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年只有枣树稀落的结果了,其他的都没有,当然结不结无所谓,江容可以买其他家人种的果子来试酿,江容一直放手让小酒坊试酿,各式各样的酒都有试酿,各种杂粮掺上各式果子酿酒,五花八门,都在江二的铺子里卖,觉得好的就再送往京城济兰的米铺,让济兰发卖。酿酒不易,需要好水,好酒曲,还要有好运气,还要有时间,江容不贪心,计划就是用三年时间小量酿酒,选出比较好的,有自信了,正好自己家的果树开始产果了,再大量的酿酒。
济兰在有钱后就火速在正蓝旗的地皮上买了地盖了三进的四合院,打井,种了石榴树与枣树在院子里,养狗。家里布置得象点样子后,济兰就邀请狐朋友狗友过去大吃大喝,反正米铺里啥都卖,济兰就当是让他们先来尝个鲜,过后家里日日都在自己的铺子里买着吃。
当然,江氏一个在家里很闷,济兰就常让下人赶着马车去接同一个佐领的老太太们上自己家里同江氏唠嗑。对于过得困难的老太太,再塞一点碎银子。每次送走老太太们时都送点小东小西,反正他自己就是卖米,卖杂粮,卖地里的土产,卖腊货,卖豆皮,这些东西不值钱,送人的话也不心疼,每次都让老太太们捎一点回去,在老太太心中那又不同。
老太太们就爱吃点新鲜的东西,好到处炫耀,现在有吃还有得带。老太太们都感动的说,济兰是个好孩子啊。
要知道最无聊最八卦的就是老太太们,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带着孩子们八卦与传播八卦。估计整个佐领的人都知道了,这些人的亲戚们估计也全都知道了。
一想到这些,济兰就偷偷的乐。济兰懒得理仁诚,但他非常希望仁诚的日子不好过,最好天天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济兰认为炫耀就得炫给仁诚认得的人看,不然气不到仁诚,就如同锦衣夜行一样没得意思。
但仁诚居然也没啥反应。
听仁义说仁诚老头欣喜的说,“这小混蛋居然有出息了。”也不知是不是仁义为了缓和父子俩关系讲的。济兰要的不是这种话,要的是他暴跳如雷。
但济兰已经是个有钱人了,有钱了,就不那么容易放弃。
济兰虽然忙,开了几个铺子,最初买的下人都成了铺子里的管事,他还是特意在采育里的车马店卖东西,也不另外开店,不管卖多卖少,给那小二每月二两银,卖多了再多给点。给车马店的老板也每月给几两银。
那小二因此对济兰无比忠心,天天讲济兰怎么怎么有钱,怎么大方,走出去怎么有面子,都是与些功勋子弟来往。天天说济兰如何勤力做事,如何自立。
这小二也聪明,从来不提江氏如何,佟佳氏如何,但是外人都会猜测是佟佳氏欺负江氏,江氏母子被迫离家出走。江氏一贯是比较蠢的,也被大家赞扬说忍辱负重,得熬到济兰长大成人哪。
不知佟佳氏心里怎么想,不过她的儿子儿媳们大家都颇不开心。走出去总觉得有人指指点点。
济兰寄信给江容说,车马店的小二向济兰汇报说图赖天天阴沉着脸进出,若是图赖兄弟们全都离家呢,大家会讲他们是心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听到一些闲言就搬走,可想是做了不少亏心事。可住在那里呢,大家都认得他们呢,都指指点点的。最后济兰总结,现在才明白你有多坏,等着吧,看他们怎么出招吧,确实,悬而不发的剑更可怕。
江容提示济兰,这种强度就行了,不能再过,再过撕破脸了,对大家的名声都不好,毕竟这个家里还有其他人,不是个个都象济兰与江容两个无所顾忌的。退一万步来讲,万一那个佟佳氏是个狠的,居然跑去哪家米铺那里死了,岂不是麻烦。
济兰回信说,是哦,对了,你还有三个姑姑,要是她们找你,你千万要当不认得。济兰又在信中汇报了三人的情况。
乌尔登有三个妹妹,即济兰有三个姐姐,全都嫁到邻县的镶蓝旗的,在听闻济兰开铺子很有钱后过来哭过几次穷,济兰看到他们恨不得拿扫帚扫人。
济兰的几个姐姐都长得漂亮,嫁得都算很不错。仁诚挑的几个亲家都是家底殷实的屯居旗人,家中都是有大片地不用交税,不是内城的那种一月几两银一家才两间房的那种旗丁,仁诚的解释说,这样就不会没米吃了。
济兰的大姐夫的是本家寡妇死了儿子,又过继同宗的儿子,继承了所有的财产,念过书的,还当点小官,应该是很小康的家庭,济兰的大姐嫁过去就当家,但居然不接济江氏。
济兰的二姐夫是独子,很能言善辩,做事也不错,按说仁诚种地养这么多人都可以过着牛皮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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