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突然狂跳,却仍旧强装着镇定,躲闪开他的触碰:“喂喂,别闹了,你晚上住哪里啊,我这屋子小,可容不下……呜呜……呜……”
十八的吻突然落在我的唇上,将我要说出的话全部堵在了唇舌之间。虽然我极力反抗了一下,但不得不承认,十八太了解女人了,了解到只要被他近身,就会不由自主地丢盔卸甲,沉浸在他所掌控的情欲中。
当他用软舌舔舐开我的牙关,或重或轻地游走在我的唇舌之间时,我只觉得脑中轰然一乱,整个人都仿佛被电了一下,酥软成一团。
女性成熟的身体让我晓得自己对十八的渴望。尽管不关乎情爱,但确是想将寂寞驱除,被热情填满。
但当他将我抱起,放置到床上时,我却突然惊醒,忙用手抵抗着他的亲近,喘息快语道:“别,别这样。我们……我们做朋友吧,别太过亲近,这样不好,真得不好。”
十八望着我,在心跳若鼓声中有些自嘲地一笑,说:“我没有病。”
我显然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当我转了二百来个圈后,才恍然明白,忙若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乍起,扯着十八的衣襟安抚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想。这个……这个……哎呀,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反正你要明白,我不是嫌弃你,而是……而是我觉得吧,我挺喜欢你的,但还不足以让我们这么亲近,所以……”
十八接话道:“所以,不能做?”
我的脸瞬间染红,别开头,躲闪道:“嗯……”
十八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床都在颤动。他说:“何必,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了十八的话,我原本砰砰乱蹦的心脏反而渐渐恢复平静,转眼望向棚顶,轻声道:“十八,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十八望着我回道:“因人而异吧。喜欢得越容易,丢弃时也越轻易。”
我勾唇笑道:“有时候哪怕爱得缠绵入骨,丢弃时也一样轻易。”转而望向十八,“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十八望着我不语。
我做出一个扔保龄球的姿势,巧笑颦兮道:“游戏的惯性呗。”
十八的眼中滑过心疼的痕迹,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如同安抚受伤的小动物般轻柔。他望着我,轻声叹息道:“何必,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我一听这话,脑中不但想起银毛不辞而别的脸,还想起何必冷漠的转身,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低吼道:“没人!”
十八的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颈项,由锁骨处流连到白皙的手臂,他轻柔地抚摸着,魅惑至极地勾唇一笑:“既然如此,那不如享受生活。这样的冬天,你不觉得冷吗?”
是的,我觉得冷,也渴望一个人的体温。心中的一角开始动摇,却不晓得是否能接受这种无关乎感情的床伴。而且,我真得有些顾及,不知道将朋友规划为床伴后,要如何面对十八的那些老主顾。或者说,我要如何面对自己?是将自己当成嫖客,还是单纯地慰藉?
十八见我如此犹豫,豁然一笑,轻语道:“你是我最难攻克的傻女人。”转而却说,“不过,我很喜欢看你挣扎的表情。”
我狠狠瞪十八一眼,说:“你这人怪癖真多,用不用我给你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十八的手突然抚摸上我双腿间最隐秘的位置,低头将我低呼的声音吻入口中,在熟练的挑逗下,沙哑道:“忘记过去吧,何必,我只想看你愉悦的表情……”
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燥热,一直隐匿在灵魂深处的狂啸似乎要破茧而出。然而很多时候,我的脑子会和身体背道而驰。虽说身体往往更能表达出自己最直接的欲望,但脑子仍旧会顽强地做最后一拼,试图以理智与洁身自爱作为双面教材,不让任何人越轨。
在我的自我拼杀中,十八轻轻抬起头,用狭长的眼睛凝视着我,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蛊惑道:“何必,今晚我是你的贺礼。”
十八的说辞既为身体的放纵找到了借口,又近乎完美地取悦了我。我似乎清楚地感觉到地狱里的花开了,正在摇曳间引人坠落。
然而,当十八将我的双手引到他已经解开了纽扣的腰带上时,我却是一点点收紧了他的腰带,将那敞开的欲望之门扣上。
望着俨然动情的十八,我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去感受那里跳动的缓慢频率。
十八望着我,无法掩饰眼中的心疼。
我咧嘴笑了,沙哑道:“我是个笨蛋,还无法将性与爱分开。既然不再相信爱,亦无法做到用性弥补空白。”
十八轻叹一声,将我抱入怀中:“谁忍心将你伤得这么重?”
我眼泪流下,无法言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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