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小也看着都舍不得:“要不是安安晚上要吃夜奶,我都要抱走了。”
可惜还在吃奶呢,她没办法抱走。
秦小也和许兰出去了。
姜晚婉简单洗漱下,换上线衣线裤躺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还以为沈行疆要很久才回来,没想到十几分钟后就回来了,他就抿了几口酒,身上沾了一点酒气。
姜晚婉没睡着,起身看着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行疆许是沾了酒的缘故,轻声笑了下:“家里最重要的就是你,其次是孩子,你们都在这边,我肯定要回来陪你们守岁。”
他脱下外套,撸起毛衣袖子,站在洗脸架前洗漱。
他捞起水撩到脸上,洗漱一番,身上的酒气去了五六分。
沈行疆酒量好,可他高兴。
高兴氤氲了他的情绪,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醉意。
组合柜边上倒扣着玻璃杯,玻璃杯上燃放着蜡烛,红烛落泪,顺着玻璃杯流下去。
烛光摇晃,贴着报纸的墙壁倒映着姜晚婉的倩影。
柔顺的长发,玲珑的腰躯,卷翘的睫毛都倒映在上面。
她看着沈行疆洗脸,仿佛看不够这个人。
沈行疆背后没长眼睛,碍于某人看得太专注,他也感觉到了。
“大晚上盯着我看,耍流氓,不怕我找大队长,让他以流氓罪把你抓起来。”
姜晚婉小声的笑了下:“哈哈哈……你抓你抓,看你三个娃上哪儿吃奶去。”
“我和你说,你这三个娃都娇气,我每天恨不得睁只眼睛看着你。”
沈行疆疑惑:“看我干什么?”
姜晚婉:“我怕你跑了啊,三个娃你以为那么好养的。”
“剪脚指甲,手指甲就要六十个,喂奶要喂半天,衣服一天得洗十几套,等以后断奶了,你得给他们买奶粉,做小孩子吃的,干啥不是活啊。”
“某人对我真好,把我抓起来关几年,等孩子长大了,我出来坐享其成,多好呀!”
姜晚婉觉得那样也挺爽的。
沈行疆擦干净手,走过来捏了捏姜晚婉的脸:“小心思怪多的。”
姜晚婉嘿嘿笑了。
伸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我们参加完高考,很快就要入学了,你怕吗?”
沈行疆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怕什么?”
姜晚婉:“未知的敌人,解不开的宿命。”
沈行疆:“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姜晚婉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与上辈子比,她可太幸福了。
抱了一会儿,沈行疆低头去寻她的唇,想吻几下,嘴唇刚要挨上。
小秋秋哇的一声哭了。
哭声震天响。
姜晚婉无奈地起身:“一定是刚才没吃饱,我喂他一下。”
沈行疆把秋秋抱起来,姜晚婉喂孩子的时候,他帮忙扶着,顺便再拍拍其它被吵醒的孩子。
姜晚婉拍着小秋秋的屁股:“你啊你,叼得很,这么愿意哭呢,吵醒哥哥姐姐,你来哄他们吗?”
秋秋吃上就不哭了。
他眼角含着泪,目不转睛看着姜晚婉。
吃完奶,目光迷离地躺在姜晚婉怀抱里,眼睛看着她,忽然咧嘴笑了。
沈行疆无奈,用食指点他的嘴角:“你啊你,吃饱喝足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