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很多事情,明明就摆在你面前,人们往往就会忽略它,将它视而不见。
还没有休息的王河,他一接到王伟业的电话后,就急冲冲跑到王伟业所住的房子,一见到王伟业就大声问道:“伟业,你真得找到线索了?”
看着满地的照片,王河不解的问:“伟业,你刚才说你已经他是谁了,你快点告诉老爸。”
王伟业让王河走到他身边,就指着地上照片道:“老爸,你看一下这些照片,这些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她们)全都是眉心中弹。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个狗操的呼兰大侠,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军人,只有他们才会朝眉心处开枪。由于那些人长期所形成的习惯,他们在杀人的时候,就非常不自觉地朝眉心处开枪。而没有受到专业训练的老百姓,他们要是想开枪杀人的话,那只会朝人身体上胡乱开枪,而不是眉心。老爸,你现在就给郑伯伯和姚叔叔他们去电话,让他们立刻派人调出,黑龙江近五年来的复转军人名单,海军和空军的先暂时不用看,只看那些在特种连队服役的人。我再给干爹他打一个电话,让东北军区也帮助查一下,在那个混蛋杀人这段期间,特种连队的现役军人,有什么人在探亲。”
有了范围,可比大海里捞针容易多了。王河听到王伟业的分析,他感到非常的有道理,就立刻抓起电话,给郑钢和姚新民打电话,并将王伟业刚才所分析和看法告诉了他们。并指示他们必须在明天中午以前,将所的名单汇集起来。
一时间,整个黑龙江警力全部调动起来,武装部、人事局、劳动局、复转军人办公室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王璞在办公室里接到王伟业的电话,对王伟业提出的要求,那是满口答应。他在心里暗笑道:臭小子老子不这么逼你,你他奶奶的就知道跟老婆一起鬼混,不给老子好好玩活。这小子还真行,刚回去就让他找出线索了。
王伟业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一边吸着烟,他的大脑却在不断的想着问题。王伟业感到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从特种连队复转军人,到了地方应当很受公安系统的青睐。难道那个所谓的大虾是一名警察?由于某种原因,内部矛盾转变成敌我矛盾。那么,他杀公安局局长、刑警队、派出所的警察就有情可原,也说的通。可他为什么要杀法院的人,法院的人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矛盾,除非他是刑满出狱有案底的人,对法院的人有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就不是公安系统的人了。可从手里的材料来看,材料上并没有提到这一点,难道是公安局侦察员,在侦察过程中忽略了这一点。如果两者都不是的话,那么,那个自称呼兰大虾的人,就是一个极度仇视国家的人。可从特种连队训练出来的人,他的政审一定是非常严格的,他如果有一点这样的倾向,军队早就淘汰他了,也不可能有这么过人的本领了。
一个个问题被王伟业给否决了,一个个新的问题又被王伟业提了出来。王伟业又从新回到书房,又开始重新看起材料了。
从材料是看,这个自称为呼兰大侠的人,他首先是从呼兰杀人开始,阿城、大庆、宾县、直到哈尔滨。看材料他简直就是跟警察有不共戴天之仇,有仇报仇天经地义。可现在的问题,那个混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是走到那就杀到那,根本就是随心所欲,没有任何目标,要不他就不杀,一杀还就是全家。
王伟业现在有一点怀疑他手中的材料是否真实,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这也太奇怪了。从证人的证词上来看,左邻右舍也都听到了枪声,可问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一看情况,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吗,除非这个狗操的呼兰大侠会隐身。
想问题都想得头疼的王伟业,将手中的材料往桌子上一扔,起来活动一下身体,而嘴上骂道:“我操你妈的,这些人也他妈的没跟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他妈的……”
一丝灵光闪现的王伟业大脑中,他嘴里不断堤重复着:“杀父、夺妻……”
王伟业突然想明白了,他一拍桌子,大声道:“好你一个呼兰大侠,你他妈的给你三爷摆了个迷魂阵。”
现在,王伟业兴奋地也不管是不是半夜,拿起电话就拨号,他在电话里交代了几件事情之后,就回房间去睡觉去了。
几十万的复转军人的档案被调出来,调查、核实等一系列工作,工作量之大是非常罕见的。
工作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两天之后,彪子的一个电话,使得王伟业终于见到曙光。
彪子他在电话里告诉王伟业,道:“三哥,下面的一个兄弟刚才报告,有一个人跟你所交代的有点符合,这个人叫赵东魁,是宾县赵家屯人,前年从部队复员,被分配到宾县机械厂,在厂保卫科当干事,在一年前,他的未婚妻被宾县县长李原明的儿子,伙同几个地痞给轮奸了,赵东魁在上告时,被法院驳回,理由是证据不足,那个女的最后上吊自杀了。而赵东魁在没过几天,就以强奸未遂,被判教养6个月,被工厂开除公职。出来几天之后就失踪了,具体这个人现在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人知道。”
王伟业他听到这些情况,一拍大腿道:“他妈的,就是这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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