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济兰带他们住下来后,就说有事立刻回去铺子了,也确实是有事,正在卖竹笋。
乌尔登仔细看着丽敏的房子,赞扬房子很好很大,又问丽敏,江容呢,怎么没同你住一起。
丽敏冷静的回答说,“江容很忙,迟点会过来看你们。”
是的,江容是很忙,忙着卖竹笋,忙着让人种洋姜。
等江容卖完竹笋,同济兰一起过来看丽敏时。
瓜尔佳劈头就说江容,“你怎么不同丽敏住一起照顾她。”
江容笑着说,“有丫头婆子下人照顾还不行啊。我能做什么啊,她自己自由自在的住着多好,还免得要向我强颜欢笑。”
瓜尔佳氏埋怨,“那怎么能一样呢,总得自家人照顾着才好。”
江容依然笑着说,“有玛麽玛法照顾着呢,我在也没什么用。”江容很想反问一句,难道一个没生过孩子的未成年少女,会比有过多次生育经验的老妇人更有用些么?当然,没问出来。
瓜尔佳氏见无法说过江容,怒了,“你马上搬回来住。”
江容自然是不肯。瓜尔佳氏抱怨国尔敏没用时,济兰安排看门的下人听得一清二楚,已经详细的向济兰汇报过,济兰同江容讲过了,警告江容一定不可以同乌尔登一家住在一起。
瓜尔佳氏又柔声说,“一家人要住在一起,才象一家人。”
济兰恼火得很,若是江容同瓜尔佳氏住一起了,那还有有好日子过么。
济兰恶狠狠的看着仁诚,示意仁诚找个说法堵住瓜尔佳氏的嘴。
仁诚干笑着打圆场,“啊,那个淑芸也在庄子上呢,不能让六生的女儿一个人住在那里吧。”
乌尔登哦了一声,“那就让淑芸也搬进城来住。”
济兰真的不想理这人了,“我的铺子里也卖菜的,庄子上得有人洗菜我才能卖。淑芸就是管着下人们洗菜的。”
乌尔登惊奇的说,“你雇着淑芸给你做事啊,你得多开点工钱啊。”
济兰冷冷的说,“我的钱全是一文钱一文钱的赚回来的,淑芸要赚嫁妆也一样,我不会白出钱养哪个的。”
乌尔登听江氏抱着宝宝哄着,喊宝宝容冰。忙问仁诚,这是不有名字了么,就不用再取了吧?
仁诚说仁义帮忙取了一个大名,还要一个小名。
乌尔登说就这个名好了,大名小名一样的。
瓜尔佳氏去抱过容冰说孩子长得很美,象丽敏。以后一定能过得很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丽敏说,“我宁可这个女似江容。不要象我。”
瓜尔佳氏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江容身上,说江容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要江容学规矩。
江容说有事要去做。
瓜尔佳氏拉住江容,你不学规矩小心嫁不出去。
江容心想,嫁不出去正好,我自己有钱,不嫁也可以。
瓜尔佳氏继续数落,你嫁得好点,国尔敏多尼也可以沾点光,说不定可以补上甲。
江容怒,“运气的事,我从来不指望,象我们这样的门第。若是选上了,一定是给人做小的,为什么不是他过得好点。让我沾光。”
瓜尔佳氏笑着问,“那格图肯呢。”
江容很暴走了,“他关我什么事,你不要再提他了。”送一个女儿给人当侍女不够么,难道还想把另一个送过去做通房么。
瓜尔佳氏很生气,“你一点都不象我生的,这么差的脾气。”
江容懒得理她。
瓜尔佳娘家侄子娶亲,瓜尔佳氏去参加婚礼,说要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乌尔登补上缺。
国尔敏不肯同她一起去。
江容也不肯同她一起去。
瓜尔佳氏自己一人去了,淋了雨,过到丽敏的家里,江容迎出来,笑嘻嘻的说,“淋到雨啦……”
瓜尔佳氏随手抓起身边毛巾架子上的东西扔过去。江容的眉骨登时出了血。
瓜尔佳氏怒气万丈的说,“我为了你们在外面操劳,累生累死,淋到雨了,这么好笑,叫你再幸灾乐祸。”
国尔敏在旁边无动于衷。
江容再不肯讲一句话。
江容始终没想出来,究竟怎么样的行为才是对的,不是笑着迎上去打招呼,难道还是皱着眉头责怪没打伞不成?
瓜尔佳氏让江容摆饭,江容默默的摆饭。
瓜尔佳氏坐在饭桌前看着江容慢吞吞的摆饭,骂江容,“一点眼色都没有,要是嫁出去了人家都得骂我没把你教好。”
江容再也不想听下去了,冲出去到马棚解开安仔,骑上安仔冒雨就走了。
回到庄上觉得眉骨上很痛。
黄三嫂看到江容淋雨回来,忙喊秋华秋实准备好衣服和热水,又问江容怎么了。
江容平静的说,都不要说话,安静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