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有不小的期许,还想为孩子做些什么,譬如攒钱,譬如努力工作,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沈行疆也侧过身来,手抓着姜晚婉的脸玩:“我喜欢创造传承的过程,对子嗣真正的传承觉得还好,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姜晚婉:“……”
在她印象里存在了十几年的哑巴男人,已经可以很婉转把露骨的欲望说得伟大又虔诚了。
不就是喜欢在床上做吗?
姜晚婉咬了咬牙,转头在他拇指上咬了一口,没收力气,尖尖的虎牙在他户口的位置咬出两个红色的痕迹。
“嘶……”
沈行疆倒吸口凉气,他的声音是很有磁性的,微冷,又不是冷得彻骨,程时关的声音就比他冷很多,若说区别,程时关的声音像腊月寒冬的雪,沈行疆的声音是开春,房檐上融化的雪,是冷的,触摸时又没那么冷。
当然,这只是声音,论性子,沈行疆拒人于千里之外,经常板着脸,比程含章还有派头。
姜晚婉吞咽了下口水,啧了声:“怎么,我还把你咬爽了不成?”
大半夜发出这样的声音,诱惑人,不守男德。
沈行疆不轻不重捏住她的脸,把她软乎乎,白嫩嫩的脸捏得变形:“是啊,把我咬爽了。”
“我家晚婉真厉害,咬我一口都让我爽了。”
姜晚婉真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
她抓住沈行疆的手腕把他的手拽走,气鼓鼓把脸埋进被子里:“我好烦你哦,我要睡了。”
沈行疆轻笑,闭上眼睛:“哦。”
姜晚婉没有睡着,她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她忽然想到上辈子的他,在她逃走后,他那么久没有结婚,满世界找她,没有想过婚姻,孩子,原来是因为他那时候就把她看得这样重。
姜晚婉又想到被自己卖掉的黄玉,不管怎么样,承载了她与他幼时回忆的黄玉,还是爸爸鉴定过的,穷极一生,她都要把黄玉找回来。
腰间一重,沈行疆搂住她:“别想了,赶紧睡吧。”
姜晚婉唔了声,没一会儿睡着了。
夜里小糯糯醒来过好几次,喝奶奶和尿尿,姜晚婉刚要起身,沈行疆每次都早她一步起来,冲奶粉换尿布,比起对姜晚婉的亲近,小糯糯在沈行疆怀里似乎更加有安全感,沈行疆哄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孩子就睡了。
哄完孩子,他把灯关上,不忘把姜晚婉蹙紧的眉心揉散。
隔天早上,姜晚婉醒来孩子和沈行疆都不见了,沈行疆给她留了纸条,他带小糯糯去医院看程含章。
军区医院,程含章躺在病床上,最近又清减几分,他逗了会儿孩子,抬头关切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带着黑眼圈的沈行疆:“你半夜做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