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凌点点头,脑子却一片混乱,他没有想当邹氏和苏真已经到达这种地步,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良久之后,苏凌才道:“真哥,望你好好待嫂嫂,还有我想连夜回元山,铜矿那边我得盯紧了。”
反应最大的是邹氏,她一直害怕得不到苏凌的原谅,闻言迅速抬起一直低着的头,深深的看了苏凌一眼,明显的可以感觉到邹氏心里上的一种松弛,整个身体也放松起来,不过很快地她又埋下头去,开始包扎苏真的伤口。
苏凌也不待苏真答应,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扭头道:“望真哥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诺言。”说罢,头也不回,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秋高气爽,天气宜人,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苏真学着父亲苏固,让王瞎子等人弄来一张藤椅,放在后进的院子中,邹氏又铺上软和的被褥,苏真仰躺其上,感受阳光的惬意,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自入汉中以来难得的闲暇。
邹氏甚是贤淑乖巧,知道阳光照在苏真那已经开始结痂的肚子上,定然分外痒痛,她搬来一张椅子,静静的坐在他身边,手大胆的伸进苏真的长衫,轻轻的抚摸着那一条长长的伤口。
自从那晚捅破男女间的那层窗户纸之后,而苏凌好似也不甚反对,两人便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只因着苏真有伤在身,还有那最后的堡垒没有攻破,不过苏真经常会借邹氏照顾他之机,上下其手,占尽便
宜,时常弄得邹氏脸红耳赤,喘()息连连。
苏真感受到邹氏那柔软而乖巧的小手在自己的肚腹上游走,最大程度的缓解了伤口结痂时候的那种痒痛,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他笑着睁开双眼,伸手抚摸邹氏的脸庞,邹氏也不由自主的从鼻孔深处发出一声娇(jiao)吟,这一下更是刺激了苏真的神经,手已经大胆的顺着白皙的脖颈而下,直直的游走到那傲人的双峰,饱满挺拔,苏真一只手显然忙不过来,不过另外一只手却是够不着,邹氏看着苏真手忙脚乱,不由发出一声娇笑,媚态毕露,弄得苏真火头大起。苏真干脆抓着邹氏的小手,牵引着邹氏坐到自己的腿上,一下子承受两个人重量的藤椅好似抗议一般发出一声吱呀之声,不过这个声音很快就被邹氏的娇(jiao)喘声所掩盖,苏真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停的挑动着她的情(qing)欲,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摆不停,苏真引导着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已经火热滚烫的突起之上,普一接触邹氏的身体猛的一停,然后瘫软下去。此时这一对男女已经顾不上苏真的伤势,已经顾不上白日宣(xuan)淫,苏真的手粗暴的扯开邹氏那早已湿淋淋的亵裤,随着邹氏一声娇(jiao)吟,两人融为一体,邹氏疯狂的在上面摇曳着,庭院深深深几许,只听见那藤椅的吱吱呀呀之声如此诱人,如此刺激。
许久之后,藤椅的吱呀之声倏地变急,然后倏地停顿,然后又吱呀几下,方倏地消失,邹氏无力的趴在苏真的胸膛之上,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尽,死死的抱着这个男人在阳光下沉沉睡去,只有当那个坏坏的男人的双手游走到敏感部位之时,会发出一声能引死任何男人的低沉的娇(jiao)哼。苏真看着这女人,又仰首看着天空,只觉的世事如此奇妙,想起邹氏本来的命运,先被张济抢去,张济死后,又被曹操叫去陪酒,因此而致曹操痛失爱子曹昂,侄子曹安民还有爱将典韦,历史上没有邹氏的结局,估计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这个时代,女人确实是如刘备所说是一件衣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一件好点的衣服而已,苏真不由轻声叹息,叹息唏嘘之时却猛地想起,要是以后曹操见到邹氏,让我献给他,我给是不给呢,又或者刘备,又或者孙权,不,自己不行,也做不到,然而这是乱世,弱肉强食是这个时代的丛林法则,自己要想保住自己的女人,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做这个时代的最强者,那一世昏昏度日,得过且过,穿越而来岂能虚度。这一刻苏真好似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标,握紧了拳头,身下的长枪也好似得到了力量,又一次雄起,趴在苏真身上的邹氏好似触电,媚态十足的坐了上去,庭院之中又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只余藤椅咿呀之声在空中回荡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