时隔数月,再次回到小湖边,白素素竟然真有点“回家”的感觉。到那片曾经与小白鹤、白衣美男露住了一宿的草地流连了好一会,白素素亢奋的心情慢慢平缓下来。
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是否一切都好,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白素素回到湖边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小湖有大半没有被两旁的青山古树遮挡,初冬暖的太阳柔软的洒在湖面上,泛起暖暖的光芒。
伸脚试了试水温,只是微凉,很好。当下,白素素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身上破烂的长袍,转身想叮嘱金毛大老虎给自己把风,小湖边却没了它的踪迹,白素素也没有多想,一个乳燕投怀扑入水中。
她前世是攀岩爱好者,经常野外跋涉,露宿荒山。游泳是野外生存必备技能之一,她当然也是其中健将。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水了,白素素喝了几口清甜的湖水,终于找回了鱼儿在水中的欢畅感。
仔细清洗了身子,乘兴又在清澈见底的湖里追着大小鱼儿玩闹了大半个小时,估摸着面瘫男应该快结束剥皮工的工作了,才用贴身的衣物擦干了身上的水,又从药篓里翻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这套换洗的衣裳是绿枝硬塞进来的,现在确定那一根筋的丫头真是英明无比。
收拾妥当,白素素神清气爽的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活着真好!昨夜的惊心动魄此刻才重新涌上心头,眼前是青山绿水,耳边是清脆婉转的鸟啼声,白素素忽然发现,其实人生还是很美好的,生活其实也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般枯燥。这么一想,精神一振,肚子却更饿了。
白素素开始忙碌起来。先在小湖边找了一块背风的巨石,把药篓放好,又到附近林子里来回跑了数趟,拖回了许多断裂的树枝,在巨石下架起一个半人高的火堆,再用那件换下的半残的外袍兜回了干枯的树叶生起了火。
午饭吃点什么呢……吃点什么好呢?白素素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嘀咕着一边把目光投向湖里的鱼儿。
似乎感应到了危险气息,当白素素拎着树杈慢慢靠近时,本来玩儿得很惬意的大小鱼儿,竟然一窝蜂轰地一下四下散开了,那滑溜溜活灵活现的鱼尾巴嗖嗖几下就游没了影儿。
白素素握着树杈目瞪口呆的站在湖边,正在犹豫要不要脱了衣服下水去逮几条鱼,身后忽然传来面瘫男低沉的声音。
“白姑娘。”
“面……啊!”白素素一转身看见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双手捧着一堆鲜血淋淋的蛇皮和一大块滴血的蛇肉走过来,吓得蹬蹬后退了数步,差点儿就刹不住脚步掉湖里去。
“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吓死我了!”迎上那双幽暗的黑眸白素素很快回过神来,拍着胸脯迎上面瘫男。走进了鼻子里全都是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原来他身上沾满了巨蟒的血。
“蛇肉给我,你快去洗洗吧。”白素素从他手中接过那快将近二十斤重的蛇肉,还有一块五六斤重的蛇肉被面瘫男挖了个洞,里面装着一枚拳头大的巨蟒蛇胆。白素素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如果她所料不差,这块巨蟒蛇胆很有可能是解毒圣品。
赶紧小心翼翼的拿好,又对面瘫男说了句:“我先去洗了蛇肉烤着,诺,看到那块大石头没有?我就在那儿烤肉,你放心去洗吧,我不会偷看的。”白素素远离了闹市,往日被拘起的心性不知不觉慢慢打开了许多,看着面瘫男一身狼狈,竟然有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前世与俱乐部的同伴在野外奔波的感觉。
面瘫男古井无波的脸微微抽了抽,一言不发的越过白素素往湖边走去。
白素素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小心之下调戏了古人,又看见面瘫男走向湖边一副马上就要跳水的样子,赶紧抱着蛇肉跑到地势靠上的湖边,趁着湖水没被污染洗净了蛇肉上的血。
抱着洗净的蛇肉回到大石旁,抬头往小湖边一看,面瘫男已不见了踪迹,只在湖边的碎石浅滩上留了一件沾血的外袍。白素素扭着脖子四下里扫了眼,没人。他会不会水啊?心头刚浮起一抹隐忧,看到小湖左右两旁的险峰下也有湖水环绕,那两处湖面上长着许多高耸嶙峋的怪石,面瘫男怕是躲到那边洗澡去了。
大石下的篝火已经烧了起来,熊熊的火焰蹿了老高,白素素弯下腰准备烤蛇肉才想起来没有切肉的刀,等这么一大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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