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地步。抄家多少财货全部塞满了自己家宅。更偷纳了几个我们人的妻妾在内宅。哼。。。。。。”
文士继续道:“魏岳不过是一个武夫,若是不是要采用硬生生袭杀姬瞰,基本不用考虑此人的威胁。”
“真正的威胁还是李牧云。若是我们来对付他,还真是没办法下手,不过我已经想到一个人来对付他,保证会让李牧云会生不如死。”
这一下,连章瑜都惊讶了:“到底是谁,吴王姬德应该没这个能耐吧。”
那文士缓缓道:“是鞠狈,昔日突特的自叙王,昔日姬瞰有龙阳之好,你们莫非忘了吧。这个鞠狈被土库伦废掉男根,旋即心理转变,最爱做成女儿家打扮,李牧云成名之战,就是杀掉他的男人花猜律。”
姬昶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没有想到啊。师兄你这计策真是一石数鸟啊。姬瞰一旦重新龙阳之好,怕是陈清平这等老臣,看不得鞠狈在北周宫中,兴风作浪。而李牧云怕是也会恨不得剁掉鞠狈,毕
竟这个鞠狈在姬瞰枕头边吹枕边风的话,纵使是李牧云怕是也受不了。”
章瑜也是抚掌道:“这个鞠狈就交由我看护吧,我真是期待他,被封为龙阳君,与那个武安君李牧云斗的一个你死我活啊。”
自是一阵三人会意大笑,正在笑着,却是密室中铜管中,传来一个女子的怒骂声:“马元良,你给我死出来。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你一声都不吭是吧。”
这文士赫然是长公主的夫婿,姬瞰最信重的谋士马元良,也是马宛瑶的父亲,李牧云的新得便宜岳父。
女子谩骂声,继续传来。“该死的李牧云,竟然一声不吭,直接将我的女儿给欺负了,把宫中大床生生搞塌了,让我女儿颜面往哪里摆去。马元良,你死在哪里。这个馊主意是不是你帮陛下出的。”
马元良自是一样诧异,更是一张脸苦下来。这个主意真不是他出的,他连日关注李牧云擒杀隐狼,为了这件事,他根本没有关注到自己的女儿。
现在局势真是立刻变了。
章瑜与姬昶看他的眼神,都已经开始变了。
马元良急忙道:“我真没有想到,这一下该怎么办才好。”
章瑜淡冷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定是宛瑶与嘉平公主行在一处,便李牧云一箭双雕。李牧云好色这个毛病,已经是京都中人最乐意谈论的话题了。师弟,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这件事,我会通报给师尊。不过你要是舍得掉自己女儿,怕是日后,李牧云会信重你很多,我们的机会会很多。”
马元良自是点头应是,章瑜与姬昶自是告辞,从密室里的暗道走了出去。
马云良安坐在密室中,却是小心打开一个机关,赫然是另外一截铜管,那铜管中姬昶的声音,有些恼怒道:“元良现在与李牧云成了翁婿,我们可怎么办,万一马元良背叛师傅。”
章瑜的声音很急促,“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了,再找地方说去。”
马元良听后,自是一阵无奈,轻轻在鼻孔中哼了一声,却是恼怒道:“李牧云,你真是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