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光是藏身用的吧?”
“飚哥说过,中国人已经死得够多了的,再不能用鲜血、生命去买教训。”郑淑香有些沉痛的说道:“准备得越充分,付出的代价越小,蛮干只能一时痛快,必然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而这代价却往往要摊到老百姓身上。
“要打就要打胜,不战则已,战则必杀。”郑淑香拍了拍腰间的小手枪,情绪激昂起来,“飚哥让我给你们带个话,在我们眼里,没有什么党派团体,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朋友来了好招待,敌人来了有子弹。”
“不知道这个朋友指的是哪些?”李大猛试探着问道。
“凡是真心抗日打鬼子的,都是朋友。”郑淑香解释得很简单,却让三个人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儿吧!”郑淑香站起身,说道:“你们先安心在这里住上些日子,把身体锻炼好,瞧这个小白脸,累得跟死猪似的,早晚让日本人抓了俘虏。等封路结束,飚哥说要礼送你们出去呢!另外,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转达或者直接找飚哥,他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而且跟他接触,你们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呵呵,他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听说他练的是童子功,号称‘童身无敌,刀枪不入’。”李大猛被余飚两脚击退,一直有些耿耿于怀,见郑淑香要走,便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想跟他比划比划?”郑淑香笑道:“不过,我觉得你不是他的对手,昨晚他曾说过,你能受他两脚光退不倒,算是不错了。只是你的南拳招式太死板,步法不灵活,光靠着笨力气,实战应变的经验也不足……”
“郑主任,别说了。”李大猛一脸羞惭的打断了郑淑香,“我这三脚猫四门斗的庄稼把式甘拜下风。”
“对了,张凤妹子刚才说到地道。”郑淑香又回过头来说道:“其实李家村的现在只能叫地洞,你们可以和飚哥说说,如果他同意,你们可以到关口村去看一下,那里的才能叫地道呢!”
郑淑香走后,三个人互相瞅了瞅,都觉得事情的变化出乎预料。
张凤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是我一顿臭骂,让他心生惭愧,改邪归正了。”
“我看不象。”李大猛摇了摇头,“我仔细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感觉他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步摸清咱们的身分,直到最后确认了才放下心来。”
“我也有这种感觉。”宋光辅附和道:“至于为什么把张凤留下来,可能是因为女同志流露的感情比较真实。”
“童子功是怎么回事?”张凤奇怪的问道:“童子就是小孩练的,他这么大岁数了。”
“呵呵,不是这么回事。”李大猛笑道:“保持童身,不近女色就叫童子功。”
“那我就不用怕他了。”张凤脱口而出,觉得有些不妥,脸腾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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