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捡起门口应该是被外面的人粗暴撞开的门闩看了起来。
“喂!”
“你不是不服我吗?那我自然没有理由告诉你。”
“你,好,好吧,我服你了。”
“真的?那我希望你能为了刚才的鲁莽而给我一个道歉吗?”
林子良咬紧牙关,最后还是妥协了:“对,对不起。”
“嗯,没事我也不介意。”他又是淡淡一笑,自信地说道,“你的衣服虽然很破但经过精细的修补,我想你可能是个要面子的人,只不过不太确定所以没说,因为有可能是别人帮你缝补的。不管怎么样,一个补丁打满的衣服还有人在穿,那只能说明这人很节约,不论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都可以被称之为节约不是?然后你的衣服上有很多新的损坏的地方,那么在这么多的攻击下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如果没些武功我觉得几乎是不可能的。还有,刚才那个官吏爬上房顶在找什么东西,加上那人面部表情有些愤怒,我猜他是在找什么嬉耍过他的人,那么这个人如果不会轻功,怎样才能做到在房顶和地面来去自如的呢?你们在我前脚进了院子后脚便出现说要帮忙查案子,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早就在一旁偷听,那么也就很容易就能猜到,那个嬉耍官吏的人就是你们,我说的对不对?”
楚殇的林子良木木地点着头,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了。
“你的手上有很多茧子,位置各不相同,这说明你使过很多不同的武器,而且你的年纪不大,我也就大胆推断,你都没有精通。”青年慢慢放下林子良的手,接着说,“还有就是,你们的鞋上有泥渍,袜子上也是,这很容易就能知道你们骑过马赶路,你们的黑眼圈因为昨天的休息好了许多,但是眼中的血丝还在,这都说明了你们是最近才赶的路。”
楚殇和林子良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自己难道在这人面前就没有一点隐私吗?
“你们不必惊讶,这很正常,我就是从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的细节中得出了我想要的答案,其实说出来了,你们也觉得没什么是不是?”
见到两人再次点头,青年头也不回的就往屋子那边走去。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最后还是一起跟了上去。
青年看到地上同样被破坏掉的门闩,根据刚才的猜测轻车熟路地翻找起自己想要的东西来。在碎屑中,他很快找到了一小块木头,上面被人故意开了两个内部互相连通的小孔,什么细小的东西说不定能够穿过,他把这样东西装入袋中交给高个子男人保管后,又把其他的碎屑捧到阳光,对着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又是一笑。
“这小子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我去问问他?”
“算了吧,你看他神情这么专注,别打扰他吧。”
青年将东西全部交给男人保管后,再次步入屋子,他盯着门上的黄符瞧了一会儿,也不说话,把注意力放到受害者的尸首上,尸体依然躺在原地,看来两人说保护好了现场倒也不是吹牛。青年来到床边便蹲下身子,完全没有顾及地察看起尸体,而楚殇三人一开始只关注到门上被贴满了黄符,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此时再往青年那边看去,面上都多多少少有一些犯恶心的神情,也有些吃惊。
死者是一位人到中年的男子,胡子拉碴的,衣冠也很不整,想来是个十分邋遢的人,但最主要的,就是这人的面部扭曲,不知道他死前看到了什么,竟让他如此恐惧。青年蹙紧眉头,又不敢乱动尸体,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石灰有吗?把尸体的位置先大致画下来,然后带回去检查一下,我这没看出来是怎么死的。”
“是。”男人按照他的吩咐开始行事,他则继续翻看起屋子中的其他东西。
“喂,小神探,你这不是也不行嘛。”林子良的调侃好像全然没起作用,青年只顾着察看屋子,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过了好久都没有回答他。
“喂……”楚殇赶紧把他的嘴给堵上,免得又吵起来。
青年走到屋子里唯一的一扇横披窗户前,发现它并不能被正常打开,看来是哪里损坏了。他看了一会儿后,转身观察起屋子内的摆设,一个普通的食盒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待男人叫人来搬走尸体后,便叫上其中一人顺便把窗户给拆下来,当那人正要卸下窗户的时候他快步抢上前去,在不动它方向的情况下,察看起它的边框,然后叫男人收了起来,临走前又揭了门上的一张黄符,一并交给他收拾。
男人整理完东西快步跟上青年,楚殇三人则是走在另一侧,五人就这样出了院子。
楚殇最后也忍不住了,开口向青年问道:“请问,这就算是查完了?”
“嗯,整个案情我已经大致了解了,现在只要根据这个线索去找凶手就可以了。”
“可是以我们看来,这个屋子在屋主死前是个应该算是个密室啊,这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吗?”
“如果你真的相信我,那你就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保证明天一定给你一个完整的真相。”
“欸?我虽然也不怎么相信鬼神,但这些黄符,还有封闭的屋子,以及那人死前狰狞的面部表情,我即使不相信,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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