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大乱子啊
想着想着,姚远心思又转到了将来稳定上面,这不得不让他如此朝着这方面去思考他现在也着他不得不如此想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越想越不耐烦,越想就越憋气,对自己无法打开局面而感到憋屈姚远苦笑说道:如果我现在向主席求救的话,那么主席未必能帮自己多少,甚至主席还会对自己失望,如果主席对自己失望了,自己还有什么价值自己的颜面还有吗还能剩下多少真是讽刺啊
姚远如此想,云南军区东北军区这二大军区司令员何尝不是如此想,按理说陈飞尘在东北以及在云南就没有多长的任职经历,这完全有机会可以掌控局面,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事实上完全相反,陈飞尘老家就在东北,他还是担任过黑龙江军区司令员,在这一片享有很大的威望,这还不算,肖华,肖华在东北经营了一年多,成功的在消除东北系影响之余,还收编了不少东北系的势力,这不得不说肖华的能力出众,这侧面上也能说明主席的任人之高明,但是这一切都因为陈飞尘而变得不可捉摸了
反观云南军区,云南军区所编部队都是陈系嫡系部队,虽然没有类似十六兵团如此瞩目,但是都不可忽视的是云南军区二个野战军确实是陈系部队,张华在这里威信如同不亚于东北的肖华一般,早就经营的如铁桶阵,他们确实没有干涉地方,只是管理好部队,可这管理部队太干净了,不是消除山头主义吗是消除了,全部都只有一个派系,那就是陈系
陈飞尘在病房里醒过来之后,他在脑子里自动就想起了东北云南西北三大军区的现状他想到:这三大军区的具体情况军委乃至主席都知道的很清楚,主席没有过问不代表主席不知道主席现在的打算很清楚,那就是坐等,也就是考验这三位司令员的能力,如果可行那么就自然不用多说,如果不能,那么就如同弃子一般如果自己有了怒火,那么这三位很有可能就是平息自己怒火的弃子
陈飞尘对主席之前调动三大军区司令部的举动感到很寒心,他能理解主席的冬季,但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陈飞尘他能原谅主席陈飞尘此刻确实有着自己的想法
不就是手下闹情绪吗难道看到自己的领导被人对付,自己无动于衷这还算是部下还算是兵么换着在战场上,这样的部下或者这样的兵谁要他们给自己的领导报仇这难道不好国家确实需要稳定,这就不能代表说军队就需要沉默只有桀骜的将士,才能有横扫天下的能力畏首畏脚前怕虎后怕狼的部队这还是部队么政治一套理论不适合用在军队上,或许两者有想通的地方,但不能相同
陈飞尘怒火有点旺,可随即就是感觉到胸口发闷,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身体还没恢复,自己现在还是重伤员他好不容易忍到胸口不发闷,他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苦涩想到:这在床上的日子还真不适合自己,自己还是适合冲锋陷阵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别人轮不上,偏偏都轮到我了我就这么让人恨的要自己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