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帆在一边连连点头,脸上的憨厚之色更是浓了,至于他此刻心中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师弟放心,到时候一定会带你去。”花无忧脸上还是一脸的娇媚之色,只是双目中隐藏着一丝狠毒。
“咦!到什么地方了?”秦帆忽然感觉到空中一股炙热,忍不住惊讶的问道。
“应该是到东海郡了。”花无忧也皱了皱眉头,这东海郡虽然干旱,但是却不应该有如此炙热的感觉。花无忧虽然生性淫荡,但是到底是修行中人,很快就感觉到不对。
“此地有一旱魃!尔等只管降雨,不久之后自然会有内门弟子来除掉旱魃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却见前面的一位金丹境界的修士,右手伸出,在空中化成一只大手来,将秦帆等人抓住,随手送出云舟之外。
“师弟,这里你的地盘了,你可得招呼好我们啊!”秦帆刚刚落下,就见花无忧摇着翘臀,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杏眼中好像能滴出水来一样,而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冷冷的望着秦帆,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嘿嘿,师姐,刚才那位师叔说此地有旱魃,您能解释一下什么是旱魃吗?这旱魃身上可是有什么宝物?”秦帆心中一动,忽然笑嘻嘻的解释道。
“旱魃?”霍华闻言忽然双眼一亮,朝花无忧摇了摇头,说道:“旱魃长二三丈,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其血包含离火之气,倒是炼离火金丹的好材料啊!其骨骼可是炼制火系法宝不可多的的材料啊!”
“这旱魃可是厉害的很啊!”祝由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去看看怎么会知道呢!”霍华双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之色,握着拳头说道:“更何况,我等修炼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胆小怕事,还不如和那些蝼蚁一样,不过百来年性命,日后不过数尺之地而已。离火金丹可以延寿十年,可能增加自身凭空自己五年法力。我等不过外门弟子,而且外门大比即将举行,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恐怕又要等到三年之后。我们还有几个三年呢!更为重要的是,这东海郡出现赤地千里的景象,虽然是像我们天元宗来求救的,但是你怎么知道会不会有其他门派的修士得知有旱魃在此,让他们击杀了旱魃可就不妙了。那紫霄剑宗的人一向标榜自己为正道之首,以功德论贡献。这种击杀旱魃,就是有大量的功德入手,还有那佛宗之人,他们聚敛信仰之力,一旦他们除掉旱魃,就会得到东海郡的信仰之力,这样一来,岂不是壮大了别人的力量了吗?”
“就凭借我们几个?”花无忧显然还在犹豫之中,这东西虽然很好,可是也得有性命享受才是啊!
“我们也只是过去看看而已,更何况,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东海郡有大旱出现,是因为旱魃的缘故,我们就算用降雨符降了大雨,可还是只要有旱魃存在,这点雨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啊!如此一来,我们的任务也是没有完成,再说,刚才那位金丹师叔说过了,不久之后,就会有金丹修士前来击杀旱魃。若是我们能在他来之前,寻找到旱魃,那也是大功一件啊!到时候,那些金丹修士随便赏点丹药,也能让我们的法力提高不少啊!”霍华又劝说道。
秦帆在一边看的分明,他一见众人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已经同意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眼下这一关暂时躲过去了。只要躲过了这一关,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有大隐匿术在身,还怕甩不开这些人?
“那我们该怎么去寻找?”花无忧显然是被霍华的提议所触动了。修真之人若是不冒点风险,又怎么能获得到更多的资源呢!
在天元宗的《三千世界》里,开卷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这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论点。要想成仙,突破仙凡的区别,最重要的就是要争,争宝物,争夺资源,什么都要争,否则的话,只会被其他人所抛弃,成为其他的垫脚石。
“什么地方最热,那就是什么地方了。”霍华一见众人脸上都有意动之色,得意的说道:“我们此行只是打个前站,若是能战,那就战,若是不能战,那就守,等到金丹小巨头灭了旱魃之后,我们就行降雨。”
“霍师兄真厉害。”花无忧朝霍华扫了一个媚眼,却是一语双关的说道。引得霍华得意的哈哈大笑,那祝由等人见状脸色都不好看,纷纷冷哼了一声,又朝远处望了过去。
“应该是在那一方。”霍华仔细的比较一番,说道:“应该是在北方。北方的气温远在这边之上啊!旱魃应该是在北方。”
“那我们赶快去。”祝由却不想在这里看见花无忧发浪的样子,足下的神行符一动,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走,我们也去。”那霍华见状,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朝花无忧点了点头,当下两人立在秦帆身边。
“秦师弟,你虽然天生异禀,但是到底是修为弱了一点,你可不能拖了我们的后腿了。”花无忧用担心的语气说道。
“师弟,你就跟在我们身边,让我们也好保护你。”霍华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多谢师兄、师姐。”这种套路,当年秦帆在游戏中也不知道见了多少,可是最后又能如何!还不是成全了秦帆的赫赫威名。这两人所谓的保护,不过是害怕自己逃走了,至于现在不杀自己,一方面,他们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威胁,随手就可以杀之,更重要的是,在关键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做一个替死鬼,这样一来,就算日后李道宗查出来,也可以找个借口推脱。可是这会让他们如愿吗?秦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任由两人将自己夹在中间,朝北方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