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大志向,可以了吧。”司徒一亦赌气道。
“跟着我,彦慕就是你的老师!”
司徒一来不及作答,楼明傲已拍拍他言道:“你看着摔吧,我在外面听个响。”说罢,抬腿就走,全然不给他人反应的时机。
半晌过后,司徒一满脸沉着的步出院落,楼明傲正候在门外。
“摔了?!”楼明傲含笑问。
“都摔了!”
“有出息。”
林蕊坊。
林微蕊轻轻抚琴,司徒远亦坐在三米之外看书。只弹了三两曲,林微蕊长叹口气:“今儿可是初八啊。”
“嗯。”看书的人还不忘发声表示自己还有气息。
“你平日里就今天会最忙呢。”
“……”
“这种情况,你大多不会恼,怎么如今却不是了呢。何时见你为霍静那女人恼了去?!”
“没有恼。”司徒远轻轻答了,翻了下一页,“来这静静。”
周围一丝声音也无,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黄昏柔柔的阳光斜斜的从窗户洒进来,照得一切都懒懒的。
林微蕊的琴声终于断了,寂寂出声:“今日是七七四十九的最后一日。我这些日子总念及她,也许真该去庙宇为那丫头烧几柱香。”
司徒远继续看书,只是眼神顿住了。
林微蕊轻轻拨弄着琴弦,并不成曲:“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那丫头吗?你当日只说了四个字,简单洒脱。那还是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夸奖一个人。皇兄,你总说只视那三个字为名讳,在你心中,也从未想过她做你的妻吗?婚书入手时也不曾想过半分吗?”
司徒远愣住,不是不去想,而是不敢想半分。
此刻的林微蕊依然不肯放过他,几步靠近,眼中竟似有泪:“你知道外面风传些什么谣言吗?是逸——杀了她。你说过的,他比谁都在意她,甚过你我。那你告诉我一个他杀她的理由。”
“讹传不可信。”
“那你告诉我,我还能信什么。”
胜武二十三年间,夏明初由公主西席升任御前茶奉,伴读于长chun宫内外。
上官裴第一次见夏明初,也是这样一个午后,冷风残日,只余光种留有一丝温度。
那一日,刘司职宣刚刚上任的夏明初换了西湖的笔砚至南书房,方走至殿前,就看见院落里跪着的少年身影,心下疑惑着走进去,放下手中的物件,一扭头看见皇帝的脸色很不好,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砰——”的一声,皇帝手中砸下一个空茶碗,夏明初连忙随着刘司职一同跪了下来。
“让他跪去——”皇帝一手紧握,眼神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人影,“竟也是这个出息,跟着那个女人朕倒要看看你能出落了什么样来。”
庭院里的少年直直匐下身子磕了头,“皇父,儿子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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