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几个也好不到那里去。由于事态非常地严重,所以,司令员要亲自见你,如果你小子不想将牢底坐穿的话,就他妈的给我把你的嘴闭上,司令员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王伟业你听懂了吗?”
王伟业听到要坐牢,而且,还是长期徒刑他立刻就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坐牢这件事。而现在听到王强的话之后,王伟业就浑浑噩噩地,跟着王强朝军分区司令员办公室走去。
王强看见王伟业现在的德行,他不由地点了点头,暗想:要得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为了拴住你这匹烈马,也为了老师长多活几年。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费尽心思,想了很多办法,可就是行不通。最后没有办法,司令员一狠心,暂时不认这个大侄子。他们两个定出这个计策,就是对王伟业采取恐吓加蜜糖,让他把所有到秘密基地的文件都签了,然后在认他。没有想到这个计策,对这个小混蛋还真管用。
“王伟业。”
王为业正在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神游呢,他耳朵里就传来一声爆炸的怒吼,一下子就将他惊醒过来。“啊…啊到。”清醒的王伟业,这时才看清站在办公桌后面的司令员马占魁。他立刻立正站好,等待司令员对他最后的审判。
从马占魁身上散发着军人强大的气势,不怒自威。他非常严肃地道:“王伟业,不用我再重复了吧,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了。那我问你,故意伤害罪你知道要被判多少年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知道,司令员,我是正当防卫。”王伟业大声地为自己辩护,力争脱罪,他可不想把牢底坐穿。
马占魁听到王为业,在他面前不承认错误不说,还反而确振振有词,强词夺理,把黑说成白。气得马占魁“啪”的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混蛋!你他妈的说是正当防卫,那你告诉我,那些现在还躺在医院抢救的战士,他们是拿刀来杀你了,还是用枪打你了。他妈的,你还敢跟老子说正当防卫。抢新战士的军装,是他们的不对。但我们是有组织的军队,不是你他娘的流氓组织。出了问题,你为什么不去找组织反映。自己逞英雄,把你在哈尔滨流氓那一套拿出来,还他妈的自称三爷,说什么道上规矩,要衣服就得留下一只手。奶奶的,王伟业你说,你他妈的这叫正当防卫吗?要不是事出有因,考虑到你来部队才一天,还不太懂军队纪律,老子早就下令枪毙你了。”
当王伟业听到马占魁这一番话,他可就真傻眼了,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救了。残废了那么多的人,如果是在哈尔滨,他拿钱就可以摆平了。可这里是军队,地方上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就不管用。王伟业现在手里还一颗救命稻草,那就是他家老爷子。他急忙问马占魁:“首长,在我还没有被判刑之前,我现在可不可以给我老爸打一个电话啊?”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和省委王书记通过电话了。你想知道你父亲他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吗?”马占魁说到这里,语气一变,声音比刚才的声音要高出好几倍。大声道:“王伟业,让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存着什么侥幸心里,也不要以为你老子是我党的高级干部,你就可以为非作歹、胡作非为。在哈尔滨胡作非为,我是铁路警察管不了那一段。看你现在到了老子这里,是龙你就应该给我盘着,是虎你他奶奶的就得给我爬着。你父亲让我们严肃军纪,并且还要严办。但我党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省军区党委和分区党委一致认为,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在部队里继续服役,立功授奖,戴罪立功。另外一个,就是在监狱里呆上二十年,刑满后回家还做你的地痞流氓头去。”马占魁用手一指办公桌上一小沓文件和一张纸,道:“王伟业,你给可要想好了,你是签这些文件呢,还是签这张拘捕令。”
现在王伟业的大脑是一片空白,被判二十年徒刑,那他还不如现在就跳楼自杀来的痛快呢。当他听到只要签了那些文件,就可以免除牢狱之灾。他就如同深陷沼泽手里捞到一颗稻草,看见了一线曙光。可他心里明白,那些文件可不是好签的,那就等于是卖身契,他这辈子就有可能被套住了。王伟业没有立刻签那些文件,而是他怀着侥幸地心里问道:“首长,那个…那个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部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回家种地去。”
马占魁见到王伟业,到了这一地步,还在他这里胡说八道,气的他眉目倒竖,他“啪”的一下,他坚实的大手就落在办公桌上,道:‘他妈的,要不是老子为了你,在军党委会上力争给你这一次机会,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吃牢犯了。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还敢跟老子讲条件,你家有地让你种吗?王部长,立刻将一个混蛋送到监狱里去,这个小混蛋是真得没有救了,他把咱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王伟业看到军分区司令员,对刚才他的问话是暴跳如雷,可把他吓了一跳。当他听到将他送到监狱去,他可就不干了。一步窜了过去,抓起马占魁的手就不松开了,急忙说道:“首长;司令员,我的亲大爷。你老人家可千万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没有替。”
现在王伟业立刻就将他在家里当流氓,讨好他马子那一套搬了出来。他忘记了这里是军分区司令员的办公室了。“司令员,你老人家就是那孔明转世,明察秋毫,事事能够做到洞察细微。你老人家就是当代的包公,肯定不会冤枉我这个大有作为的五好青年。看你老人家现在,那简直就是潘安在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你老人家就是我军的精英中的精英,人中之龙。你宰相肚里能跑船,千万可别生我的气。现在你老人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老人家对我的再造之恩,比天高,比海都深。今后你老人家让我向东,我绝不朝西。如果让我打狗,我绝不杀鸡。我……”
还没有等王伟业继续地拍下去呢,他就看见司令员从办公桌后面跑了出来,对着痰盂狂呕起来。而王强确倒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起来,哈哈……。
马占魁把早晨吃的饭,连同肚子里的苦胆都吐了出来。吐的马占魁是两眼流泪,满脸通红。一等到他气顺了,他是火冒三丈,大步流星地走到王伟业面前。道:“你他妈的,在敢说一句废话,老子就让他们把扔到监狱来去。你到底签还是不签,快给老子来个痛快。”
王伟业一看,他这马屁拍到马掌上了。在一瞧司令员发这么大的火气,赶紧点头道:“签,马上就签。你老人家让我签什么,我就签什么。”现在王伟业也不看文件里面是什么内容了,拿起笔就往他该签的地方,签上了他的大名。等他签完了一大堆文件之后,才想看文件里的内容。还没有等他看呢,所有的文件就被王强拿在手里了。
现在马占魁看到王伟业签完了字,他强忍着喜悦,指着茶几桌上的军装,对王伟业说道:“你将那一套军装给老子换上,然后我们在说话。”
王伟业将身上的棉布军装脱了下来,他一拿起茶机桌上的军装,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这套迪卡布新军装是干部制服。虽然王伟业心里有一点疑问,但他现在可不敢再去问几个为什么了。刚才他已经接受了教训,知道问的越多,那挨骂的次数就越多,王伟业可没有找人骂那种嗜好。现在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司令员让他穿,那就不管是什么干部制服了,穿上再说。
马占魁看着王伟业在一边换衣服,他在心里暗笑:“小三啊,小三。不管你怎么厉害,你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等你穿了这套军装,你他妈的想脱下来,哈哈…可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