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来,道。
“这里面有我的三位哥哥,你看,我的二哥已经受伤了,血流不止,你要是不停下来,我没法给他治伤。”
左玉婵一愣,问:“三位哥哥,你是...”
那人道:“我是他们的弟弟,四弟。我也姓伍,我叫伍立汤!”
“哦!”左玉婵惊呼了一声,“你就是伍家的老四!从来不露面的那个人?”
伍立汤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阵笑意:“不是我从来不露面,而是我的哥哥们不让我露面。”
“为什么?”左玉婵奇道。
“小时候有个先生给我算过命,我只能呆在家里,决不能外出,只要一露头,就会搅得天下大乱。”
左玉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你是个被封印起来的大魔头!失敬,失敬了!”
伍立汤的脸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大魔头。来,听话,赶紧让他们住手!”
后面这句话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左玉婵有些着恼了,嗔怒道:“你个小毛孩子,胆子不小。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哪里知道你是谁?我又不出门,除了我死去的爹妈和我的三个哥哥,还有给我送饭的阿福,我谁都不认识。不过你这门功夫我倒是认识,好像是叫直流斩吧。”
左玉婵陡然间浑身一颤,原来伍立汤说的分毫不差,她操纵众人的功夫就叫直流斩。
不过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虽然对方能够说出名字来,但
是不见得能够破解。
她笑一笑,道:“说的没错,不过那又怎么样?”
伍立汤不再和她多说,自顾自地走开,走到一棵树边坐下,双目一闭。
左玉婵就感觉身子一颤,手上一松,被紧紧抓住的太子爷顿时间如释重负,立刻跳出她的身边。
与此同时,在院子中打斗的几个人全都停了下来,一起望向这一边。
只听伍立尧大喊了一声:“老四,你怎么来了?”
伍立汤没说话,睁开眼睛,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伍立舜的身边,俯身看了看他的伤口,一伸手,将他的伤口按住,说道:“二哥,别动,待会儿就好了!”
就这么按了一会儿,等他再松开手的时候,伍立舜腿上的血已经不流了,人也随即站直了。
伍立舜惊异看着自己的四弟,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转头望一望大哥伍立尧,问:“大哥,老四他怎么会这一手?”
伍立尧摆摆手,没有回答他,而是快步走到伍立汤的面前,厉声道:“快回去!”
伍立汤道:“大哥,那个女人是个坏人,我先把她给赶走了,再回去!”
那边的左玉婵听到这话,气得大叫道:“伍立汤,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是谁...”
话还没有说完,连嘴都没有合拢,却说不出话来。
她就这么干张嘴,好像被人点了穴道。
但是从她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左玉婵非常着急,希望能够挣脱束缚。
众人知道这是伍立汤的功劳,全都转向看他,只见他仍旧回到原来那棵树下坐着,闭着眼睛,仿佛是在闭目养神。
左玉婵虽然仍然呆立不动,但是双眉紧锁,牙关紧咬,看得出来正在尽力挣扎。
忽然间就听左玉婵娇斥了一声,手足一伸,顿时恢复了自由。
伍立尧忙喊道:“老四,她醒过来了!”
伍立汤将眼睛一睁,正看见左玉婵朝自己怒目走来,脸上微微一变,嘴里道:“你倒是厉害,原来可以解开!”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语气仍旧不紧不慢,似乎一点也没有惊慌。
左玉婵三步并两步到了伍立汤的面前,众人都以为她要动手,可是她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拿眼睛看伍立汤,冷冷道:“你这本事是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天生就会!”伍立汤头也没抬,缓缓地说道。
“不可能,你说,你和云山三丑是什么关系?”
“云山三丑?好奇怪的名字?”伍立汤抬起头,看一看自己的大哥,“这是什么人!”
伍立尧也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伍立汤笑道:“我大哥都不认识,我哪里知道?“
左玉蝉狐疑地看着伍立汤,注意观察着他的表情。从他的脸上,左玉蝉看不出任何作伪的样子,看来他说的没错。
她心念一转,突然冒出一句:”不认识云山三丑,那么一定知道邱向真是什么人吧!“
”邱向真?“伍立汤突然跳了起来,面色变得异常苍白,”你再说一遍,是邱向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