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太饱。”说完,让杨任带兵跟着自己进城。
苏真等人进城的时候,杨昂已经基本控制了形势,手下的骑兵团团围住了一处宅子,见苏真到来,道:“主公,张鲁,张修都在这个宅子里面,这些人悍不畏死,面对我骑兵冲锋也敢迎头而上,真是疯了。”
“里面还有多少人?”苏真点点头,问道。
“十几个人吧,都是张鲁,张修的心腹之人。”杨昂补充道:“都是宁死不降那种人。”
苏真脸上现出少有的狠毒神色,道:“就是他们想投降,我也不能让他们活。”
杨昂见苏真表情狰狞,微感愕然,这个主公向来平易近人,性子温和,他不由望向跟在苏真后边的杨任,杨任凑过来将杨松所说之话,说给杨昂,杨昂也愣在当场,许久方不可置信道:“师君,师君,怎的变成如此毒辣之人?”
那处宅子有个二层小楼,楼里忽然点起无数火把,隐隐约约现出张鲁,张修的身影,火光辉映,照在他们脸上,此时在杨任,杨昂看来,哪里还有半分天师风采,只剩满脸狰狞,恶毒之相,黑夜之中,张鲁的声音犹如夜枭:“吾乃天师张鲁,是不是苏真小儿来了?”
苏真早被火光吸引,闻言答道:“张鲁,枉你还有脸自称天师?你竟然敢做出如此龌龊勾当,难道不怕天谴么?”
“苏真小儿,成王败寇!就算今日你占尽上风,你也休得如此猖狂?”接他话茬的是张修,他的声音也显出几分凄厉:“你以为我等要向你求饶不成?”
“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何话可说?”苏真就要放手进攻。
“且慢!”张鲁喝道。
苏真轻蔑笑道:“天师亦怕死耶?”
张鲁听了却是仰天长笑,道:“无知小儿,我修道多年,即使肉身不存,也可白日飞升而去,进入神仙世界,继续追随大贤良师,又岂是你能明白的?”
“鬼神之事,我向来是不信的。”苏真闻言,更觉可笑,早已失去耐性的他喝道:“放箭!”他话音一落,立马有上百支箭向张鲁,张修飞去。
张鲁,张修闪避不及,已然中箭,张鲁口吐鲜血,咬牙拔出插在臂膀之上的长箭,脸现狰狞笑容:“鬼神之事,已然应验,不是吗?”他话一说完,那小楼忽地火光冲天,显然张鲁,张修早已经打算以身殉教,众教众点完引火之物,齐齐围坐在张鲁,张修身边,嘴里念念有词,猛地火焰大炽,将所有人都吞噬进去,苏真等人再也看不清楚,那冲天火焰之中猛地响起张鲁夜枭般的声音:“鬼神之事,神秘莫测,苏真小儿,这天下之事,已有定数,又岂是人力所能更改?”
褒中县城终被拿下,张鲁,张修自焚而死,如此一来则汉中盆地的四县都被苏真纳入手中,褒中县如今十室九空,逃出来的那几百人甚是感念杨松恩德,苏真便干脆让杨松任褒中县令,城卫军大军依然回庆山大营驻扎,赵仁等欺刘璋暗弱,公然推举苏真为汉中郡太守。苏真便依着汉制,又结合后世之法,以赵仁为郡丞,主管一切政事,民事与人事变迁;以陈调为督邮,除了本来的监管本郡官民,纠察属县之外,将维持治安,防守城池等都交与他负责,差不多是后世的法官兼公安局长;至于军制苏真则大胆的给了周大牛一个牙门将军之职,虽然是杂号将军,却也是一个将军,总领领城卫军接近五千人,以王平为裨将军,杨任,杨昂分别为步兵校尉和越骑校尉,以小胡子为军司马,其余人员也是各有升迁,俱有封赏,待一切时间安排妥当,走上正轨,已然临近新春佳节,又是一年。
虽则已得汉中,当日在马车之中,几兄弟商量的争霸天下大计,历时几年,已然成功卖出第一步,周大牛,陈调,赵仁几兄弟,俱都信心大增,干劲十足,汉中也因此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然则唯有苏真不知何故,郁郁寡欢,整日里琢磨,张鲁留下那句:“鬼神之事,已然应验。”难道是说我穿越之事么?好在邹氏也已经搬到汉中城,每日里百般呵护,曲意承欢,苏真才强打精神,依着邹氏安排,趁着新年之际邀请赵仁,陈调,周大牛众兄弟,并苏凌,小胡子,王平众将齐聚府中,把酒言欢,商量着如何将巴蜀纳入手中,一醉之后总算将那“天下之事,已有定数”之语抛之脑后。
第二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