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红呢?
我回头问我爸,这天怎么红扑扑的?我爸抬头看看,骂我少废话,赶快跑!
我讨了个没趣,继续向前跑,但是总觉得眼前隐隐约约有一些飘来飘去的东西,我伸出手去划拉,本能地想把这些玩意推开,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爸骑着自行车又在后面骂人了:手瞎拔拉啥玩意儿!好好跑!
我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在跑步所经的路途中有一个煎饼摊,我顺路就在那里摊了两套煎饼果子。那个煎饼婆婆以娴熟的手法把打出的鸡蛋黄均摊在薄饼上时,我好像看到在平底锅升腾的白色烟雾中,融合出一只小鸟的形态,然后又慢慢地散去了。
又是幻觉吗?
整个摊煎饼的过程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些隐隐约约的东西依旧在眼前前乱飘,我甚至都没办法区分它们和那些升腾的烟雾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开眼的时候,曾经看见过的那些漫天飘动的鬼火!如今眼前的这玩意儿的运动轨迹和那些东西非常相似,但是形体上却大相径庭:鬼火是一抹又一抹青白色的火光,而如今眼前的这些东西有点像是一条一条被扯烂的塑料袋。
刚一进家门,我就觉得这屋里的色调和平时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又说不大清楚。总之,屋里的景物在我眼前就如同被调重了颜色的电视画面一样。
吃完煎饼果子,是做早课的时间。我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早课,做得惊天动地!
头十个就相当于热身,从第十一个开始,我按照习惯开始回想昨天我挨的那个大耳贴子,我要在中间这个十个期间挨过右肩的疼痛,最后的那十个就是在享受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脑子里一开始回忆,并试图引发怒气时,我的右肩就如同被刀子割下去一块肉那样,突然开始剧痛!
虽说昨天在做俯卧撑时也有右肩疼痛的现象,但那种感觉形如小火慢烤,虽苦但能忍,不似今日般仿佛一瞬间被刀割,我迸出一声嚎叫,立时就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我父母听见我的喊声,马上赶过来问我出了什么状况,我无力地瘫在地上,一边喘粗气一边说:“疼,右边的肩膀,好疼!疼得受不了!”
我爸过来撩开我衣服看了看,没发现任何疤痕或印迹,他不信,冲我吼道:“装什么蒜!给我接着做!”
我没办法,只能一点一点地撑起来,重新开始。
说也奇怪,这种来自右肩的痛感来得迅猛,去又去得了无痕迹!当我再次开始屈伸胳膊时,右肩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我把准了一个规律,只要我心中一动怒气,右肩立刻就会痛,所以这次我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了,清空了思绪开始做,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昨天的那种感觉了,就是那种被一股力量托举着,轻易完成三十个俯卧撑的感觉。
我做到二十个,就到了极限,再也起不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