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免得这种烦人的人去骚扰自己的家人。
三月十六日,高丽华的孩子生了,是个男孩子。
苏布苏达往各家亲朋好友处送红鸡蛋报喜。
三月十八日,是宝宝的洗三日,除了高家人外,江氏与瓜尔佳氏都有去添盆。
张氏回来讲说江容的母亲真是大方讲面子,放了一锭银子,还有一对攒丝金手镯,那手镯足有三两重。
江容心说,我就知道她会去,所以才没去,免得碰头惹她生气没面子。
隔了几天,寻思丽华家没有客人了,江容约着淑芸一起去看高丽华的宝宝。
那宝宝长得白白嫩嫩的,呼呼大睡着,丽华说这孩子很好带,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不怎么哭。
江容送了一块和田白玉给宝宝。
淑芸送了自己给宝宝做的肚兜,还送了一个银锁。
可巧这天德恒贝子也过来看宝宝,还带着他的堂弟三等侍卫经廉。
那经廉盯着淑芸看,看得淑芸脸发红。
苏布介绍说是自己的姨妹。
江容立刻告辞。
过了几日,大家都去看高老头两口子时,苏布说经廉想娶江淑芸做侧室。
张氏问经廉是做什么的。
苏布说经廉是宗室,现在是御前三等侍卫,为人很是谦逊和气。
刘氏羡慕不已,“苏布,你做姐夫的,得给我的玉华多留意。不要总是想着淑芸。”
高老大则很是生气,“咱家又不是贫得吃不起饭了,给人做小,这让咱们怎么做人哪。”
张氏推说自己是妇道人家,见的世面少,问济兰怎么讲。
济兰鄙视的说这种没用的穷鬼,要他有什么用。
苏布涨红脸说,“经廉的父亲是郡王,他是宗室。”
济兰分析给苏布听,“你糊涂了。他父亲是郡王,他才是个闲职侍卫,这样的人有前途么?若他父亲不是郡王,他是三等侍卫,要娶正室,咱立刻就把淑芸许给他。可他已经是败落无职的侍卫了,一年的饷银还没得淑芸在庄子上分的钱多,连自己的老婆与老娘都养不活的人,居然还想纳江家的闺女做妾。真是青天大白日发梦,可笑之极。咱淑芸可不是旗人,她是汉人,不用怕啥选秀。”
苏布惭愧的点头,“叔叔指教的是,我是糊涂了。”
济兰又说,“做妾是连大红的衣服都不能穿的,算是奴才了,主子吃饭她得站着侍候,生的孩子得管自己叫姨娘,还不能自己养。汉人给旗人做妾,地位更低。做妾,哼,又不是穷死了。”
张氏后来私下同济兰讲,“只要淑芸能嫁个象苏布这样有饷银,待老婆好,体贴老婆家人的都行。”
济兰笑了,“那就不要急了。等我娶了康福,大把强过苏布的人来求着娶我的侄女。”
江容叹气,去看个新生的宝宝都会有人看上了江淑芸,于是深感低调的必要性,决定在选秀前绝对不能随便到处走动,免得日防夜防格图肯,却又被别人看上了。格图肯不会对自己动粗,不表明其他人士会如此由着自己。
江容告诉江淑芸,“你又不是旗人,一定得选秀,象我,躲着做侧室都躲不及呢。要是你做了妾呢,你就不要再来我的庄上了。如果做妻就无所谓。”
淑芸红着脸说,“叔叔和妹妹都是为我好的,我知道。再好的家,我都不会给人做妾的。”
拖达在江容庄上东边的新房子盖好了,盖得很大。他的三儿子是三月下旬娶亲,拖达亲自过来下贴子请江容。
江容很替拖达高兴,“拖达玛法,这是喜事来着,应该是登门道贺捧人场的。可是那天肯定人多,眼杂,我不能去。”
拖达笑得眼都看不见了,“听大家的劝,没有去年就娶亲,现在娶的这家闺女很好。真是感谢大伙一直帮衬我们家,这次我们办酒席男女是分开的,女眷是分开坐着的。”
江容解释,“我现在连女眷都不想见,淑芸姐在苏布家里被个破落户侍卫见着,就说要纳做妾。我还是旗人呢,我家还有银子,若是入了人眼,这就更麻烦了。马上就要选秀了,我可不愿被人挑去做小。”
拖达点头,“我得同老兄弟们吱一声,听到有人说起你,大伙都得挡住不让说。”
江容表示感谢。
熬到七月就是选秀,在此之前,江容尽力让自己象隐身一样,什么事都不做不管,天天在心里诅咒爱新觉罗家的男丁们全死光光,一个也不要活着才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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