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心喇叭:本月最后一天,姐妹们,有票票地砸来吧。啵~~
一夜无眠,闭眼装睡到天亮。在何然的早安吻中我露出笑脸,一骨碌爬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带着从巴黎买回来的巧克力往艺术馆走去,打算先将容易化掉的礼物分一分,然后闪人去看看老妈和白婉。
老馆长没在艺术馆,据说他家里出了丧事,老馆长的一个外孙子去世了。我想起老馆长说起他两个外孙子的神情,心脏突然拧个劲儿地痛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老馆长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老馆长一直待我很好,如今他家遭遇变故,我想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却苦于找不到老馆长的家,只能给他拨打电话询问一二。但他却一直关机,就连家里的座机都一直无人接听。
我虽然心里替老馆长难过,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直系亲属去世,所以过了一会儿也就释怀了。哎……人啊,生老病死,最难过得还是最亲近的人。旁人再沉痛,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轻叹中,将从巴黎带回来的若干巧克力分给以前的同事。
大家得了礼物,又变得热络起来,纷纷问我巴黎好不好玩,还问华骆怎么没和我一起来。 我微愣,只说在巴黎时走散了,不晓得他去了哪里。
离开艺术馆时,我难免心中打鼓,不晓得何然是怎么处置的华骆。那人无故消失,会不会是何然做了什么手脚?如果真是这样,何然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反复猜测中,我回到了单身宿舍,看见了正在上网看股市市场的何然。他见我回来了,当即放下股票交易,扑过来给我一熊抱。然后蹲下身子取出我的拖鞋,亲手为我穿上。仰头问:“何必,累不累?”
我低头看他,突然将他扑倒在地,使劲儿压在他的身上,直接问道:“何然,华骆在哪里?”
何然面露不悦:“不是说不提他吗?”
我掐住他的脸蛋,逼供道:“不许跟我打马虎眼!说,你把他怎么了?”
何然吃痛,却是呵呵笑了起来,仿佛很开心地样子。他伸手抱住我,愉悦道:“哦,我的何必回来了。”
我微愣,却是压着他不放,瞪眼道:“什么我回来了?”
何然任我压着,抬手抚摸上我的脸颊,眼含潋滟地望着我,软语道:“何必,我喜欢你对我动粗,喜欢你偶尔闹脾气,喜欢你打我屁股,掐我脸。这些,我都喜欢。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一样,从来不曾分开,也没有外人介入。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
我望着何然若樱花般靡丽的容颜,看着他一张一合的柔唇吐出呢语,如同着魔般轻轻靠近,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不色情,却悸动了心灵。
何然环抱着我的腰肢,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唇畔:“何必,许我一辈子,好不好?”
我望进他认真的眸子,多想什么都不考虑地点头答应,但我却怕命运的玩弄,怕生命的变故。不想敷衍何然的认真,不想愧对他的真情,于是我攥紧他的手指,将自己的灵魂解剖,缓声道:“我想许你一辈子,却不敢给予承诺。也许我这么说很不负责,但我确实不再相信誓言,也不相信自己的承诺。
“何然,我们不做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不给彼此被欺骗的伤口。
“但我要让你知道,既然我们在开始时牵住了彼此的手,那么我希望在终点时亦能与你拥抱。”
何然的眼中弥漫起水雾,犹如江南的第一场烟雨,滋润了芳草的青绿,让夏天不再忧郁。
我轻轻吻向何然的眼睑,抱紧他,心疼道:“我们简单相爱吧。”
何然紧紧回抱着我,沙哑地重复着我的话:“我们简单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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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承诺要执子之手,那就要彼此珍惜,共享悲喜。面对感情,我虽然不能说是千帆过境,但确实经历了两回深刻入骨的爱情。如今,能拥抱何然给予的执著,确实让我幸福得想大声歌唱,告诉每一个人关于何然的好。让大家羡慕我的幸福,让自己可以如此骄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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