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在城墙之上将两边变化一览无余,此刻蜀兵占优,两翼已经飞起来了,王甫瞄了瞄远处依然没有加入战团的骑兵队和廖化的虎贲营,微微皱眉,难免有些担忧,必须得将优势转化为胜势,王甫仔细观察着战阵的变化,此时两军之间一直保持交战只有中军,泠苞带着中军紧追刘辟的城卫军不舍,双方一进一退,每一步都会付出若干人的生命;右军杨怀的白水军正在高速插上,对面左军装束奇怪,人人都插着一根白毦,看起来不怎么好相与,但是白水军人数上有优势,纵使不能取胜,也可杀个旗鼓相当;而左军邓贤的骑兵队伍的速度已经跑起来了,两千骑兵的威势顿时显现,对面只有三千人的步卒,结成的一个奇怪阵势人员稀疏,松散不堪,略显单薄。
王甫迅速捕捉到战机,此战关键在于邓贤的两千骑兵,只要他迅速击溃对面右军,然后拦腰横击敌方中军,则此战大胜,据此他也琢磨出敌军主帅的用意,定然是想用这队步卒迟滞骑兵的速度,死死拖住邓贤的骑兵队,然后自己的骑兵和预备队迅速插上,先吃掉这股邓贤的骑兵。
王甫琢磨出敌方意图,自有对策,自觉此战胜券在握,他对对传令兵道:“打出旗语,告诉泠苞将军,汉中中军人手不足,撑持如此宽的阵线完全不够,薄弱不堪,可让泠苞将军猛烈突击,不要在乎伤亡,争取早日突破,将敌军的预备队也吸引上来。”王甫不愁汉中军不增派预备队,毕竟汉中军的这条防线犹如一条长堤,如果中军出现一个口子,那么就将如管涌一般,口子会越来越大,最后不可遏制,直至全军崩溃。
泠苞见了王甫旗语,不再犹豫,自己亲自带着亲兵扑了上去,泠苞手持长枪,眼疾手快,窥得盾牌见的空隙,一枪直插进去,将对面那城卫军兵士的硬生生挑了起来,仍在敌阵之中,造成一片混乱,梓潼兵见主帅亲自上阵,又如此勇猛,纷纷利用城卫军的混乱,往里面猛突,想硬生生撕开这道口子,突破进去。
刘辟很快发现了这个地方的混乱,他持着大刀亲自堵了过来,他一个旋身躲开一根长枪突刺,顺着枪杆滚到那人身前,轻松一刀割开那人的喉咙,鲜血喷的刘辟满身,面容狰狞不堪,此时又一根长枪刺来,刘辟左手一把抓住枪杆,将那人拖了过来,一刀捅进那人的肚子,拔出刀的时候肠子流了一地,刘辟犹如一尊杀神猛地杀了出来,勇猛异常,梓潼兵见了纷纷后退。
就在这个口子即将被刘辟带人堵上的时候,又是一根长枪直直才冲刘辟咽喉点来,来的极快,刘辟只能本能的偏头躲开,险至极点,这一次正是泠苞带着亲兵冲了进来,他如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那儿,越来越多的梓潼兵从他身后涌了过来,刘辟见大事不好,带着亲兵再次扑上,一刀劈下,泠苞横枪稳稳架住,两边的亲兵都护主心切,长枪短
刀都不要命的往前招呼,一个个都以命换命,双方都一茬茬的倒下,令人胆寒。刘辟判断出这是敌人大举压上,哪敢犹豫分毫,只听刘辟高喊道:“向先生求援,求援。”
贾诩见刘辟那边打出求援旗语,冲廖化道:“元俭,你速去驰援中军,一定要给我堵住口子。”廖化待命已久,领命急急扑了上去。城墙上王甫心中微微舒一口之时,继续打出旗语,让泠苞不要在乎兵卒性命,加大进攻力度,务必将更多地敌人吸引过去,右军杨怀的白水军如王甫所料和对面的白毦营杀了个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他将目光移向左军邓贤部,那里是此战取胜的关键。
高顺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骑兵,沉静如水,高喝道:“竖起木枪,稳住,稳住,不要慌,不要慌。”高顺跟随吕布最久,并州骑兵更是名闻天下,高顺深知骑兵之强弱,长短,这也是贾诩派他的陷阵营对付邓贤骑兵的原因。
前排的兵士感受着马蹄强有力的震动着大地,心脏自然而然跟着不争气的跳动,呼吸也急促起来,然而高顺那沉稳有力的喝声有一股莫名的感染力,给他们带来自信与勇气,他们将那特意准备的削尖的的有手臂粗细的木制长枪,一头拄着地,一头斜斜刺向天空,人迅速蹲下形成一排整齐划一的木枪阵。
马儿见到木枪阵本能微微减速,然而巨大的惯性已经止不住势子,狠狠的撞上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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