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杨任的谣传怎么越传越广,要不是王平从旁帮忙,否则我哪能抽冷子一枪将他扫落马下。”
王平却是连忙赶紧谦让,道:“主公,属下不敢居功,那杨任武艺平平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苏真却是连连摆手道:“哪儿的话,杨任枪法和我不相上下,要不是你……”
小胡子插言道:“主公,以我看来,杨任还是您擒拿的好,您初战斩杨柏,次战擒杨任,如今城固,不,整个汉中谁不知您的勇武,可说是文武双全。主公名声远扬,好处多多,只要站在城固城头上,就可当做上千兵马,以后谁遇上主公您,气势上都弱上三分。”
苏真顿时无言,又看看王平,看他真是没有居功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应,转换话题道:“此战大获全胜,各位兄弟幸苦了,只是革命尚未成功,大家仍需努力。”他不知不觉的说出了,后世的名句,所有人已经熬成黑眼圈的赵仁,多处负伤的陈调,依然沉稳的周大牛,敦实的王平,瘦了许多的小胡子,一个个虽然都没有听懂,却是依然喜笑颜开,说说笑笑,感受着这冬日的阳光。
苏真也是心情大畅,笑着道:“今日大家都回去休息,好好睡上一觉,这打扫战场的任务就交给大哥了,明日我们再在县衙议事。”
周大牛点头答应道:“你们就放心吧,这些日子我哪儿有什么辛苦,我只是每日在望楼上盯着城固城头什么时候燃起狼烟,然后带着城卫军乘着马车奔到敌营
附近,接着放了几把火,踢了张卫的屁股几下,如此而已,手下的弟兄们都找我嚷嚷没有过上瘾,功劳都让都卫军给抢了去。”取得大胜,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周大牛都说笑起来,实在难得,他一说完,众人又大笑起来,在笑声中纷纷上马回城而去。踏雪的缰绳却被周大牛一把拽住,苏真不由有些奇怪的看着周大牛,此时众人已经走远,只有王瞎子等依然在不远处等待,周大牛四下看看,道:“其实这次大胜,首功当属任姑娘,要不是她及时送回情报,城固城必然会被张卫给偷了去。”貂蝉,这些日子一直厮杀不停,精神紧绷,苏真根本就没有空想女人,此时周大牛一提起,想想还真是如此,就是她评的蹊跷二字,让他决定将学生,百姓都迁进城中,并且第二日上午不开城门,苏真不由自主点点头,道:“大哥说的甚是。”
周大牛却是摇头笑道:“四弟,你聪明至此,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城固被围之时,任姑娘甚是紧张,多次跑到庆山大营让我出兵。”
苏真郑重点头,准备离去之时,周大牛却是又想起一事,道:“本是小事,也可能是我多心,你也就一听,以后留意便是,你弟苏凌自从苏家出事之后,眉目间多了许多郁结之气。”
苏真表示记下之后,心中却是想着这主公还真是不好当,周大牛见他确实疲累,这才松开缰绳让他离去。
这些日子以来,邹氏一直都守在这县衙后院,等待着苏真的归来,这段时日是如此的难熬,如此的漫长,如此的担忧,可说是茶饭不思,睡觉不香,整个人都消瘦了几分,只有每当传来苏真大展神威,斩杨柏,擒杨任之时才会满心欢喜,心里好似填满了蜜一般,只恨不能站在城头看爱郎威风凛凛的样子。今日总算是传来了大捷的消息,许久不曾梳妆打扮的邹氏,赶紧浓妆淡抹,甚至穿上了苏真喜好的火红肚兜,她喜滋滋的收拾好一切,静待苏真的归来。
当踏雪那熟悉的马蹄声响起之后,她已经再也忍耐不住,飞身跑出去,一把扑在爱郎的怀里,又哭又笑,直到她感受到王瞎子等人的目光,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飞也似的奔回后院。苏真在邹氏的帮助之下,解下那早已染得血红,残破的盔甲,苏真钻进邹氏早已准备好的浴桶,滚烫的热水让多日不洗澡的苏真舒服叫出声来,邹氏心疼的帮爱郎擦拭着身体,洗尽他身上的尘埃,也洗尽他身上的疲惫,果然随着邹氏修长的葱指游走到苏真身下之时,苏真不由自主的开始雄起,热气腾腾,坚硬如铁,邹氏的手不由一颤,浑身发软,整个人的思念也完全爆发出来,发出一声呻()吟,娇()喘连连,苏真哪还不会意,他一把将邹氏扯进木桶之中,粗暴的扯下那火红的肚兜,傲人的双峰喷薄而出,波涛汹涌,苏真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埋首其间,身下的雄起也直寻花间深处,一时间木桶之中水花击打之声不绝于耳,经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