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许侯爷气的浑身发抖,声儿都变了,眼神阴鸷的问穆氏:“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姨娘,她,她……”穆氏面红耳赤,几乎说不出口,最后一咬牙,闭着眼睛道:“她,她屋里有男人。”
“放肆!”许侯当时就把手边的茶碗扔了出去。
穆氏吓的心惊肉跳,尖声道:“侯爷饶命,媳妇亲眼所见,断不敢血口喷人。”
“什么?”许侯原本只是愤怒和不信,这会简直要杀人了。
穆氏居然亲眼所见,她都看见什么了?她说的信誓旦旦,和真的一样,难不成真的看见楼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说,是许七那个逆子?
许侯离开坐椅,大步抢到穆氏跟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厉声喝斥:“你看见了什么?”
许侯爷眼瞪的和铜铃似的,喷着一股股浓烈的火焰,穆氏吓的手脚冰凉,情知自己必死无疑,当即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侯爷松了手,看着软倒在脚下的穆氏,气的重重的哼了一声。如果许七在跟前,他一定活撕了他。
可惜是个不中用的女人。
许侯爷顾不上别的,匆匆披了外袍就往外走,喝斥着:“备马。”
等到许侯爷走了,穆氏身边的侍女才敢蹭着进来看。连掐人中,再连呼唤,一盏茶时间才把穆氏唤醒。穆氏苍白着脸问:“我,我这是死了么?”
丫鬟失声哭道:“奶奶,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穆氏脸色苍白,含着豆大的眼泪,却是笑了出来:“还能怎么样?不是死就是活,没什么好犹豫的。”
“奶奶,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就算世子真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可您还有小小姐呢。”
穆氏摇摇头,半晌才软软的道:“我明白,扶我起来吧。”
许侯爷没当场踢死她,回来之后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穆氏将丫头叫过来,俯身耳语几句。那丫头大惊失色:“奶奶?您不能啊,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穆氏冷笑着道:“名声要紧还是性命要紧?你若是不如此,你我主仆都是一个死。”
丫鬟吓的立刻噤声,见穆氏坚决,也不再耽搁,转身就出去了。
穆氏并没整理头发,反倒是越发拉了拉,就这样衣衫不整的从许侯爷的书房出去,一路都以帕掩面,哭的哽哽咽咽,直说再不活了。
许侯爷院里的仆从不敢直视,心中好奇的要死,难免互相打听,看谁知道的更准确更详细。这一路都是交头接耳的下人,穆氏越发羞愤欲死,回了房便阖紧了门,只说不许叫人进来。没多久有丫头敲门她不应,便急乱起来,召了人强行破门而入,才发现穆氏投缳自尽了。
一时阖府都在传世子夫人一大早从侯爷的内书房哭着出来,回去就上吊了。
许侯爷打马疾奔,半刻钟不到便进了许七的院落。
守门的小厮不及说话,便被他抽了一顿鞭子,登时踉跄着让开,他便大步进了门。
许七就在中门候着,见他来,还不急不慌的行了个礼:“父亲。”
许侯爷拿马鞭一指许七:“楼氏在何处?”
许七平静的道:“请父亲跟我来。”
许侯爷一时倒拿不定这许七是天生的雷打不动,还是说在装腔作势,难不成楼氏一点事都没有?若是穆氏巧舌如簧,鼓动流言,破坏了他们父子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感情,那可就真该死了,比要污蔑楼氏还该死。
他半信半疑的跟着许七进了后院,在几间较为偏僻,却也干净精致的厢房前停下,道:“楼氏就在里面,父亲自己进去瞧瞧吧。”
还没进去呢,许侯爷就听见了男人和女人交缠在一起yin糜的喘息声。他又不是小孩子,哪有不知道这屋里的人正在做着什么?气的他怒发冲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许七,抬腿破门而入。
屋子是朝西的,此刻光线照不进来,显得有些暗,床帐隐约,半撩半落,露出里面三个赤身**的身影来。
其中长发披垂,肤白如脂,此刻媚意横生,呻吟不断的,正是他这些日子一直独宠的楼姨娘,另两个却是他身边常跟着的护卫。
此刻一前一后,夹攻着楼氏,说不出来的销,魂噬骨。
许侯爷脑子嗡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杀了你们这些贱人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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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反抗、报复开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