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本事在我之上,我哪敢大言照顾,其实还得靠您照顾我呢!”
唐小山笑道:“废话少说,你切的龙尾巴在哪儿?拿去换包子,我饿死啦!”
苗多财笑道:“买包子岂要用到金块,用银子儿便行,我请你便是。”
说完,领着唐小山往回行。
随又拿出盗窃之龙尾,大小只有双指宽,大概只能说是龙尾上的一道鳞须吧!
他掂掂斤两,复又置于嘴口啃咬,满心高兴道:“看看它多结实,只一小条即有十两重,想想那一大张龙椅,价值何只千百倍以上。”
唐小山自也感兴趣,接过金块,掂掂重量,的确觉得甚充实。
苗多财邪声笑道:“可有兴趣,咱们今晚便去搬它,有了它,四川唐门造城资金可说进怅七八成以上。”
唐小山当然心动,然他仍有顾忌,道:“我仍有伤在身”
苗多财道:“来暗的,又毋需对敌,何况仇天雕有些白痴,盗他千百张,也未必会被发现。”
唐小山已然呵呵笑起:“吃饱再说,让我思考思考”
苗多财瞧他口气,自知希望无穷,当下喝着:“你慢慢思考,我替你去请智慧包子,必定马到成功。”
他猛地奔入镇街,一口气买回二十余个鲜肉包子,和唐小山步向镇前石亭,坐了下来,各自大把啃食。
或许饿过头,今早包子显得特别可口香嫩。
两人连吞六七个之后,肚腹方觉实在许多。
苗多财迫不及待又问:“想通了吗?只要一夜工夫,立即大翻身,那不是我们结盟之宗旨?”
唐小山已自呵呵笑起,猛地点头:“好吧,在天神帮也受了不少鸟气,盗它一张龙椅,才能显出分量。”
苗多财立即鼓掌叫好:“对极了,试想,日后江湖传出天神帮龙椅不翼而飞,仇天雕脸面往哪摆?相对的,神猫和唐大侠从此扬名武林,呵呵,我看你得取个响亮名号,便叫黄金王如何?任何黄金见着你都罩不住,听来倍感虚荣。”
唐小山瞄眼:“吃东西能不能不谈黄金两字,实在没卫生。”
苗多财呃地一声,干窘笑道:“在下无此意思,少门主别丑化它啦,它是相当神圣的。”
唐小山斥笑:“既然神圣,便封你为黄金王你待如何?”
苗多财笑道:“欣然接受,毫无怨言。”
他光荣耸起肩头。
唐小山斥笑道:“真是服了你。”
不愿再谈,赶忙把包子吃光,摸摸肚皮,实在许多。
苗多财仍念念不忘发财梦,边吃已边盘算如何方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待包子吃光,亦想个泰半。他道:“龙椅太大,的确得切开才行,看来是保不了完整性,依你功力,该能办到,剩下来该是搬运问题,我想以绳索捆它,要比装箱来得实在。”
唐小山道:“不必那么辛苦,那里有座悬崖,从高处往下丢,再去捡便是。”
苗多财恍然竖指:“妙啊,我怎没想及?咱们且去寻那悬崖底,着看是否行得通。”
唐小山没意见,于是两人立即动身,返往山区行去。
仇天雕做梦都没想到,唐小山竟然为了龙椅而大胆返回盗取,看来非把龙椅子丢掉不可。
是夜。
三更天。
唐小山在苗多财带领之下,已小心翼翼摸向天神帮总坛。
苗多财不愧神偷,竟然轻而易举已找出天神帮专用秘道,不费吹灰之力,即已潜入天神帮正厅。
待翻出秘道,原是在龙椅下方。
苗多财见及闪闪生光,足足有床铺般大小之龙椅,忍不住已伸手抚去,就像摸着梦中女人肌肤般,让他啧啧痴醉:“好货色,许久未曾,见着了不不不,该说平生仅见。”爱不释手,张嘴好吻。
唐小山斥笑道:“别流口水才好,否则你自个儿搬。”
苗多财呵呵笑道:“不流口水才叫怪事,可惜搬之不动,否则实想扛走。”
外头忽传来守卫声音:“谁?”
一名守卫推门探瞧,两人顿觉说话太嚣张,赶忙躲进秘道中。
守卫仔细瞄寻,见不着人影,皱起眉头:“见鬼不成?分明有说话声!”
另一名守卫冷道:“话别乱说,三更半夜,老说些乱七八糟话儿。”
那守卫这才想及禁忌,登时闭嘴,干笑道:“没事没事,闹着玩的,没人。”
把门带上,扯向其他话题去了。
苗多财、唐小山这才暗呼好险,再次探出脑袋,两人不敢多说废话,苗多财道:“切吧!”
唐小山立即拿出匕首,运起功力即切,他虽受伤不轻,但黄金质软,只要懂得巧劲,自也不难切割。
他猛地一刀切下龙头,呵呵暗笑,大有切下不死老妖人头之快感。
苗多财却特别交代,别切得太过零碎,那并不好拿。
两人这才分工合作,尽量切成长条型,几刀下来,诺大一张龙椅已被切成十余块,每块皆数百两,甚至百斤以上。
两人掂着重量,笑声更谑,看来此乃是两人合作最大一笔生意。
两人毫不停留,把金块一一扛入秘道,再移往那所谓悬崖附近,一连五次,方把万斤金块推于悬崖边。
唐小山呵呵笑道:“你且先绕到崖下,待我一次推下便是。”
苗多财怔笑:“这岂非轰动天地?”
唐小山道:“不然,怎显得咱们威风?”
“说的也是,那我先走一步了。”
苗多财二话不说,立即兴高采烈,绕了下去。
唐小山等候片刻,忽见崖下传来一道闪光,自知他已抵达,遂喝地运劲,猛往金堆推去。
此金块早就靠崖,这一推,根本毋需费多大劲道,诺大金堆已往深渊坠去,他则呵呵谑笑,复往秘道潜回。
就在他潜至大厅之际,轰然一响,地动山摇,夜马为之惊飞,整个天神帮霎时惊喝发生何事?人影为之乱窜。
唐小山暗自想笑,潜向窗口往外窥探,且见四面灯火乍亮无数人影蹿来掠去,总想探出是何声音。
仇天雕、仇冠群等人亦自掠向屋顶,直喝发生何事?造化楼那头亦见四大金钗及寒月女,个个手持兵刃,加强戒备。
忽见仙洞口出现白衣仙人,他以真劲传功:“莫要惊慌,该是落石崩塌,不足为怪!”
众人但觉亦有此可能,心绪稍安。
唐小山就是要和他唱反调,闻言己推开窗口,真劲传音喝斥:“落你个狗屁大石块,是我看那张龙椅不顺眼,把它推入深渊,爽快一下罢了。”
此语一出,全帮皆惊。
艳桃花第一个听出声音:“是唐小山,他没走!”
白衣仙人脸色顿变:“他竟然敢回来?”
仇天雕却已怔怒:“你敢盗我龙椅?”
那是他最感得意杰作之一,莫要当真毁在此人手中才好,闻声之际,已从左厅殿扑冲过来。
唐小山斥笑:“什么龙椅?我看现在已变成泥巴椅了,再见!”
他自知不敌众人,放话之后,登时抽腿倒掠,钻入秘道,逃之夭夭。
仇天雕先后脚之差追赶进殿,哪还见得着龙椅,疯狂厉吼:“全部给我封锁,不准让人走脱,否则格杀匆论。”
喝吼中,他嗔怒蹿入秘道,追杀去矣!
大群人顿时四处掠窜,猛往山下搜捕,唯有寒月女及四大金钗却呵呵直笑,立在当场,猜不透唐小山竟然大胆到如此地步,敢溜回偷盗龙椅?
他实在狂得让人觉得莫名喜爱。
四大金钗赞赏中,忽又想及龙椅如此之巨,这小子又如何无声无息盗走?
有人猜扛着走,有人猜弄成球,有人说切成乱七八糟,不管如何,四人越猜越高兴,亦催着寒月女凑热闹,赶去瞧瞧。
寒月女尽管不想沾惹,但终拗不过女徒催促,以及好奇之心,终也领人追赶过去。
她想,纵使凑不了什么热闹,却说不定可帮忙解那唐小山之危,亦不虚此行!
不死神仙老脸早已抽变,没想到唐小山竟然不去寻剑,而做出越轨行为,他一度想及是否控制不了?且追去瞧瞧。
至于唐小山则借着秘道之熟悉,早已溜往深渊处,苗多财已等在那里。
由于金块高处下坠,已将崖底河床砸出凹洞,苗多财自知无法一次搬走,干脆只取几块,随后填埋其中。
忽见唐小山到来,他欣喜道:“龙头给你!”
将金块丢去:“我扛龙脚便行。”
唐小山道:“不全部带走?”
苗多财道:“哪有办法,下次再说,我把它埋了,神不知鬼不觉。”
唐小山瞧向地头,总觉不妥,几掌打去,切向左近河床,霎时引来河流淹盖,苗多财不由竖起拇指,笑道:“好招!”
两人相视而笑。
忽闻追兵渐近,两人不敢停留,扛起龙头、龙脚,便往秘处遁去。
尔后,任天神帮如何搜寻,终不见两人踪影。
深夜中,老闻得仇天雕咆哮声音,然却只是笨狮孤嚎,根本得不了回应。
半月后。
京城已出现两位衣衫楚楚佳公子。
他俩正是发了大财之唐小山和苗多财。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两人等不及想炫耀财富,终也花十两银子买了一套青丝绸缎装,穿在身上,虽有模有样,但再扛一包东西,倒觉不伦不类,虽然颇像暴发户,两人却不在乎,毕竟那包东西的确实在许多。
回到京城,唐小山开始想及大吉庄那申剑吉之精中带弱表情,以及大胜庄那灵中带辣的金湘兰,当然,他最想念仍是跟着自己流浪京城的于双儿。
一别数月,却不知于双儿变成何模样?
唐小山等之不及,已自领着苗多财往小巷雅屋奔去。
苗多财皱眉“不是说好,先过瘾一番再说。”
唐小山干笑:“可是,我还是想见双儿。”
苗多财邪声笑道:“敢情久别胜新婚,好吧,我总不能破坏好事,分她一点儿甜头便是。”
两人说话中,已行抵巷中幽雅古宅。
唐小山见及此屋,霎时升起几许温馨,回家感觉的确不差。
木门未关,他想探探于双儿不知是否在家,想给她惊喜,登时缀足潜入。
苗多财却忘了配合,呼地嘘气,叫声到家啦!
唐小山正待阻止已是不及。
忽见小厅传来人影闪动,姑娘握剑即已闪门而出。
猝见唐小山,她已愣住。
唐小山忽见于双儿,欣喜不已,呵呵笑道:“咱们又见面了。”
于双儿终日祈盼挂心,多日来几乎茶饭不思,整个人憔悴许多,没想到爱人突然冒出,怔喜中,难忍激动之情,叫声:“你怎么才回来!”
忍之不住,两眼挂下泪珠。
唐小山见状,内疚万分:“我我被人抓走啦,好不容易才脱困。”
于双儿忽觉失态,赶忙转头,拭去泪水,可是泪水仍流,她只能说声:“里边坐吧,我去弄茶水。”
赶忙借故奔入里头,先抚平情绪再说。
唐小山实在内疚,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苗多财推他入内,呵呵笑道:“小别胜新婚,双儿姑娘不但洪亮,且又贤淑,精明能干,的确不可多得呵!”
两人坐于桌前,唐小山呵呵笑道:“什么好处她都有,就是没看过她掉泪,这次总算如愿以偿啦!”
苗多财笑道:“女人只为知己掉泪,你今生无憾矣!”
唐小山笑道:“希望如此啦!此行收获丰富,分她一点儿便是。”
说完,将包袱那百余斤龙头置于桌上,苗多财亦把龙脚堆来,喝着:“比比看,谁的重!”
谁知龙头龙脚挤堆,苗多财又自想壮声势,用劲往桌中砸来,本想砸出响声,岂知此桌年岁已多,竟然禁不了砰地脆响,哗啦啦烂成四分五裂,龙头、龙脚齐往地面砸去,两人又因坐正椅子,双脚落于桌下,被此一砸,哎呀惊叫,赶忙跳开,还好只是脚背被扫着。
尽管如此,已让两人狼狈不堪。
于双儿但闻响声,急忙奔出,见状斥道:“怎地一回家便砸我桌子?”
有了发泄处,她窘境已失,换来一副母老虎摸样。
唐小山干窘笑道:“不是砸,而是觉得这张太烂了,你等等,我去扛一张回来。”深怕被责,他赶忙往外奔去。
苗多财登时笑道:“对对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此桌已腐,收拾当柴火便是,新的马上来。”
说完,他蹲身下来,赶忙收拾木屑,免得挨骂。
于双儿瞄了几眼,呵呵笑起:“敢情是发了财?连衣服都金光闪闪。”
苗多财干笑:“是发了一点儿,待会儿分你便是,先收拾干净再说。”
他甚快抓着木块,往后院奔去。
于双儿其实是见及心上人返回,早就心花怒放,做此嗔嗔斥斥,只不过想掩饰窘境罢了。
但觉苗多财年事较长,让他收拾并不妥,便自蹲身,把剩下碎片捡拾干净,往后院行去。
待她再次返回之际,已见唐小山扛着一张红木八仙桌,兴高采烈奔回。
他进门即往位置摆去,呵呵笑道:“快来看名桌,西街刘大师雕的,桌上还镶了金边坠珠呢!”
苗多财、于双儿立即看往名桌,果然见及桌上金边四框,另有似是玉石坠珠,连同桌面被磨得平亮,的确可看出价值。
苗多财不由频频赞美。
于双儿却皱起眉头:“这桌子花了多少银子?”
唐小山笑道:“二十两银子啦!龙须一根而已!”
于双儿瞄眼:“敢情是暴发户,这么个旧房子。摆了一张金桌子,不觉太虚荣吗?”
唐小山一愣,瞧瞧寒酸四周,再瞧虚荣桌子,的确有些不伦不类,不由干笑起来。
于双儿瞄眼:“看来你得天天绑在这里看顾此桌了。”
唐小山干笑:“会吗?小偷见及咱家,怎会相信它是真货?”
苗多财笑道:“没错,以我经验,小偷不会看上此家!”
他乃偷儿祖宗,自有客观评听。
于双儿瞄眼:“希望你料得准确。”
唐小山干笑:“买都买了,将就用用便是,你来看我龙头,才叫实际,而且更虚荣。”
“龙头?”于双儿不解。
“对,金龙头。”
唐小山把包袱打开,终见一颗比米斗还大之龙头,只不过龙须己被花掉,然却仍栩栩如生。
苗多财亦打开包袱:“我的是龙腿,左边这只,粗得很。”
于双儿不由瞧得眼花:“当真是金子做的?”
伸手摸去,冰凉舒服。
唐小山呵呵笑起:“若非真金,我还扛它千百里?”
于双儿笑道:“何处所得?”
唐小山神秘得意一笑:“它是天神帮的龙椅,足足万斤以上,龙头只是其中一小部份,而且有两颗,这是其中一颗。”
于双儿怔诧:“你盗了天神帮龙椅?”
唐小山笑道:“客气,没把龙根一起扯回来,已算他走运。”
他所说之龙根,乃暗示阉掉仇冠群之意。
于双儿已自笑起:“难怪你说落难,原是跑到天神帮鬼混,还发了大财呢!”
唐小山自得中,仍摇头叹气:“说来话长,你且准备酒菜,咱们边喝边聊,就算替我洗尘啦!喝得过瘾再分赃如何?”
于双儿斥笑:“还记得要吃我做的菜,我看吞馒头算了!”
责归责,她仍心满意足,心甘情愿下厨去了。
唐小山对她娇嗔模样,不由看直双眼。
老实说,于双儿简直绝色佳人,一鼙一笑之间总充满媚力风情,尤其身躯婷婷芊盈,更具女人媚力,虽然未及艳桃花丰满,然她纤纤瘦腰烘托之下,女人韵味尤强三分,若非她生性较纯朴,未加以装扮,否则自必迷绝天下,喷火艳辣啊!
苗多财瞧他失态模样,自猜出名堂,呵呵直笑:“不差不差,你们何时来电,结成冤家啊!”唐小山呃地清醒,干窘一笑:“还早还早,我还在研究,她是喜欢我的钱。还是我的人?”
苗多财捉笑道:“省省吧,你才发财不到半月,她可跟你一辈子了吧!”
唐小山笑道:“那可不一定,她算准我会发,才跟着我,这跟计算我钱财同等效力。”
苗多财笑道:“我倒去间她,看你如何收拾?”
说完装作欲动,唐小山赶忙拉住,急笑道:“省了吧,这种事问不出来,何况这是我和她的私事,外人不宜介入,你只管吃饭睡觉便是。”
苗多财未再行动,只是笑声更谑,大有一窥好戏之态。
两人随后讨论要分于双儿多少斤,商量结果,决定赏她一张龙床,不过,那得把金块完全挖出才行。
却不知于双儿是否能接受?
晚餐弄得特别丰富,尤其于双儿拿手之醋溜鱼,直让两人回味无穷。
酒过三巡后,苗多财借故开溜,也好让两口子有更多时间温存。
果然,苗多财一走,于双儿两眼已露温情且幽怨,说道:“你可残忍了,一去数月,全无音信,急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小山邪声直笑:“怎么,舍不得我走?”
于双儿瞧他异样眼神,不由抨然窘困,瞄眼斥道:“你好玩命,难道要我置之不理吗?”
唐小山挑邪更笑:“那就是爱喽!”
于双儿更斥:“少贫嘴,谁会爱你这登徒子。”脸面更自飞红。
那含娇带窘带媚模样映在烛光下,且又浮上淡淡酒晕粉红,简直充满无尽媚力,又把唐小山绪深深吸引。
他不自禁挑手即勾她下巴,邪笑道:“我是登徒子吗?”
于双儿一时不察,下巴被勾个正着,脸面更是飞红:“你想干什么?”
稍稍抽退,心神却荡浮无隈甜蜜。
唐小山终于把持不住,邪声更笑:“说我是登徒子,我就非礼你。”
竟然扑过去,将双儿按倒于地,就想吻去。
双儿吓得挣扎,不断叫着你你你,岂知叫及一半,嘴巴已被堵住,唐小山侵略似狂吻,终叫她难以招架,少女矜持已被冲破,整个人已瘫软下来,任由男人欺凌蹂躏似地摧残,心头却享受无尽幻想妙境,那是自己经过无数春夜绵织而成的美梦啊!
没想到此时竟然亲身体验,怦动之情直叫她难以把持。
于是两人蛇也似地纠缠拥楼,尽情掠夺两性深吸之情境妙处。
那男人吸吮着,那女人嘤咛着、呻吟着,幻化于春梦情景般地享受着,于是乎寸寸肌肤无止无境地厮磨着,件件罗衫褪尽,就连神秘兜儿亦被挑开,那女人怔窘欲挣,却拗不过男人侵掠,终又放任它去。
肚兜一掀,那洁白肌扶尽现,少女神秘吸力更若一张强力欲索,套得男人难以把持,尤其粉嫩酥胸随着喘息般呼吸轻颤着,更让男人招架乏力。
他拥抚过去,亲着、吻着,软柔妙境触动心灵,竟然让人血脉喷张,欲火更形高涨奔腾。
于是乎女人已豁了出去,易客为主地掠夺着,男人更如疯虎般侵缠着,那沸腾喘息之间,早已幻化爱欲之争,双双极力寻求宣泄交合,衣衫凌散已是必然,**厮磨竟也理所当然。
眼看两人即将把持不住,就快突破处*女最后防线,她只能半闭眼眸等待着,那男人终掠夺过去,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那正是爱欲最佳妙境啊!
眼看一切即将水到渠成,岂知就在最漏*点处,唐小山顿觉体内数道阴流窜冲脑门,哎呀一声,整个人倒栽下来,已自昏迷不醒人事。
于双儿这一惊非同小可,**顿失,急叫小山,赶忙往他身上穴道击去,想唤醒他,他却不醒。
急忙转身而起,将人置于地面,猛又试穴、探息,深怕他一命呜呼!还好,几指试去,唐小山血脉奔腾较弱,整个人始呻吟出声,于双儿这才喘口气,直叫要命。
赶忙把他抱往房中,置于床上,拿了药丸,喂他服下,见及唐小山呼吸较为平稳,心头稍安。
这才发现自己光溜身子,方才**情景复又浮现,窘得她脸面飞红,赶忙奔出客厅,抓来衣衫,又溜回房间,急忙穿着。
想及在客厅即已胡乱纠缠,不禁窘热不已,然而那晴景,的确让人回味无穷,穿至一半,不觉注视挺尖胸脯,那淡淡红痕,更让人想入非非。
她伸手抚去,回味**感觉,竟然又自血脉喷涌起来,她急忙煞住,暗叫不能乱七八糟,以理智压抑情感,赶忙穿妥衣服,甚至倒出清茶,往脸面撒去,爱欲始降低许多。
她深深吸气,窘红直道要命,不敢多想。
再次瞧及唐小山反应,却发现他亦**,窘热再起,赶忙找来衣衫,替他穿上,那要命两字不知说了多少遍,方自抚平不少。
此时唐小山已悠悠转醒过来,于双儿不知该如何应付,窘困地想避开,唐小山却突然叫住她“别走!”
于双儿一楞,窘困顿步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叫我有事?”
不自觉往回走。
唐小山邪声一笑,坐起,道:“当然有事。”
突然伸手抓住于双儿腕臂,猛一拖带过来,任她惊叫,又被楼入怀中。
于双儿怔叫不已:“你想干什么?”
唐小山邪声再笑:“非礼你啊!”说完,又自拥耧欲吻,吓得于双儿极力挣扎,终又呵呵笑起,斥道:“你好色呃!都快没命,还敢非礼人家。”
半推半就,让他非礼去了。
唐小山搂着美人,志得意满笑道:“那又如何?纵使没命,没听过做鬼也风流吗?”
于双儿斥笑道:“不准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想及此事颇为重要,不敢再放纵自己,赶忙挣脱,急道:“你莫非有病?”直觉他脸色并未转好。
唐小山无奈摊手:“算啦,春梦了无痕,我中了毒,只要太激动,毒性立即引发,看来此乃最佳禁欲良方矣!”
于双儿怔诧万分:“中了毒?什么毒?你还敢乱来!”
唐小山呵呵笑道:“谁叫你勾引我,长得那般让人神魂颠倒。”
如若平常,于双儿自必感到光彩,可是此时,事关人命,她无心**,说道:“不要贫嘴,快告诉我,中了何毒,得赶快解去才是。”
唐小山瞧她如此认真,不好意思再耍嘴皮,摊手一笑:“我要知道,哪还让它阻断好事,差点非礼成功,真杀风景。”
于双儿总觉窘红,强自捺下,道:“你不是用毒行家,怎会不知中何毒物?”
唐小山道:“有人乱七八糟配药,我哪能全部猜知,就像一百种药混成一堆,我如何去猜?不过请你放心,我既是大行家,当然解得了,只不过要花点儿时间而已,根本不碍事。”
于双儿闻言稍安,道:“越早解去越好,明儿咱们即开始解毒,免得后患无穷!”
唐小山吃吃笑道:“当然要解,否则怎能非礼成功呢!”
他猛地又扑抓美人过来,尽是搂得甜甜腻腻。
于双儿惊叫色狼,然在得知心上人暂无大碍之下,心情稍宽,亦被逗得春心荡漾,嗔嗔斥斥中,已笑得灿烂光华万斗。
唐小山趁机又吻她几下,于双儿嫩脸羞红,窘斥道:“早知你这么色,我看那毒不必解啦!免得危害纯情少女。”
唐小山呵呵邪笑:“你舍得吗?”
他狂又把人推倒床上,亲吻过去,任那于双儿挣扎笑叫中,再次梅开二度,漏*点地纠缠在一起。
然在毒药威胁之下,两人已有分寸,交流漏*点之中,欲念降低不少,深情却更流露。
那美好情景,仍让两人陶醉不已。
两人一直纠缠至深夜,直到闻及苗多财敲门声,方始依依不舍分开。
于双儿奔回房中,唐小山则心花朵朵开,哼着小谓,前去开门。
苗多财瞧他表情,眉头挑邪说道:“得手了?”
唐小山笑道:“还差一步,她很难缠!”
苗多财自得一笑:“我就容易了,只花三两银子,已将柳巷那个阿兰摆平,既经济又实惠,且毫不浪费时间。”
唐小山笑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我命苦啊!”苗多财笑道:“多多努力,总有一天苦尽甘来,否则我再介绍阿兰让你认识。”
唐小山笑道:“免了吧,朋友之妻不可戏,你还是独享的好。”
苗多财轻叹:“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你既然不要,我只有独吞啦!”
呵呵笑起:“下次有好货色,再介绍给你。”
说完,招手,晃着醉步,回房去了。
唐小山虽然回味方才情景,但多日奔波,却也够累,当下未再多想,亦自回房,不久,已自睡去。
倒是于双儿,满脑子幻想,经过今夜肌肤之亲她感受出唐小山之诚意,往昔悬在胸口飘浮不定之心,终于有了依靠。
她开始编织许多美梦,那美妙情境几乎让她彻夜未眠,直到五更天,她看不睡不行,方自一指自点睡穴,强迫入睡,否则明儿一脸憔悴,如何见人?
次日醒来,竟然日上三竿。
她焦切奔出,只见桌上摆了馒头,暗自想笑,匆匆漱洗后,始再次出来见人。
边抓起馒头啃食,边往外头小庭院瞧去。
只见得唐小山和苗多财正为龙头、龙腿大伤脑筋。
两人本想埋在庭院中,但院子太小,谁要一个瞄眼极易探出,此法看来是行不通。
唐小山自我解嘲笑道:“没想到有钱也那么麻烦。”
苗多财笑道:“不过有钱却比没钱过瘾!”
唐小山道:“现在的确过瘾一个早晨,我看还要继续过瘾下去。”
苗多财道:“可惜没有藏宝窟,否则一摆进去,岂非问题全都解决。”
唐小山道:“是该建一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实在头疼。”
苗多财道:“不如切成细块,四处埋藏如何?”
唐小山道:“更槽,这有如金块铺地,只要一片被人发现,必定引来一大堆苍蝇,人们见着金块,就像苍蝇见着腥肉一样,赶都赶不走。”
苗多财满头烦恼:“怎么办?的确麻烦,以前可以送人,现在却得先建立基金,想不到保有财富那么麻烦。”
两人抱着大块儿金龙踱来踱去,实想不出好方法。
于双儿见之想笑,便迎门而出,道:“不会拿到钱庄换成银票吗?”
两人猝有灵感,视目相望。
苗多财恍然道:“对啊,换成银票,岂非省事不少?”
唐小山道:“可是要是银票浸湿或破去,那该如何?”
于双儿斥笑:“想杞人忧天吗?你若怕洗破,要他开一张羊皮银票不就得了。”
唐小山恍然,直道:“有道理,还是你行!”
投以暧昧笑容,随又转向苗多财,喝笑道:“走吧,换银票去!”
两人登时扛起金块,直奔外头,眨眼不见。
于双儿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直道真是一对儿活宝。
回想昨夜定情一吻,她怦然心动。
但觉未料理早餐,过意不去,遂趁此机会,溜往市集,买些鱼肉疏果回来,再次下厨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