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这,全是你害的!邹在心里大骂,却没有反对,虽然北源经不会发疯鞭他的尸,但是———你一个人在这,会不会寂寞?我们带你走吧……
不到三秒,邹就想反悔,好恐怖,管他死的是谁,近在眼前的尸体还是好恐怖!只是,手被朱利叶斯抓着,想跑也跑不了,只好跟着他向寝宫外潜去寻找高仓信遗体的停放处。
北源经带着十人亲卫已经在皇宫中找了一圈了,没有她的影子,不过,让人安心的是,高仓的尸体边没有她的尸体,“陛下,这样找是没有效果的,还是再抓个宫女问一下?”
苦笑了一声,已经问了三个宫女了,但是,一个在自己刚抓到时就咬舌自尽,一个投井,还有一个,居然在用刀剌杀自己不成功后也自杀了,海松的女人真是性子烈呀!
卷风王是怎么挑的宫女?“算了,再进卷风王的寝宫看看有什么线索吧!”她的房间已经搜过了,没有发现什么,但是,还是再去一趟……
本来会在宫门口碰上的两组人,因为一阵惊叫都停下了脚步,“不好了,北源国的水军从北门进来了!”终于到时候了吗……两组人都是这样想着,塞班陆军覆灭的那一刻……
“你们五个在这座宫中寻找线索,其它人跟我去接应进攻皇宫的军队!”没有时间了,只好,等礼天城夺下后再仔细查问了。
听到了北源经的声音,邹吓了个半死,他就在门外!拚命扯着朱利叶斯的衣服,和他一起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等等,不能躲在这儿,又扯着他到了隔壁的侍女房,“怎么办,他已经来了,而且,皇宫已经被包围,我们出不去了!”
“你不是说就算去了北源国也不会有危险吗?有什么好怕的?我都不怕!”落井下石本不是朱得叶斯的长处,但是,为了对付邹,他的本性已经暴露出来了!
“好,我现在就出去做北源经的妃子,到时候,我要高仓信的尸体怎么样就会怎么样了!”大怒的邹已经顾不上高仓信了,他居然把我托给这样卑鄙的人?(其实两人是差不多的啦)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亏陛下临终前还一心惦记她的安全!朱利叶斯为邹加了很多形容词——忘恩负义,卑鄙无耻,心胸狭窄等等等等,还有其它对于长相、体重、衣着、气质、仪态的人身攻击,但是,只能在心里,嘴上还是不敢骂出来!不是不想,只是因为北源经的手下已经进入寝宫开始搜查。
这五个人都是高手,朱利叶斯用眼睛向邹示意,却接到了一个白眼,废话,北源国太子贴身的亲卫当然不是庸人!
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不受损伤的杀了他们!忍住了气,朱利叶斯再次示意,却又一次受到打击——那当然,我原本就不指望你有这本事!邹的眼神这样说,还是躲好是正经!
“吱”的一声,侍女房的门开了,有两个北源人走了进来,“这里应该是侍女房吧?
原封,只有两张床,刚才我没有注意,卷风王好像不像传闻那样宠爱小姐吧?只有两个侍女,我们太子妃可是有二十个贴身宫女。”高瘦的棕头发这样笑着,身为原平流人,就算真心效忠太子陛下,但还是偏爱平流出身的太子妃,名叫原封的壮汉没有出声,走向房间另一头,那儿还有一张门,伸手打开,“弥瑞,你来看看。”
弥瑞呆在了门口,被眼前的近八十张床吓住了,“卷风王放在这个房间侍候一个人的侍女一共有八十一人,全都是贴身,只是外面那两个是头领而已,”原封淡淡地说着,“而且,你看到了我们在这附近抓到的三个宫女了,她们不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是千里挑一吧,不,可以讲是万里挑一!”
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那三个宫女的烈性子给弥瑞的印象很深,“有其主必有其仆,太子想要找的小姐,如果找到了,会不会也——?”心里有点佩服陛下,这样的女人也敢碰!
“这就不是我们要管的了,我们只负责找到,而且是毫发无损地找到!”原封先走了出去,两人都没有发现躲在某张床下的人!
※※※
看着地上的塞班人,亚得利亚眼睛里闪着光,“你不知道吗?杀害你们国王的人?”
虽然被押在了地上,但一直不肯双膝着地的人这时却跪了下来:“请赐教!”一定要为陛下报仇!
有点意外,这个俘虏在这次境地下还能用上敬语,可见平时所受的教育是贵族式的,而且能身为信使报告这个天大的消息,应该不是平常人,亚得利亚心念电转,可以好好利用,“塞班国王死后,谁是最大的得益人?”
不是你们海松吗?塞班人的眼里露出这样的意思,“不是,真正的得益者是北源经!”亚得利亚用最诚恳的表情说着,本来也是事实:“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确定,北源军现在已经趁乱进入礼天了!贵国和我国在天狼的领土已经归北源国所有!”
被这个消息震住了的人,绞尽脑汁地想着,是的,有这可能,北源经心狠手辣,深谋远虑,做这样背信弃义的事对他来讲并不困难!对了,他一定是通过那个被陛下带回的黑头发女人下的手,那个女人是北源国的间谍,难怪陛下出事后就找不到她了!可恶的女人!
没想到塞班人的联想这样丰富,卷风王却在为高仓信而感叹,不论怎么样,他的人民,他的军队是如此地爱戴他呀!
“好,如果卷风王能够承诺为国王陛下报仇,我可以为您劝降塞班海军!”已经被仇恨遮住了眼睛的人这样说着。真是捡到了宝呀!亚得利亚心中大喜,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为抓住塞班信使的海松人加官进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