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冷云,一边说明情况,一边说起和田家不和的有哪些人家。
这边查找事情的真相进行的如火如荼,那边田家人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马尚查出了什么结果没有,虽然他们之前说暂时不追究这件事情,可是他们心里到底想知道是谁,这样恨着田家,能够狠心将田家几十亩的收成一把火烧了。
等田家人熬啊熬啊,终于等到天黑了,赶紧喊雇佣的人回去了,自己也收拾着回去了。
远远就见田家门口灯火通明,田家人不明就里,一时间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冲天火光,立马连跑带走的回了家门前。等发现只是马尚的人,人手一把火把,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原来是老哥哥和侄子们回来了,快过来!耽误老哥哥吃饭的一点时间,今天本官将你家这纵火案给屡清楚了!”
本来坐在凳子上的马尚,听见身后的动静,见是老罗头回来了,便邀请他一起坐,按理来说其实应该老罗头坐在上位的,但是他是此次处理案件的官员,在加上这里也不是县衙,他与老罗头同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找到是谁放的火了?”老罗头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马尚的身边,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是熟悉无比,他还是个泥腿子的时候,马尚都和他同坐,更何况是现在。
“恩!老哥哥你且看着,老嫂子也被我请来了,正在那边看着呢!”马尚伸手一指,正是李氏带着郑氏坐在边上。
“徐田氏你可知罪?”马尚就着田家的破案几,用手充当惊堂木一怕,呵问底下跪着的人。
“大人冤枉啊,这些人冤枉民妇,民妇也是农家出身,断不会不珍惜粮食,更不会干出纵火烧毁别家粮食的事情!”那叫徐田氏的一抬头,却是让老罗头看个正着,不是田小草是谁。
“修得狡辩!赶紧从实招来,不然别怪本官无情!”马尚又是一手拍下,看得夏至手疼,心里暗叹马尚的皮也太厚了,居然完全没有感觉。
夏至一下午没出去,一直在家里帮着郑氏照顾林氏和刘氏,还有两个小不点,不过马尚在折腾什么她也一直在关注。等到天擦黑的时候,马尚突然派人请李氏过去,她心想着该是找到谁纵火了,却没想到是‘销声匿迹’了几个月的田小草。
见到她,夏至也就不奇怪田小草之前的完全‘无反应’的反应了,想来之前是没找到机会报复田家,才一直做默默无闻状,让大家放松警戒,她好给田家致命一击。
“大人,民妇真的是冤枉的啊~哦,是了,定是田家看我不随眼才故意冤枉民妇的,之前他们还设计将我娘家阿爹阿哥赶出村里,设计将我阿娘送进了大牢,青天大老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不管做没做过,田小草都不会承认的。
“哼!死性不改,我看你是想去陪你阿娘!本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去不知道把握!”马尚有些恼怒,“来人,将证人带上来!”却听马尚一声高喊,衙差带上一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向老罗头请教红薯的田家村后生田武。
“田武,我且来问你,田家大火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回大人,小人午夜时分必要起夜,因我家茅房前几天被我推了重起,所以就去了隔壁阿婶家的茅房,当时我隐约见着徐二嫂子偷偷摸摸的往田叔家里来,当时没多想,就又回去睡觉了!”田武脸上有懊恼。
“胡说,昨天夜里那么黑,即使你看见人也不一定是我,有可能是有别人!”听了田武的话,田小草跳脚。
“这、这,徐二嫂子我绝对没看错的,就是你,因为我们村就数你最胖!”
“徐田氏,你还有何话好说!”
“大人,民妇真的是冤枉的,昨天晚上我一直和孩子他爹在一起!”
“带徐老二!”马尚见田小草不到黄河心不死,宣了徐老二。
“徐老二,我且问你,昨晚你一直和徐田氏在一起是也不是!”马尚中气十足,又是一掌拍下。
田小草本来以为,徐老二定是会为他作证的,只是没想到,徐老二吱吱呜呜半天,却是不说话。
“徐老二,是也不是!”马尚见徐老二吱吱呜呜胆怯的样子,又拍下一掌,大声问道。
徐老二被马尚这一吓,立马软了腿脚,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腿脚更是发抖,哭着说道:“大人,一切都是她做的,我并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