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头的大石搬掉了,老头行动组依然负责安全问题与对某只疯狗持续抹黑,其他众人都开始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了。
江容问江禄能不能在附近找得到四五千斤洋姜作种。因决定大规模种植洋姜,但是洋姜是多年草本生植物,一年只能有一收,种了它就不能种别的了,只做咸菜吃较美味,鲜吃口感略逊,很多农民都不会专门种它,反正它产量高,一次播种,只要不挖绝,年年都会有,于是大多只会在屋前路边零星的种一点,很少有大块面积种的,于是,收集大量洋姜种也是麻烦的事,不比当年济兰一家一家积肥来得简单。如果近处找不到足够的种的话,江容正好打算让黄志礼去荆州,到时沿途注意,到收割时再收种回来。
结果江禄回答是能。
江容笑着说自己白担心了,又说明年要大量种蒜让江禄备好人力与种子。
江禄说没问题,并且他有收集各式种子,如果江容不需要大量种的话,只种够江容自己吃的。
江容很满意。
江容让黄志礼亲自送信给明拙,绝对不要刘家的人给自己做事了,不管刘大全如何做事尽心尽力,但安全第一,刘冬梅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指望刘家的人再尽心做事,总是隐患。顺便订了大堆瓷器玻璃和琉璃日用品回来自用,江容在信中列了些规格与样子出来。
过了十来天巡城小御史陈家明也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济兰略有些着急,跑去看江容盖房子进展如何,顺便发下牢骚。
江容轻松的说,“急什么,反正耐心等就可以等到结果的,他帮我们也只是把结果提前而已。”
济兰说,“你说很快了的时候,你很高兴的好不好。”
江容说,“结果出来的快与慢,对于我和你是无所谓的啊,我们过得很好啊。这事让丽敏知道就好,只要丽敏相信大家都在尽力,都在帮她,她就能撑下去。你多担心我们的米铺才好,要是没得米铺了,我们可怎么活下去啊。”
济兰笑了,“米铺不会有事的,我们的伙计比其他家的薪水要高。格图肯那臭小子倒比你我还担心米铺些,天天都上门去问那冬梅有没有处理好。”
江容说,“这种事,我觉得应该不能在明面上判决的,万一一大堆乱党有样学样,引起天下混乱。我赌十两银子不在明面判决。”
济兰说,“按说我应该同你赌十两银子的,可是听你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同谁赌呢?”
两人哈哈大笑,不约而同的讲,“同格图肯赌吧。”
济兰叹口气,“妞妞,你看你都没啥朋友,以前我们过的日子不好过,可是我还有一大堆朋友。”
江容说,“狐朋友狗友而已。有什么值得炫的。再说了,你觉得我应该同哪家的闺女做朋友?”
济兰说,“那也是,一般的人家的闺女也就绣绣花,做做家务。官家的小姐也无外乎是多些吟诗作画的风雅事,这些你都不喜欢。话说我也不喜欢。”
江容笑着问,“那那个五秀小姐呢?”
济兰很惆怅的说,“同姓不婚哪,不要提她了。对了,最游手好闲的金平这月底成亲,这一茬的哥们只有我还没有着落。”
看来济兰终于开始发春了,江容问,“现在是六月啊,天气多热啊。怎么选这时候成亲啊?”
济兰说,“他老丈人是个汉人小官,大小舅子也是做官的,张家根本看不起他的。他喜欢上人家娇滴滴的小姐了,天天缠着,现在把肚子搞大了,没办法老丈人只好嫁女儿给他了。下月是七月,鬼月结亲更不吉利,怕再拖下去更显怀,只好赶六月了。”
江容哈哈大笑,“他不是个流氓光棍么,怎么人家娇滴滴的小姐就看上他了?”
济兰说,“这种事说不好的。说不准张家的小姐就好这一口呢,金平很会哄那小姐开心的,那小姐吱一声要啥,也不管天寒地冻的金平就飞奔去买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这混蛋不学无术不当官,咱是旗人,这日子也能过不下去。于是就成了。你再看看,大把比五秀长得好看的姑娘,我怎么就没看上眼,就对她动了点小心思呢。不过动了也是白动,同姓不婚哪。”济兰有些伤感,晚熟的济兰好不容易动了下心思,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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