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既然要说,还是说清楚,争取争取:“我觉得你好看,有魅力,我奶奶会很喜欢你。”
李玉把面浆盛出来:“现在的我看起来好看,是因为我在城里待了一段时间,你奶奶喜欢我,一定是喜欢我的贤惠。”
“你说想赚钱养我,你想怎么养我?”
“给我吃喝,还是说,像沈大哥对姜姐姐,有稳定收入,稳定情绪,给我好生活的养我呢?”
“如果是前者,我自己就可以做到,如果是后者,那你没有稳定工作。”
包二柱急急辩解:“我卖了一个玉帽顶,手里面有钱,虽然没有稳定工作,但是我手里的钱够娶你的,而且,我现在可以打零工,还能攒钱,还可以和嫂子去卖野山参。”
说到后面,面对李玉请冷冷的眼眸,包二柱的话忽然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李玉:“卖东西的钱总是会花完的,卖参不太稳当,我从小家里的条件就很不稳定,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我稳定的男人,而且……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
爱这个东西,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包二柱的爱情,像盆里的浆糊,粘粘糊糊一团糟,找不出头绪来。
李玉帮忙干了会儿活就走了。
天气慢慢热起来,各处都散发着热气。
食堂负责人张志勇忧心忡忡找到姜晚婉。
姜晚婉的椅子上做了个绵软的靠垫,她平时靠在靠垫上,腰也比较舒服:“发生什么事了?”
张志勇犹豫了下:“厂长,食堂的油桶里面淹死了两只耗子,那东西狡猾得很,爬上去把桶咬开了,进去偷油吃,没想到被淹死了。”
“这油我原本想着继续用,但中午沈排长路过,让我把油倒了,说不能吃了。”
“你说几十斤油都倒了,那不是浪费吗,老鼠只是淹死在里面,捞出来不就完事了。”
碍于沈行疆是姜晚婉男人,张志勇怕自己没照做,沈行疆晚上回去和姜晚婉提起来,还以为他怎么样了。
姜晚婉严肃起来:“油不能留下,前段时间发了洪水,山里面和阴暗地方,肯定滋生了不少细菌,老鼠身上携带的细菌特别多,千万不能留下。”
虽说如此,张志勇还是舍不得:“可……”
姜晚婉:“没什么可是的,必须倒了。”
张志勇没办法,只能吩咐手下的人倒了。
姜晚婉本以为处理了一桩简单事情,谁知道后面还能引发那么大的隐患。
天干燥了没几天,又下起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十来天,姜晚婉家里的房子炕干了十天半个月才干了一大半。
包二柱的心情就和这炕一样,总也没法子干,他不知道李玉到底想要什么。
恰好他兄弟去外面弄了几根山参,二柱子把山参送到姜晚婉那。
姜晚婉把山参收下,看二柱子愁眉苦脸地,问他:“你怎么了?”
包二柱苦笑着说:“我……我和李玉说了我的心情,但是她没有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