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不一会便回舱里去了。
王子俞又出到船头吹了一下子风,感到眼有点困,这才回舱里去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叫喝声,连忙从铺上爬起往舱外望,不由得倒凉了口气。原来不知何时来了十数艘快艇,从客船的两边围了上来,每艘快艇上都站有三俩人,一看便知都是些武林人物。
王子俞脑里莫名地现出那父女俩的身影,心里一动,起身收拾行李便准备出到甲板外。
忽地长啸声起,七八条人影如若飞鸟般从快艇跃上了客船,还没看清楚时,船上欲反抗的伙计已经陆续倒下了数人,其余人都惊慌地往舱里逃去。而本想出去看情况的王子俞也被众人挤得寸步难行。
从舱门口往外看,只见一名青袍人卓立船头,身边站有数名壮汉,人人刀枪在手。
只听到青袍人高声喝道:“陈兄别来无恙?”声音如雷,连王子俞也顿感双耳隐隐作痛,更别提那些普通船客了。
许久,依然一片寂静,只有江浪拍在客船上的阵阵响声。
青袍人似是生了怒气,双眼阴沉了下来,摆手拦住欲冲入船舱的手下,沉声喝道:“看来沈某只有大开杀戒了,看看陈兄是否还能如此无动于衷?”他这一招果然有效,试想对方若再无反应,自然是害了船上众人。只要不是大恶之人,又于心何安?何况客船就在江中,只要整船搜索,最终还是一样得尽露行踪,又何苦要惹得众怨呢?看来他也甚知这陈兄的脾气。
果然,船舱立即飞出两道人影,其中一人喝道:“陈仕铭在此,有种的就来找陈某,别伤了其他无辜。”声到人亦到,两条人影落在了青袍人面前。
王子俞认得,正是先前在船头的那父女俩,那灰衣人陈仕铭手里提着那把长刀,依然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面目。少女则手握着剑,王子俞亦感到她内心的惊恐,不比她老爹陈仕铭的镇定。
青袍人哈哈大笑道:“只要陈兄把东西交出来,沈某自然不会为难俩位,且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苦而不为呢?”这时他这边的人已逐渐将陈仕铭父女俩围在船头的甲板中央,只待一声令下便立即动手。
陈仕铭却是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举向对方,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名闻天下的‘震天锏’沈仲凌沈兄。其实这话该由陈某来说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沈兄心里应该明白,东方望如今已是穷途末路、来日无多。沈兄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朝阳帮众多兄弟们着想才对,为何还要为东方望卖命呢?”
“住口!”青袍人沈仲凌脸色顿变,怒喝道:“沈某给你面子你不要,就别怪沈某对你不客气了。”
陈仕铭顺手从怀里取出随身所带的酒壶一饮对半,并扬手一丢,仰天长笑道:“久闻阁下三十六路‘震天锏’绝技,今日陈某便受教一番。小欣,你自己小心。”言罢凌空而起,手中长刀化作一道道刀芒,劈往稳立船头的沈仲凌。
少女小欣也是一声娇呼,叫了声:“阿爹保重!”剑起飘舞,反而扑向船尾,似是商量好般,各自分头欲借水突围。
几乎同一时间,沈仲凌口中发出一声厉啸,随之手中已多了两把铜锏,三尺长的铜锏如若两条飞龙般,配着他那神鬼莫测的身形,迎向陈仕铭击来长刀。周围众大汉亦已缠住扑向船尾的小欣,刀剑相击,小欣无奈下又被逼退到甲板中央。
“当!”火星迸射,发出连风浪声都盖不住的金铁交鸣声,震得船中众人双耳隆隆作响,陈仕铭和沈仲凌同时跌退数步。
沈仲凌大笑道:“威震武林的‘落叶流星刀’果然有点名堂,再接沈某一锏。”话音一落,手中双锏一分,一上一下凌厉无匹的击向陈仕铭,锏未到,劲气已经逼得对方衣衫飞飘,果然霸道之极。
陈仕铭一声不吭,长刀举往前方,脚步忽跨,毫不退让的狂攻过去。其勇猛大有壮士之一去不复返的气势,沈仲凌左右壮汉立时感受到了他那无比劲气的袭体,不战而退。
沈仲凌功力深厚雄浑,自是不畏,身形忽变,脚步忽左忽右,双锏若千百道精光夹着漫天风雨般横空而至。两人再一错面,变成了陈仕铭置身船头横栏处,只要转身往外一跃便可落入江中。
但只在瞬间沈仲凌已弹动缠了过去。
这时小欣已被逼至第三层甲板。
其实陈仕铭就算舍得下爱女,但要想遁水而逃也不容易,首先就极可能避不过沈仲凌凌厉的一击,再者下了水后亦难逃过外围快艇上大汉的追杀。
船身忽地一晃,船舱惊叫声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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