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银毛这个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强悍,做完手术没两天,他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老馆长年事已高,禁不起折腾,眼瞧着银毛一顿饭能吃掉三十多个小笼包,喝掉两大桶人参鸡汤后,他终于眼含欣慰地去静养自己的身体了。
临走前,老馆长还曾拉住我的手,泪眼婆娑地感慨道:“哎……当初你说要去巴黎,我是真不想让你走,就怕……
“还好还好,你回来了。那个臭小子再也不能给我摆脸色,说我没看住你了。”
我也说不清当时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反正是抱着老馆长就嚎上了。末了,还不忘问老馆长:“你当初给我工作,是不是也是因为银毛的原因啊?”
老馆长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傻孩子,你确实是有艺术天赋的。给你工作绝对是个意外,不过这才是生活中应该有的奇遇。当后来那臭小子打电话给我,让我照顾你时,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是我的孙媳妇咧。”
我咧嘴笑了,觉得生活还真是充满了惊奇。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绕到了老馆长那里,再次跑进了银毛的狩猎圈。
送走了老馆长之后,又迎来了拎着各种水果的鲤鱼。
鲤鱼最近经常过来帮我照顾银毛。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银毛仍旧很排斥他,总会挂出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表情,但是在我颇具威力的几记眼刀下,银毛的态度终于有所软化。
银毛问过我:“你干什么总维护那条鱼?”
我说:“家和万事兴。”
银毛皱眉:“别把他规划到我们家。”
我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对他们有歧视啊?”
银毛低咒:“操!我管他们爱男爱女,喜欢母猪也不关我事儿。”
我呵呵一笑:“那不就得了。你啊,都是从鬼门关爬了两个来回的人了,就别再给自己找别扭,大家在一起时乐乐呵呵的多好。再说了,打麻将还是四个人正好。”
银毛经过我的一番开导,再次见到鲤鱼时态度明显更上了一层楼,并且还能在我热情的关注下和鲤鱼说上两句比较温和的话。例如:你做得这个水饺真难吃。
冰棺材自从和我交心后,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很大大的改观,尤其看着我当真在病房中主持了一场四人麻将后,对我的态度那更是好得一日千里。
麻将散局后,我大力褒奖了银毛的配合工作,为我和冰棺材的友好关系做出了很好的贡献,并玩笑道:“据我估计,如果你哪天肯对鲤鱼叫声妈,冰棺材一准儿抱着我哭得唏哩哗啦。”
此话一出,结果可想而知,我被一个愤怒的病人给扑倒在了床上,被收拾得哭着求饶,甚至就连搀扶着他去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我说,银毛绝对是在装病!丫收拾起我来精神抖擞、勇猛异常,做什么上厕所还得有人扶着?这明显是欺负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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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银毛住院修养后,所有照顾他的工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了。白天负责陪聊,晚上负责陪睡,偶尔还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用身体帮着他解决一下突如其来的“问题”。
银毛竟然还打趣我说:“刺猬还是只多功能的刺猬。”
我恶意地掐他一下,笑眯眯地回道:“看到我的优点了吧?你要努力了,否则我可要被别人追去了。”
银毛故意误解我的话,咬牙道:“好,那我就再努力努力,让你下不了床才好!”
我挑眉:“信不信我将你射的东西混大米粥里,让你喝?!”
银毛紧紧盯着我,转瞬间却豁然一笑,伸手将我抱入怀中,颤抖着肩膀笑骂道:“妈地,我相信。”
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竟产生了很满足的感觉。就连呼吸间都萦绕起淡淡的甜,幸福得想要冒泡泡。
银毛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边问:“刺猬,你想在哪里结婚?”
我很无辜地回道:“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银毛耸肩:“我不过就是问你要在哪里结婚,也没说是要娶你啊。”
我眯眼看他,有种暴风袭来的势头。
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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