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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句名言,在那个不平静的夜晚,又一次得到验证。老天爷也在帮助这些勇士。
连续几日的风天、多云、多雾天,有时还下小雨。在小分队自己驾驶北上列车的那个另人难忘的夜晚,风停了、云散了、雾也消去。
列车在晴朗夜空中顺顺当当的行驶着,三名原机组人员,两人被监视中。
司炉仍然卖命的操作着煤铲,把气?烧的十足。
他是一位忠于职守的铁路工人。李宏看他?身臭汗,满脸往下淌灰水。曾对他说:“司炉小师傅,我来添一会儿,你先歇歇。”
再看他,那股憨劲又上来说:“算了吧!你扔里两铲还不把火?灭才怪呢!汽上不去,那位长官还不把我当煤烧了哇,不累,哪天都是这样干吗,没人替都顶下来了吗?我说话不好听,长官别往心里去。”
张强捅一下李宏小声说:“少说话,咱不是体察民情,注意职责。”
李宏又把枪口指向酣睡的副司机肩下,监视着司机两人……
丘立国的娴熟操纵火车技术,把站在一旁的原火车司机,看个眼直。
老司机对丘立国、不得不刮目相看。时不时的发出赞美之词。
老司机有些按奈不住情绪,诚垦地问:“师傅在哪里发过财,这套程序一点看不出是使枪的?更不象外行人!”
丘立国严肃的告诉火车司机:“老兄,闲言少叙!不问你什么也别说。
规矩点为妙,非常时期,别见怪,不是不懂人情,是时令不好,少见怪,保你平安,听懂了吗?”
火车司机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听懂了、听懂了老总,是,是,我说的话您要是不愿听,您就当没听见。
我是看你们不象坏人,这年头,象我们这些工人,日本人见到非打既骂的,总觉得长官心向善,才想得寸进尺多说几句。”
丘立国也看出来司机司炉三人是纯工人,也大着胆子问道:“老师傅贵姓?”
“免贵姓宁,名维铭,今年四十六岁。”这位宁师傅多回答两句。
丘立国勉强一笑:“宁师傅多有得罪,没办法,特殊时期,不得不如此野蛮。您只有谅解了啊!
我还是要告诉宁师傅,我不问的你别说。问到的还必须要说真话,耍心眼儿的不好,我也不喜欢。和我耍心眼儿,小心我把你当煤烧!”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您的话我记得了,只要是为中国人有利的,我代表我俩徒弟,誓死支持!
三位老总,不是我老宁话多,是真心的。老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百求百应……”老司机恭维话说的没完没了。
“宁师傅我再问你,这一路可有过大河或过山桥吗?”
“有、有,河桥也有是在车到站前十分钟。桥长六百公尺,有护桥部队,附近就是日本驻军兵营。一般货车很少检车……”
丘立国问:“宁师傅,山桥有没有?告诉我不是离终点站很近的。”
宁师傅兴奋地告诉说:“山桥也有,前方两站,出站走十五分钟,有一处名为两架山过山桥。那处桥离哪都远,就是短了点。
是在两山之间,有一处三十码,也叫越沟桥,沟宽二十公尺,桥下是条深沟叫野狼沟,沟底距桥面四十公尺高。
沟底是茂密丛林,是野狼繁殖地,人畜到不了的地方,听前人讲那是天坑大峡谷。听说在很久以前有人去探险,结果不太好,保险绳断开后人落入沟底,变成狼食,连骨头都?剩下!”宁师傅答。
丘立国眼望前方路面,脸上有点笑模样问道:“看来宁师傅也是这条线上老人儿了,那座越沟桥有护桥兵吗?”
宁师傅见丘立国说话,和平常有区别。
他接触的当兵的多,从来没听过不骂人的兵匪。
宁师傅悬着的心已放下大半,兴奋地说起没完:“越沟桥?有护桥兵,那地方挺吓人的,沟底狼嚎声不断,方圆几十里没人家,闲人到不了的地方,是不毛之地。据说人畜野兽落沟,?有能活着出来的!”
“好吧宁师傅,到桥附近提醒一下,我停下车看看。”
丘立国满不在乎地说着,在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其实际丘立国的心里已经有了谱。他要把货卸在野狼沟。
真是心有灵犀,铁皮罐车里的沃华和龙大海,也在为四具尸体发愁,不能任意抛尸荒野,既不道德也会露出马脚……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