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婆忍住了悲痛,咬紧了牙关,心中暗到:“今日拼了老命也要护住两个孙儿周全。”一左一右牵着聂天和小蝶发步狂奔起来。
只跑得一会,小蝶已是气喘吁吁了,聂天不由分说,将其背在背上,运转起太极真气,三人行进的速度快了许多。
不知跑了多久,眼见着就要跑出群山,在下山的石道上,严婆婆和聂天却齐齐停了下来。
借着皎洁的月光,前方石路正中一人挡住了去路,此人单手持剑拄地,正大口喘着气,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赫然正是南宫无极。
南宫无极长发蓬乱,身上好几处伤正淌着鲜血,面露狰狞如厉鬼一般阴声说道:“你们跟老夫本无恩怨,当年灭凌云庄老夫也未曾在场,不过今日这事都被你们瞧见了,必定留不得你们,你们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行了断?”
严婆婆大喝道:“你们快跑。”说完扑身上去出掌如风。
“不知死活”,南宫无极抬手挡住严婆婆的攻势,然后反手一拳击在严婆婆胸口。严婆婆顿时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
聂天忙伸手接住严婆婆,一探脉门,发现脉像极弱,已经是受了重伤。
又听南宫无极“桀桀”一笑道:“向古说得果然没错,你这小子练的真气果真有些蹊跷。”
话到此处,聂天只觉得一阵掌风击到,还未反应这来,一声闷响,小蝶已是一声不哼软倒在身前。
南宫无极呆在了当场,他本想趁聂天分神,一掌风将其击晕,带回再仔细探研他所修练的功法。
未曾想到边上这女孩瞧着如此柔弱,却有如此的勇气替少年挡下这一击。
小蝶本就未练过任何功法,柔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一击,顿是软倒在地,不知死活。
聂天见小蝶嘴角淌下的一丝殷红的鲜血,目眦欲裂,陡然抬起头,一双布满了血丝脸已经变得通血,紧咬的牙关已然渗出血来。
南宫无极借着月光看清聂天这充满戾气的面孔,也给吓了一跳,心底居然生出了怯意,稳了稳心神,轻蔑道:“怎么,就凭你还想杀我不成?”
聂天缓缓站起身来,用恶狼一般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南宫无极,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右手。体内的太极真气犹如感应到了聂天的召唤一般,飞速的旋转起来,然后顺着经脉运行到聂天手掌,一声爆响,居然直接破开经脉,破体而出,而聂天的右手已是血肉模糊。
南宫无极见了这诡异的情景呆在了当场,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真气,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真气出体。
聂天不会、也不想知道如何操控真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杀杀!
太极真气受聂天弑杀的心念受动,闪电般向南宫无极飞去,南宫无极本来与向古打斗时已经负了不轻的伤,此时见此太极真气飞来,将鸿蒙真气注入软剑之中,全力挥剑劈向太极图。
一声暴响,响彻山林,惊起了一片飞鸟。
南宫无极发出一声闷哼,手中的长剑断成几截,虎口也迸裂开来,鲜血顺着手中的断剑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接着便是片刻诡异的寂静,静得听得见血滴落的声音。
太极真气受到攻击,已自
行又从聂天血淋淋的伤口飞入了体内,开始修复掌上的伤口。
南宫无极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扔掉手中断剑,桀桀一笑说道:“今日老夫已被那向古垂死拼命所伤,若强行运动必使经脉受损,且容你小子多活几日,早晚要再领教你那邪门的功法,后会有期。”说罢几个纵跃间,已消失在石路的尽头。
聂天见南宫无极逃了,终于无力的跪倒在地,但心中挂念着小蝶的安危,便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小蝶身旁,轻轻抱起小蝶,将其枕在自己腿上,轻轻一按她颈部的人迎穴,脉像正常,再一探鼻息却又细若游丝。
正奇怪着,忽觉着背后异,忙护住小蝶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白衫老者静静的立在那里,样貌仙风道骨,气息内敛,却又令人觉着高深莫测。
老者见聂天回头,便向聂天走来,只一步便到了聂天面前,右手一拂,聂天还未看清,便见怀中的小蝶已到了那老者手中。
聂天见此人抢走小蝶,便要伸手去夺,边叫道:“还我小蝶,你是谁。”
老者细看了看小蝶,然后淡淡的回道:“凌云鹤。”
聂天脑中一嗡,停下了伸出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人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凌云老祖?
凌云鹤又道:“此女乃是我凌家留在人间的唯一血脉了,老夫仍是来晚一步,如今她三魂七魄已经失了一魂一魄,想要救她,只能带她去往仙界了。”
说罢伸手对着严婆婆一指,一道圣洁的白光笼罩住严婆婆身体。
聂天一脸悲戚跪倒在地,说道:“请老祖一定要救回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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