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不比关内,有很多是从数百里之外拖家带口过来赶集的,他们不仅带着各式各样的货物,而且还带着帐篷。
夜晚闭市之后,大地上篝火片片,盛大的嘉年华宣告开始,人们跳着、弹着、唱着、乐着、吃着、喝着……
马头琴悠扬,欢乐的歌声在星空下飘荡。
对比周围的热闹,商队的中心营寨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的马嘶,不闻一丝的声响。
商队的营寨像是几个套在一起的同心圆,最外层的是巡逻警戒的部队,然后是驼夫和骆驼,再后是货物和那些掌柜伙计,最后是中心营寨。
中心营寨里驻扎的全是训练营的战士,除了例行的巡逻警戒的之外,全都在这儿。
对驼夫、掌柜和伙计,陈海平没什么太严格的要求,把事情做好就成,但对训练营的战士一如往日,不允许有丝毫的松懈。
他这儿的情形,有心人都会看着,这也是将来在权衡时的一个筹码。
陈海平没什么自觉性,他不仅很少做以身作则的事儿,反而破坏的事儿倒是常作,但训练营的人都习惯了,没有人有意见。
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后,他忽然心血来潮,对陈启立道:“叔,让他们都起来。”
陈启立不解地问道:“干什么?”
陈海平笑道:“咱们也乐乐。”
陈启立也笑了,说实话,都是十几二十几的年轻人,外面热热闹闹,这儿到点躺下,这确实是有点折磨人,他也心疼,但他不会主动去建议这种事。
“少爷,乐乐可以,但防卫不能放松,是不是分出三分之一的人守夜。”
陈海平点头道:“这样好。”
不一会儿,营地骤然热闹起来。陈启立回来后,陈海平问道:“今晚谁负责守夜?”
陈启立道:“是佑礼。”
陈海平点了点头,这个王佑礼确实难得,如果王佑礼也想搞点特殊化,那是理所当然的,他不会阻止,但王佑礼真是做进去了,完全把自己当作了普通一员,事事严格要求。
晚会开始了,但每个人的战马武器都在五十米之内的指定位置上。
今晚让陈海平心血来潮的是一种舞蹈,他刚才看到的。
那是一种集体舞,男女两队,人数不限,穿插拉手,来回往复地跳,气氛欢快热烈,极为热闹。
由于营地太大,夜晚巡逻警戒的人三百人一组,加上这又分出去三分之一,就几乎去掉了一半的人。
陈海平让剩下的一千多人围成一个大圈,其中每十来人围着一个火堆,一百多堆篝火连成了一个大火圈。
一头头肥羊悬在了篝火上,浓浓的香气四溢。当然,酒是绝对禁止的,这一点陈海平自己也是很少见地以身作则。
陈海平站到了香气的中心,他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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