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累弯了腰。
抬起左臂,依旧无力。再试双腿,也是酸痛软绵。试着转头,纤细的脖子好似要断,疼得她眼眶一湿,骂了句嘶哑的脏话。
这回才是真完了。
失身了?
就在她双目放空,脑中闪过一万种可能时,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那动静吓得权薇迅速拉紧被子,只露出一颗头发凌乱的的脑袋,无措地看着门口男人。
见她这副怂样,霍延曦冷酷哼声:“别藏了,我昨晚都看够了。”
他可没忘,她昨晚喝多有多折磨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忍着!
发现是霍延曦,权薇的思想下意识往好的方向偏转了些许,但一想到自己的损失,她咬牙捡起身边的枕头,朝他狠狠砸去。
“你趁人之危,你个老色鬼,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权薇气到捶床。
袭击而来的枕头霍延曦只是微一侧身,就轻松躲过。可对于她这段连声咒骂,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霍延曦大步往前靠近,看样子像极了急不可耐的色狼。甚至在权薇不停往后逃时,他长臂一挥,强势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啊!”权薇惊呼。
但霍延曦只是拿开被子,没有再冒进的举动。他直起身,端正地站在床边,双手插进裤袋,脸上沁着戏谑:“做还是没做,你身体没有感觉么?”
“我有啊!”权薇气愤,一一指着自己的胳膊腿以及脖子,非常有底气地对他吼:“都很疼,很酸,很难受!”
书上不是说,那种事之后会身体酸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她现在就是这种症状。
闻言,霍延曦喉间溢出一声醇哑的低笑,望着她的眼神也变得不正经起来。
“你笑什么?”权薇只觉得他不怀好意。
霍延曦嘴角的梨涡一直都在,他说:“亲爱的,你知道你昨晚打了多久的架吗?”
权薇愣住,脑子里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都没有。
她摇摇头,不自觉开始了心虚:“我……我打谁了?”
“唐霓。”霍延曦脸上明显的笑意微微收敛,如实说:“她现在还在住院,估计今天就会拿着验伤报告去告你。”
“住院?还要告我?”权薇愣愣地看着他,竟然一脸无辜:“这么严重吗?”
“……”
邵司捷说不严重,但唐霓要让所有人觉得她严重。
这种事不好说,反正从证据上来讲,权薇比较吃亏。
霍延曦的不回答,权薇瞬间以为唐霓被自己打成了重伤,鉴于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她下意识问眼前这个知情人:“我为什么把她打这么重?”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她喝个酒也能遇到唐霓?
霍延曦的脸上再次盈出肤浅的笑,很僵硬,很虚假:“听在场的人说,因为嘉慕哥呢。”
他的语调非常做作,做作到让权薇察觉出了猫腻。
她眨眨眼,因没底气而乖巧:“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宿醉醒酒后,脑子周转得不太灵活。权薇此时习惯性依赖起逻辑思维缜密的霍延曦。
可惜,霍延曦心里并不痛快。
他耸耸肩,俊美硬朗的面容做出一个非常娇嗔的表情,似是替她发愁:“可以去找嘉慕哥哥呢。”
权薇:“……”
来个雷吧。
她根本不想活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