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言出必践的人,说难听点便是一头犟驴,你决定的事情根本无人能够改变,因此也便没有劝你,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和那满腔的正义热血,你迟早有一天会拔枪。”
“现在你终于拔枪了,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不行,我今晚得好好的喝两盅,必须喝两盅……”
看到胡天桥这么开心,祁天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告辞离开,胡天桥也没有多留他们,只是让陶芸送他们,陶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胡天桥当着祁天的面说破了心事儿感到害羞还是怎么着,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送祁天和血狼到门口。
“头儿,你对他们的怀疑有依据吗?”在离开陶芸的宿舍后,血狼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谁说我怀疑他们了?”祁天面无表情的随口反问了一句,不过他心里却很清楚,血狼会这么问,显然他心里也有所怀疑。
“头儿,咱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谁还不了解谁。”
血狼也只有跟祁天一起的时候才会话多几句,“你要不是怀疑他们的话也不会故意泄露我们接下来要去山城找刘叔他们的事了。”
“嗯。”
祁天不置可否的轻嗯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快步朝镇口走去,过了半响才缓缓的道:“你刚才应该也听出来了,陶芸的话有点问题。”
“没错,就算陶芸昨天晚上住在坪山脚下,但她最多只能听到枪声并推断可能是老寨出事了,可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她显然对昨晚的事情有深入的了解,而且还知道你我都已经参与其中了。”血狼冷静的分析道。
“没错,虽然我们现在没回去,但按照惯例,出了这种恶性.事件,在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之前,我们军方虽然不一定会封锁消息,但也绝对不会把真实情况向外界透露,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祁天皱着眉头道。
“所以陶芸的话很值得我们去深思。”血狼补充道。
“嗯。”
祁天轻嗯了一声,其实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诡异,他现在都已经有点理不清头绪了。
虽然感觉陶芸的话有问题,可仔细想想,这件事跟陶芸和胡天桥这俩人根本联系不上啊!这两者之间根本风马牛不相及,难道胡天桥或者是陶芸能跟那些凶手有联系?
这特马的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了,一个残疾人,一个弱不禁风的中学女教师,而且都是坪山老寨里走出来的人,他们能参与到国际恐|怖|组织中去?
这种推断显然是不合理的,但祁天和血狼都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的人,经历过的事情太多,都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便做出武断的判断,必须让事实来证明答案。
两人心里都装着事儿,没有再多说话,加快了脚步,几分钟后便回到了镇口。
“头儿,你们总算回来了。”山狼一见到祁天和血狼马上笑了,原本满脸的担忧也不见了。
“找到车了吗?”祁天微微点头示意后问道。
“找到了。”
“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