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
说完走了。
听到姜晚婉的话,沈家人又多打了十几分钟。
姜晚婉走到山脚下,刚好跟上沈建军他们的步伐,走到山脚下,姜晚婉把手捂到脸上:“爹啊~”
“你命咋这么苦啊,是儿媳对不住你啊,竟然让你遭了这么大的难!”
“沈行疆不在家,你竟然被人如此欺负,让你坐火炕啊,呜呜呜~~”
谁让坐的火炕?
谁欺负人了?
姜晚婉那是一个字不提。
她一嗓子在后面嗷起来,沈建军和沈业军头皮发麻,沈建军想到弟弟这么多年混吃等死,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戴过那么绿的帽子,一时间悲从心来。
“啊呀我苦命的弟弟啊!”
“你的命好苦啊,你让我这个做大哥的,有什么脸下去见……啊不是,回家见爹娘啊~”
沈业军被氛围带动,虚弱地喊疼,时不时还抽搐两下,踢两下腿。
去军区医院的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食堂大娘,自然是不会错过热闹的。
更有路过的军人看到,把沈业军背送到医院。
到医院,沈业军的烫伤起了一大片水泡,大夫用针管抽出浓水上药。
“回家以后给他早晚换次药……”
姜晚婉打断大夫的话,抽噎着说:“大夫,我做儿媳妇儿得没照顾好老人,我们决定办理住院,住五天。”
真真假假,最容易恶化。
姜怜,程渡,你们一起接受群众的审判吧!
这般恶毒的想法肯定是姜怜琢磨出来的,可转念想到宋香雾也参与到其中,姜晚婉的心如坠冰窖,她还真是逢恶必做啊。
大夫被姜晚婉的孝心感动,正好有病房,就让沈业军住进去了。
很快,姜怜耍横欺负姜晚婉,让姜晚婉带沈家人去修补房顶,但是没有修得让姜怜和程家人满意,程渡暴怒把沈业军推到火坑里烫坏了屁股,沈家人决定不再忍气吞声,打了程渡的事传遍了军区。
姜怜:都是谣传!
程渡:泥马,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
程渡也在军区医院养伤,受尽白眼,姜怜和宋香雾过来看他,程渡把苹果扔了出去:“你不是说,这件事万无一失吗?”
他的嘴角裂伤,被揍的时候嗓子眼呛了股烟,被熏哑了,只能哑着嗓子质问姜怜。
程渡是姜怜的公爹,她虽然不想管程渡,面上要装得孝顺,最起码要比姜晚婉孝顺:“爹,都怪姜晚婉,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快找到你。”
程渡摸了下刺痛的嘴角:“她身边养了头狼,我瞧着那狼特别聪明,嗅觉灵敏,是那匹狼坏了咱们的事。”
“狼?”
很多事姜怜恍然明了,怪不得刘野菊把麝香埋得那么隐蔽会被挖出来,原来她身边的不是狗啊,是狼!
狼忠心护主又记仇,有它在,姜晚婉如虎添翼,不行,必须想办法把姜晚婉手上的阴阳鱼,还有那头狼都除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