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兰的婚宴会持续了几天,不少住得远的亲朋好友没有回家。
济兰提前就已经安排好如何住宿,免得接送麻烦,也让大家多聚一聚。安置原则是按亲疏关系,远的关系就安置在自己的家中,其他比较亲近的就疏散出去。
济兰把自己的姐姐们安置在蔷薇别院,同高老大一家住一起,把相对来讲,脾气好多了的堂姐们安置在江容的庄子上。
江容自己的亲姑姑们都不胖,甚至有些瘦,看起来好看。江容没怎么接触过,就是上次丽敏出嫁时,姑姑们哭闹令她很疏远。
后来听高士瑞说这些姑姑们住在那边时,同刘氏闹得很不愉快。她们全是喜欢争别人家东西的人,等大家都走了,别院空下来时,那里种的蔷薇被挖走不少,被褥摆设也少了不少。
看门的旗丁愤愤不平。
江容一笑了之,这些全是小事,没必要生气。
江容让高士瑞把摆设全补上,这次是济兰婚事,不说什么了,大家都没有经验。下次,在住进来前,屋子里有啥要登记签名,走时,要清理全部家俱摆设都有,才准放人走。这都是后话。
江容当晚把小家伙们全带过去庄子上玩,没让他们再过去婚礼上闹。
小孩子们在庄子上玩得极开心,在楼梯上爬上爬下,江禄在楼梯下面全摆上厚垫子,生怕小鬼们掉下来摔着。当然,小鬼们平衡力很强大,没有从最高处摔下来。
次日,所有的亲戚都聚在济兰家。
康福给长辈一一端茶行礼,又给小辈每人一个红包。
当然江容也有一个。
江容仔细打量,康福长得确实不错,明眸皓齿,鹅蛋脸,身量高桃,说话细声细气的,看着恍忽有点眼熟。
江容心想估计是因为还是有些远远的亲戚关系的原因吧。
济兰满脸喜气的问江容为什么不带小家伙们过来收红包。
江容笑哇嘻的说,“叔叔,你刚成亲,大把事要管,没得时间天天陪婶婶的,婶婶认人也不急一时。那些小鬼头们,又滑头,长得又象,连我都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婶婶不要被他们骗了,让他们多领了红包。等婶婶熟了其他人再来看孩子们吧。”
二老太太就笑着说,“还是江容同济兰贴心,这么体谅新婶婶。”
堂姑们也都赞江容,说江容把庄子上弄得住很舒服。堂姑们都同二老太太一样肥肥白白的,待人处事都很温和有礼,一说话必然都是带着笑的。
江容心中赞吧,果然不愧是二老太太的女儿们,二老太太管理仁义一辈子,果然是不同凡响。后来济兰告诉江容,这些堂姑们比江容的亲姑姑们可有头脑和手段得多,把几个姑父管理得服服帖帖的。江容很是佩服。
江容对听到赞扬表示非常开心,邀请堂姑们多住一阵子再回家。
又趁大家都在,说起多尼的事来,江容想让多尼自己种他自己的地,管他自己的铺子,让济兰帮忙指点。
瓜尔佳氏立刻反对,“多尼要去念书的,怎么能让他管这些杂务?”
江容平静的回答,“他长得这么漂亮,给人做侍读,或是放在官学里都太不安心了。他就算长大了,我也不想他给人做侍卫。”
仁义撸着胡子点头称是,做侍卫说起来好听,也是侍候人的。
一时大家都低声议论。
康福也低声同济兰讲话。
济兰咳了一下,“康福说她听过小道消息,说是太子男女不忌,太子身边好多人都好男色来着。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来着,”
额尔登说也听说过这事,现在简直是稍稍长得平头齐脸的人都得小心点才好。
仁义撸着胡子点头,“康福以前听过,应该就是真的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为上。咱家的孩子,自己得看严实了。”
瓜尔佳氏问江容,“不能进官学,不能做侍卫,那就让你弟弟只知道管铺子种地了?”
江容心中鄙视不已,什么事都替国尔敏安排好,为什么多尼上学的事都不想想呢?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荆州那个小地方,大把变态的人聚集在京城,所谓翰林风月,呸。
象国尔敏书也没读好,捐了官当差也当不好,难道就好了么?当然江容不会说出来。
江容笑着说,“正是要说这个呢,我觉得吧,我们舒穆鲁家人丁也不少,穷的富的都有,很多家上不起学的。咱族里最有钱的当数济兰了,不如让济兰在我的庄子上办个族学吧,教些实用的,识字,算账之类的东西。让拖达玛法几家人看着,应该孩子们不能被人拐走吧。钱粮就从我几百亩地上的收成里出,再划一块地出来预备做坟地,那样不管如何,没有人能这块地夺走了。族学也就安稳的办得下去了。”
仁诚大喜,“这样好,咱们自己家出钱办的族学,也没有人敢欺负多尼了。多尼长大了,爱做啥就做啥,不用去侍候那些贵人的。乌尔登,我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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