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颜春风满面的过来招呼江容时,江容淡淡的告辞。
文颜依依不舍的说,“今天好忙,都没顾得上招呼你,下次再过来吧吧。”
江容实在不知文颜说得真与假,可是心头还是感动,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泪花,“以后你不要再喊我来玩了,如果不是只招呼我一个人的话。”
文颜解释,“今天真的是只打算招呼你一个人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了。对不起啦,你原谅我吧,我下次不要沁梅来了,喊你来就不喊她来。“
江容低着头不吱声。
文颜又说,“那以后我们去明慧大师那里玩吧。”
江容叹气,“到时再说吧。”
文颜笑着轻快的说,“那等我约了时间再去告诉你。”
江容笑笑,“到时再说吧。”江容心想,再喊也不去了,在哪里都不去了。
晚上回去,江容怎么都睡不好觉。
次日上午,江容正懒洋洋的坐着晒太阳时,愤怒的哈坦过来找江容。
江容觉得很惊奇,哈坦一向很是伶牙利齿,很少见他生气。忙问哈坦出什么事了。
哈坦怒气冲冲的说,冬尔达昨天成亲了,娶的是钮祜禄家的女孩子。问江容知道不知道。江容说不知道。
哈坦愤怒得不行,“这冬尔达从荆州回京城的路上一直说丽敏如何如何,随便一讲就是几个时辰,我寻思有人喜欢自己同族的姐妹也是好的,但现在丽敏义绝了,同没成过亲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两种区别有多大,我就不信他冬尔达还是童男,丽敏有什么配不上冬尔达的。”
江容提示哈坦,你口不择言了。先他喝点茶冷静下来再说。
冬尔达冷静后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冬尔达倾慕丽敏,可是却另外娶了别人。
江容请他冷静,感谢他,“没什么。丽敏的孩子还小,过阵子再讲吧。丽敏是个小富婆,冬尔达娶的老婆肯定没有丽敏有钱。丽敏可以嫁更好的人,冬尔达也没啥大不了的啊,小差使而已。下一次挑的人,一定要全心全意爱丽敏。再万一有人说倾慕丽敏,请你一定先暴打一顿再说。”
哈坦笑了,“冬尔达当然不算什么了,格图肯你都没看在眼里。”
江容立刻板着脸赶哈坦出去。
哈坦求饶,“妹子,是我说错话了,我啥也没说,我错了。”
江容也就不计较了,两人又聊了一会闲话。
后来又讲了族学一事。哈坦说族学还教算账这点很好,族里好多人只能上私塾的说,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有好多人连私塾都上不起,很多大人都不认得字。上族学多学点东西,不当差也可以管自己家的产业,可以舒服过得下去。以前拖达家真是太惨了,现在拖达家带着拖图家都在卖煎饼,几家最穷的日子都好起来了。
江容倒是很佩服拖达,他家穷,日子有起色一点后,就带着几家也一样穷的穷旗丁家也卖烧饼,不过各自选的位置不同,都有一定的距离。估计他也觉得,只有一起穷过的人都富起来了,那自己才可以继续卖煎饼,不然,哪天自己被没收了,都没有一堆人去抗议示威了。
江容又问哈坦五秀是不是今年选秀。
哈坦说是的。
江容心情大好了,只要是同族有出色的女子参选,并且家世好过自己的,自己就会安全很多。
江容请哈坦以后时时过来族学玩,顺便把自己在旗学学到的东西教给族学的学子,说不准有同族的子弟想去走仕途,
哈坦答应了。
五月初是发俸禄的日子,又有端午节节礼。
江容往族学的几个老头子家中都送了酒与腊肉,想了想,又让江波去米铺领了酒与腊肉腊鸭往乌尔登家中也送了。
江容猜想济兰已经帮自己送过去了,不过多送一份也无所谓,万一济兰没想到这点呢,乌尔登毕竟是刚回来京城过的头一个五月节。
乌尔登领到了俸禄与节礼。
瓜尔佳氏很是高兴。
瓜尔佳氏问国尔敏在礼部有没有什么发下来。
国尔敏说没有。
乌尔登追问是只是国尔敏没有,还是大家全都没有。
国尔敏说自己刚去,资历轻,,其他人都有,就是自己没有。
乌尔登问,那俸禄呢?
国尔敏说还没发。
乌尔登觉得很是奇怪,节礼没有说不准被上头的人扣的,可是俸禄没有,就奇怪了。况且,国尔敏是旗人,又不是汉人,可以随便就扣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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