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也去同明心讲了关于天可能会大旱,可能会有造反人士出没之事。江容要求明心看到这种人,就二话不说立刻绑起来送官。
明心沉默不语。
江容被这反应吓一大跳,纳闷的说,“你觉得我很心狠手辣么?我们这里安居乐业,我们是不会造反的。我不允许别人抢我的东西,我也不允许别人破坏我的生活。包庇罪犯的事我不会做的。”
明心说,“他们没有罪,还没有抢你的东西。”
江容大惊,明心这意思,难道是说已经有造反人士出现过了。江容镇定的说,“造反就造反,那是他们的事,为什么要牵连我们呢?我们刚来这里时,这里到处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那时他们在干什么?现在大家都过得富裕了,有吃有穿有住有钱花了。大家都要保卫自己的家。他们既然想造反,就得靠自己。这里的地是我的,他们如果出现在这里,我就是有窝藏罪了。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不会觉得他们的命比我们这些辛苦做事从地里刨食的人的命更值钱吧。拿我们的命去换他们的命,这样还说没有抢我们的东西。”提到这种话,当然是越说越惊,事关自己的账产与生命安全,江容已经在想要不要武装乡勇。
明心说,“我这里不欢迎他们,这总行了吧。”
江容不依,“这不够,你讲经时做佛事时,一定得提醒大家提防那些造反的人,不准让那些造反的人落下脚来,那样是有包庇罪,会祸害到左邻右舍的。你得告诉他们,能过日子的人,怎么样都能过日子,过不了日子的人,就算造反成功了也一样过不了好日子的。那些造反的人天生是大英雄,同我们小老百姓不同的。要逞英雄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的命不值钱,不值得用我们的九族去换。”
明心虽然不赞同江容的意见,可是也无法反驳江容,毕竟江容说的没有错,这里是江容的地方,外来者就是侵略。是江容让这个地方变得富裕美好,以前荒山荒地的感觉,种了地感觉也没有收成到处看上去光秃秃的,江容过来了后到处栽树,虽然没结出多少果子,但是看上去神清气爽,并且因为江容的酒坊收果子酿酒,许多小地主在自己的地里也种上了果树,佃农也种上了果树。几年的时间,这里在江容无意识的引导下,耕种作物都有所改变,家家都有养许多猪与鸡鸭。就算只有几斤红薯干,都可以换成铜钱,别处没这机会。明心觉得这里就是理想的农人耕作的地方了。
如果这里被别人占了,根本无法维持现在的富庶。换成明心自己,明心不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一点。于是明心决定站在江容这一边,绝对不放过任何有疑问的陌生人。
这个季节的气候睡懒觉是非常舒服的,但江容目前已经没有任何睡懒觉的心情了,感觉危险就在自己的身边。江容决定尽快上京城去。京城处处都是八旗兵,虽然都是一些很孬种的软脚兵,那也比在这里安全多了,这里白莲教喜欢的地方,白莲教在这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江容要冷静的想一想。
江容去找高老三讨论,如果有那种穷鬼们冲过来抢自己的家产,高老三怎么办?高老三说给他们吃的穿的,应该不会抢了吧。江容暴跳如雷。
血脉真是很神奇的东西啊。
高老三简直是完全继承了江氏高老头两人,无主见、善良真是全遗传到了。高老三只穷过,没有见到过战乱。但高老头应该见过,江容去找高老头,让高老头与高氏两人教育高老三。
江容忙忙乎乎到处问如果有很穷的穷人过来抢东西怎么办,到处给人洗脑,一定要武力保护自己的作坊,作坊是大家的,因为作坊大家年底都是有分红的。
某日早晨起来,黄志礼的老婆坐在门口,江容觉得奇怪,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开口问,“三嫂,有什么事么?”
黄志礼一直在江二手下做些打杂的事。黄三嫂老早就去管着豆腐坊了,每个冬季都能有千余两银子的积蓄,其他季节收入不多,她做事极为勤力。虽然依然住在西厢房,每天安排好做饭的婆子做的饭菜就出门去了,天黑黑才回。一般都是在豆腐坊,或是去铺子里了,或是在二者之间的路上,除开有事才会在白天等着江容商量。
黄三嫂说,“刘大全的两个表弟都要成亲了,要娶的都是好人家的闺女。”
江容说,“这是好事,恭喜啊,要送什么样的礼过去呢?”
黄三嫂犹豫了下,“他们的卖身契?”
江容说,“给他们都有入的是良籍啊,只是签的十年的工契,这个又不是卖身契。”
黄三嫂说,“他们想提前买回这个长契。”
江容明白过来,“哦,就是不想做保长了,也不愿意打杂送货了,对吧?唔,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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