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僵,胸口发紧,竟问道:“你不是因为我是处女,才要和我好吧?”
银毛也被我问愣了,转而却是恶狠狠地瞪向我,大骂一声:“操!”然后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
我觉得,我似乎总能“轻易”地引起银毛的愤怒。
不过,这回他虽然很气愤,但我却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地望着他,有种逗弄的心思在里面。
银毛被我笑得毛躁了,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海啸似的狂笑,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
我摇头感慨道:“您啊,还真是变脸高手呢。”
银毛捏了下我的脸蛋,笑道:“我早晚得让你折腾出问题。”
我学他的口气说:“这样的生活,才多姿多彩。没准儿你哪天能分裂出四个人的性格,然后自己跟自己打麻将,多有意思啊。”
银毛畅快地大笑起来,说:“我分裂成两种性格就好,然后咱俩打四个人的麻将。”
我瞪他一眼:“不玩!”
银毛眸染笑意,竟然说:“我喜欢看你和我撒娇。”
我一脸被雷的表情:“这也叫撒娇?”
银毛说:“对于你而言,算是吧。”
我觉得他在埋汰我,又瞪了他一眼。
银毛很不要脸地说:“继续瞪,我舒服。”
我觉得他这人确实有问题,于是转开头不看他。半晌,我又转了回来,试探道:“你今天和我说,我跟你来能看见何然,原来是真的。”看来何然已经转学到银毛的学校,不在三景中学读书了。想想也是,既然何然不再是那个与我一同窝在小残楼中的小家伙,自然不会再就读我千辛万苦才帮他找到的低档中学。
银毛扫我一眼:“我骗过你吗?”
我反问:“你没骗过我?”
银毛望向我,认真说道:“我没有骗过你,顶多是没有坦白。”
我微愣,笑了笑,没有说话。到底欺骗与坦白的区别是什么,我真不晓得如何定义。曾经何然对我说过,他不记得自己是谁。而眼下,他可能对别人说,不知道我是谁。曾经银毛不说自己是谁,如今他仍旧保持神秘。
可是,谁是谁,真得那么重要吗?
我在乎何然,喜欢银毛,让两个男人在我的生命中冲突而行。他们每一个都是独特的存在,却又与另一个人产生了无法分解的矛盾。而此刻我牵手的那个人,也许会在下一站松开我的手。没有一定,也没有永恒。
我的感情在经历了老爸的背叛后,就一直建立在了危楼上,既惶恐不安,又渴望期盼。
我期待自己变得勇敢,有不顾一切的勇气。可是谁又能预言,当我追逐着虚幻的爱情飞得很高很高,未来会不会摔得很惨很惨?
我胆小自私,只希望自己可以惬意地活着。在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后,仍旧可以扬起善良的笑颜。
望着银毛极具侵略性的的侧脸,我变得失神,不晓得狼和刺猬会产生怎样的爱情,也不知道我们最终的结局会走到哪里?但是,为了不辜负彼此的青春,刺猬毅然决定要试着裸奔到狼的怀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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