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从典狱出来,直接回了古董店,楼盒竟然没有了,我相信秘书说的话。但是,那骨灰盒会让谁拿走的呢?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到了办公室,秘书就把早报拿来了,大幅的报道,全是关于水陵的。市长到底是聪明,他并没有把那句话加上,不日开放。这里有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当我完全的帮着他,也不确定。
二爷打电话来,沉默了半天说。
“你当真的要和我做对吗?”
“二爷,给我时间考虑,我也算是一个守墓人,虽然我对守墓人还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我也知道那种痛苦。”
二爷挂了电话,他竟然没有大骂我一通,这更折磨人。
李福出现了,他推门进来,我看到他,这小子有点兴奋,我没有想到,他会找到这儿来。
“张局长,祝贺,祝贺。”
李福抱着拳,我骂了一句。
“祝贺你八大爷去吧!”
“他早死了。”
这货。
“什么事?”
“水陵的事儿,没有想到,你真的帮着那边了,估计老张头快被气死了。”
我抬手就是一拳,没有打到他。
“今天我来不是说这事我,我虽然关心水陵,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真正的去把水陵给开启了。”
我瞪了他一眼。
“关楼盒的事儿。”
我愣了一
下,瞪着李福看,我想,十有八九,这事和李福有关系。
“楼盒的事你要尽早的处理,这事恐怕要惹出来大麻烦,那年死鸟事件,惊动了全国,你可不能小看这事。”
“你有什么办法?”
“有,但是有条件,我要进水陵。”
这货,我就知道他永远是这么一件条件,水陵他是着魔了。
“我答应你,你说出办法来。”
“你当初就不应该去动那东西,那东西放在那里十年了,都没有人去动,就你手欠。”
“我要是知道这样,我也不去动了。”
“唉,其实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可以找到个人,能灵人。”
这又扯了来一个人,他们认识的都是自己道上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只能这样的。”
“明天晚上我把人领来。”
李福得瑟的走了。
第二天,去见市长。市长没有明说,那意思我明白,万人瞩目着这个水陵,希望我加快脚步。
我犹豫了,这是逼宫,这破官也不想当了。
第二天,我把辞职书让秘书拿给市长,我不跟他玩了。这事让市长很恼火,估计是大骂我三天。
李福带着一个人来了,我一看就有点愁了,是一个憋嘴老太太,至少有八十岁了,走道我都担心会摔倒。
“你怎么请个奶奶来?”
我小声说。
“通灵的人现在只有这么大岁数的了,没有懂了,古董级别的,不看岁数大,不糊涂。”
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老奶奶跟我谈上价钱了,那个精明,我就知道,这老太太不好对付,吃过我盐肯定经我过的桥都多。
“这活可不好干,通灵要死人的,这个岁数了,我也想多活几天,不过是福儿求我,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你……”
老奶奶没有说出钱字。
“您开个价,市场经济了。”
“我只要一件东西。”
她看着货价上的一件青铜刀,我这心都要裂了,这把刀上个月一个人出二十万,我都没有卖,她到是有眼光。
我还是同意了,不过这个价码确实是有点开大了。
老太太让我带着她去典狱,李福跟着我们过去了。进了典狱,打开门,老太太都哆嗦了一下,我觉得八十岁了,应该是什么都见过了。
老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把青铜刀塞给我,转身就走。
我愣住了,李福说。
“这事恐怕是麻烦了,人家不愿意惹上这个祸。”
李福追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半个小时后,才走。
回古董店,李福坐在门口。
我打开门,我们进去。
“你看你惹的祸,不过我劝服了老太太,但是要加码。”
“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唉,她重孙子要结婚,要房要车的,还差个三十万。”
我心里想,到这儿找齐来了。我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瓶子和青铜刀放在一起。
“三十万只多不少。”
李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小子就是大方。”
李福拿着东西走了,李福两个小时后,开着车来的,拉着老奶奶。
我看这老太太很慈祥,没有想到出手到是狠。
再次进了典狱,两个人躺在地上,血依然是那样的鲜红。
我们进去后,把门关上。
“这是阴显,用他们两个人的邪气,显出来的当年的场景,他们肯定是有什么情况,我只能是通灵,让他们来告诉我,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