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已是深夜十二点。王拓基还没睡,歪在床头看书。玛甘捷琳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没好气地说:“这么早就回来啦,外面的景色一定很迷人。”
她快步跨到床前,故作姿态,娇柔地说:“你猜对啦,昌连山格外青翠,百鸟齐鸣,我陶醉了,流连忘返罗。别生气,让阿琳好好补偿你。”
她不容分说地搂住他,狂吻起来,一边用手抚摸他的三角地带。他觉得她非同寻常,心中未免诧异。他哪里能知道,她之所以一反常态,这般火烧火燎的样子,只不过是被独磨俄及挑起的性亢奋还在作怪,急欲让他化解而已。
男人总是容易兴奋的。在这一点上,基因人并不比传统人好控制。很快地,王拓基的理性乱了,本性开始兴风作浪,旗帜高高飘扬起来,急欲旗开得胜,如法炮制,扒下玛甘捷琳的路罩和裤衩,又叫她扒光他的衣裤,两人合为一体……
玛甘捷琳闭起又眼,尽情地享受快乐。可是,不知为何,这一回她硬是集中不了精气神,脑子里老是冒出狂八千那句挑拨离间的话,将来,将来我玛甘捷琳会如何?
想着想着,她的脑子里就乱了套,记起了性骚扰基因汉的经过,拿基因汉与王拓基来比,觉得还是基因汉帅得多,现在,基因帅哥是天鹅,而她是癞蛤蟆;
忽然,她又想起了陷入独磨俄及的魔掌,被他玩弄了第一次又被波得留夫玩弄的往事,不由地暗自垂泪,渐渐地哭出声来。
王拓基不各底里,还以为她是快活成这样,笑道:亲爱的的,你快成仙了吧?叫你飘飘然。一边再给力,摇的床都晃动起来。
她把他抱的更紧,却哭得更伤心。这下王拓基不高兴了,草草了事,瘫在一侧问她,到底为何而哭,她支支吾吾,他火了,愤然道:你别支吾,我啥都能猜的到。你是思念基因帅哥,把我当他了。你要对我有一点点爱的话,就请你实话告诉我,你控告基因汉是为什么,是不是被他吃了白食,而后悔懊恨不已?
她便就坡骑驴,信誓旦旦地对他说,基因汉玷污了她的清白……转而又矢口否认,叫他对她放心,放一百二十个心。她是传统人,讲究传统道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生是你王拓基的人,死是你王拓基的鬼,我要为你们王家传宗接代,为第二个基因人生个胖儿子,比基因汉还聪明的有爹月妈的好儿子。
他这么一说,王拓基又觉得她很有些可爱,便问她是否真情实意,还是哄他开心的。
她举起手来,对天起誓:如有关句假话,就遭天打五雷轰。见他毫无表情地看着她,又找上一句:用科学的话来赌咒发誓吧——如有半句慌言,就让我的基国碛在就毁灭怠尽!
这么一来,王拓基不怀疑了。王彼得和王秀磊都跟他说过,传统人都非常信赌咒发誓的,现在玛甘捷琳这么信誓旦旦,还怀疑她做什么呢。
他抱紧了她,一边抚摸,一边亲吻。
她得意的笑了,心中说:第二个基因人真的不如第一个基因人啦,这么好哄。哼!基因人的智商和性能力不过如此。嗯,第一个基因人真有些不同凡响,我玛甘捷琳怎么着都对基因汉有些缠绵的幻觉,跟他调情是那样的热烈,经久难忘。他果真略胜一筹么?到底没有占有的了他,不好下结论,说不定啊。哼哼!也许这基因人就是一蟹不如一蟹呢。只有第一个基因人性能力独占鳌头……来叫。阿汉,你就让我风起云涌一回吧!
她闭上双眼,重又陷入那种匪夷所思,欲壑难填的境地。
王拓基误以为是他的抚摸发挥了作用,一下亢奋起来,腾身而起,奋起直追……
窗外刮起了大风。紧接着,大雨扑扑答答落了下来。
再炽烈的性爱也有尽头。两人事毕,相拥着,爱抚着。突然,他惊道:“这是什么?让我看看。”没等她说什么,他已坐起来,拧亮了床头的灯,抓住她的露房,仔细看过,急问道:“怎么有血痕,新鲜的血痕?”接着往肚脐眼儿下面看去,又喊道:“下面也有啊,乍回事,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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