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掉视频之后,孙涛跟我的关系逐渐缓和下来。我找机会跟他解释了我捉鬼的事,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有一天两个人在寝室上网,他忽然对我开了腔,语气比较友好,“刘宇啊,其实跟你同学这么多年,心里挺欣赏你的。”
我心里有些慌,“老孙,你想干嘛?”
孙涛笑了,“我就想说说对你的总体感受。”
我说:“呃……请问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呢,还是准备跟我从此相忘于江湖?”
孙涛又笑了,“没有,没有的事。”
我说:“老孙,有什么话直说吧!大家也算兄弟一场了,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说着我起身准备去床上衣服里翻找钱包。
孙涛摆摆手,“我不是那意思!”
我更懵了,“那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孙涛迟疑了半天,还是支支吾吾开了口:“刘宇,要不,咱真去看看吧?”
“看看?看什么?”我心里警惕起来,想起当初谢玲玲出事后,她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孙涛说:“呃……看病啊。”
我一下子缓过气来,“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心里想,“他总算是醒悟过来,发觉自己有事了。”
我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就是。我估计你那也就是个梦游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
孙涛吞吐吐吐的道:“呃……不,不是我。我是说……”
我看他神情,心里忽然明白了几分,当下将脸一板,“老孙,你这是在嘲讽我呢?还是你跟他们一样,也觉得我有病?”
孙涛忙说:“不,不,刘宇,你误会了!我……我是……”他又开始结巴起来,然后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递给我,“你自己看看吧。”
我有些迷惑,“看什么啊?”接过来匆匆一瞥,却发现那视频里一片昏暗,但模糊中可以看到是在我们自己寝室里面,而其中一个缓缓移动的人影,似乎正是我自己。
我有些吃惊,“孙涛?你怎么也拍我?你想报复还是怎么的?”
孙涛平静的说:“你看下去吧。”
我握着手机坐回桌旁,心里忽然升起一丝隐隐的恐惧。
这时,我看清楚了视频里的那个人,确实就是我自己。只是我仿佛是在睡梦中从床上爬下来,然后睡眼惺忪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一颗心“怦怦”直跳,目不转睛的盯着录像中的自己。过了一阵,我见到我开始迷迷糊糊的走向卫生间……
可就在这时,我嘴巴里忽然嘀咕了几句什么,紧接着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唱起来。没错,那确实是我自己在唱,而且唱的,果然就是那段阴魂不散一直缠着我不放的诡异的地方戏曲。
我手机差点滑落在了地上。
我抬起头来问孙涛:“你什么时候拍到的?”
孙涛说:“昨晚啊。”顿了一顿,又说,“其实你这样已经好几个晚上了,我想跟你说,又怕你不信,索性就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
我呆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心里恐惧越来越深。当然,孙涛人家毕竟是斯文人,等我一进卫生间门,他立即停止了拍摄,后来也没再继续。
我默默无语的坐在一边,孙涛看了我一眼,“好了,你自己删掉吧。你放心,我跟谁都没讲。”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删不删倒无所谓,不过我自己得存一份。”
孙涛一脸无奈,“刘宇,你这样真的不好。听我的,看看去吧。”
我说:“不是……你没发现那歌声……”
孙涛摆摆手,打断我的话,“我知道,那歌声听起来是蛮阴森的。可这些天里,你电脑放的都是这个,夜里能不做噩梦么?”
我说:“不是啊,我电脑里放的是各种地方戏曲,哪里有这段的?”
孙涛叹了口气,“刘宇,你真有点偏执了!总之我还是那句话,看看去吧,别再拖了。”
那个深夜,我反复观看着自己的视频。
可是自始至终,视频里的我除了睡眼惺忪的表情之外,并未表现出有任何不妥;并且除此之外,我也没见到余娇视频里那个半透明的轮廓。
天快亮的时候,我索性将录像转换成音频,然后稍作犹豫之后,还是将其点击上传。我想,我也只能通过网络的方式寻求帮助了。
大约过了两天的时间,我收到了一大堆的回复。其中打趣什么的都有,但也有人认真听过,在回复了对该曲段进行了非常专业的剧种分析的。
比如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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