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惊得忙推辞道:“王爷使不得,小侄从未饮过酒,也不会饮酒。”
“唉?没喝过酒怎么知道不会喝酒,酒桌无父子,你我以叔侄相称便可,来来,伯父今天高兴,先敬贤侄一杯。”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聂天暗暗叫苦,只能回道:“不敢当,应该是小侄敬伯父才是。”说完咬咬牙,将杯中酒一口吞下肚去,酒杯还未放下,已经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只觉得从口到肚都火辣辣的。
李瑞风见状,哈哈一笑,又要给聂天满上一杯,聂天吓得忙将酒杯藏在一旁,容李瑞风再怎么劝,也不肯再喝。
“奴婢来陪公子喝酒,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奴婢自罚一杯,向公子赔罪。”边说边进来了一人。
聂天闻声抬头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见进来一少女,生得端庄秀丽,一袭翠绿长裙,墨发长披如瀑,肌骨如雪,眉如远山含黛,好一个标致的美人。
少女上来先是给聂云行了一礼,然后向李瑞风道:“老爷,夫人听闻府上来了贵客,老爷又受了风寒,尚未全愈,怕是饮不得酒,若是让贵客酒不尽兴,又不是待客之道,所夫人命奴婢来陪公子喝几杯,也是替公子洗洗风尘。”说完等着李瑞风的回答。
“好,还是夫人想得周道。”李瑞风知道夫人向来精明,这样做必有用意,便先应允了,向聂天介绍:“这是小蝶,是郡主的贴身丫鬟,自幼便和小女一起,二人虽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人也生得乖巧
,夫人最是喜欢她了。”
原来是小姐的丫鬟,应该是听到自己来了,派她来探探我的吧,想到此处聂天不由变成拘谨起来。
正想着,小蝶已经自取酒壶,给聂天斟满了一杯,又自取一酒杯,也是斟满,然后举杯一饮而尽,笑道:“这一杯是小蝶自罚的。
又自斟一杯,笑道:“公子远道而来,小蝶敬公子一杯。”说完仍是一饮而尽,然后用笑着用一双月牙般的笑眼盯着聂天。
聂天苦笑道:“我,我真不会饮酒。”
“公子骗人,小蝶明明闻到了公子身上的酒气了,公子饮了酒却又面不改色,定然是海量了。”小蝶嗔笑道。
聂天本来饮了酒,烧红的脸此时又红了几分,却又无法拒绝,只能饮了一杯,小蝶又马上又给聂天满上,接着又要代小姐敬他一杯,聂天推辞不得,只得饮了。
如此一来二去,觥筹交错间,聂天都记不清共饮了几杯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一头倒在桌上酣睡起来。
小蝶也喝得满若桃花,见了此状,向李瑞风说道:“夫人交待过奴婢,待公子喝醉后要请夫人过来,奴婢先退下了。”说完行个礼便去请夫人了。
“来人,扶聂公子去客房歇息。”李瑞风不知道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先安排聂天去歇息。
聂天被两个家丁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客房。一沾到床便衣服鞋也不脱,什么也不管不顾,再也不肯动上半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想到这,聂天仍是搞不懂小蝶怎么会和自己同榻而卧的,望着身畔的美人,聂天半晌才反应过来,酒一下醒了一大半,缓缓的抽出手臂,眼见快要抽出时,小蝶娇哼了一声,皱了皱了黛眉,又下意识的一拉,仍将聂天的手臂搂入怀中。
聂天头脑空白,怕惊醒了她,且由她搂着,侧起身起来,才发现自己哪里还在客房里,看这屋里的陈设,分明是女子的闺房,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隐约记得昨夜是被人搀扶到客房中的。
想到这里,吓得聂天赶紧用力抽出手臂,起身下床,穿上衣服,要叫醒小蝶问个究竟,哪知叫了几声,小蝶却还是未醒。
聂天再叫就怕惊扰到了他人,于是抓着小蝶的肩头摇了几摇,小蝶眉头又是一皱,估计是气恼惊扰了她的好梦,伸起柔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睁看眼开一瞧,只见眼前站着一人,因是背对着窗户,天又不太亮,看不清是谁,便问道:“谁呀?”
聂天轻声道:“是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小蝶听着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惊得大叫:“有..”刚叫出一个字,便被早有准备的聂天捂住了嘴,再也叫不出来了。
吓得伸手就要去抓聂天的脸,聂天左手正捂着她嘴,只单用上右手,仗得力气大,将小蝶两只手腕都捏在一起,压在小蝶头上边的枕头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