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是他马鞍里带的。”
王朗笑道:“你可知这将官是谁?”大奎答不知。
王郎笑道:“此人叫做答失八都鲁,在元庭官拜威武大将军。手握雄兵二十万,况且此人勇冠三军武艺高强,凭你之力如何能从他手中夺了衣甲兵器和马匹。还不从实招来?”
大奎忙道:“当时他身边不足百人,他要抓俺,俺就跑。后来他跑不过俺,马失前蹄摔晕过去,俺才得手。”
王朗问道:“你从他哪里夺来的马,就是你骑来的红马?”
大奎点点头。王朗又笑:“你两条腿的人,怎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况且那红马乃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你简直一派胡言!看来不动刑法谅你不招。”
随即王朗大喝一声:“来人,将此人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话音一落,两名兵卒走过来架起大奎拖到堂外按到地上。外面早有兵卒备了板子等着,四个人抡起板子在大奎屁股上噼哩啪嚓一顿板子。刚打了十几板大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堂内王朗听到大奎告饶,以为大奎愿意招供了,当下便吩咐道:“将他带进来。”
兵卒将大奎拖进堂来,按跪在地上。王朗阴沉着脸问道:“你可愿招了?”
大奎手扶着屁股道:“俺来的时候吃多了,想拉屎!”
这一句话可把王朗气坏了,站起来拍着惊堂木大怒道:“你这奸细竟敢戏耍本官!来人,把他拉出去打。打到招供为止。”
兵卒领命再不客气,将大奎拉到堂外又是是‘噼啪噼啪’一顿板子。大奎咬着牙挨着,心道:‘俺只是来找刘福通问问汤大哥在哪里,他们竟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大奎生性憨直,心中受了委屈却哪里还忍得住。口中不住的嘶喊着:“冤枉啊,俺冤枉啊!”
兵卒并不理会,只管抡起板子在大奎屁股上招呼,不肖片刻已是打的血肉模糊。大奎皮肉受苦心里委屈,一急之下竟昏死过去。
兵卒见到大奎昏了,这才停了手。一个兵卒进了大堂对着王朗禀报道:“大人,那个奸细受刑不过已经昏死过去。”
王朗闻言一摆手道:“暂且打入大牢,他日再审!”兵卒领命出了大堂。
四个兵卒架起大奎便拖着回到了亳州大牢,当大奎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大奎屁股上火辣辣钻心的疼,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心中不由想到:‘来到亳州没见到刘福通,更不知汤大哥如今身在何方!俺张大奎难道就这样白白受冤死在这里了’?
这时耳边传来脚步声,却是两个兵卒提了食盒过来。一个兵卒开了牢门道:“吃饭了吃饭了,吃饱了明天还要过堂的!”两个兵卒进了大牢从食盒里端出了饭菜放在地上,便起身出了大牢。
大奎早就饿了,见到这饭竟是一大碗白饭,上边还有咸菜及几根青菜。虽是简单,但大奎在家贫寒惯了却不挑食,就这样趴在地上端起饭碗抄起筷子一通狼吞虎咽。待到吃完却是不饱,不由大叫道:“来人啊…俺没吃饱,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