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意大声道:“是不是血口喷人让我搜一搜便知道了,老子丢的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两。”
李二虎听了便是一呆,又骂道:“放屁,那五十两银子是王爷赏给我的,怎生又变成你的了。”
屋外邻居听了这话,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这人一见众人的反应,便有了几分底气,喝道:“给我上,搜出银子来再说。”三人便扑上来要抓李二虎,李二虎便与三人扭打在一起,无奈双拳难敌四手,被三人按住一顿暴打。
老太太虽看不见,自己儿子挨打了自然听得清楚,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没有偷东西。”
说着急忙上前乱抓,混乱中拉住了一个军卒的胳膊,那军卒用力的甩开老太太,回头继续踢打着李二虎。
老太太被军卒用力的一甩,身形不稳,脚下一绊,向后倒去,脑袋正好磕在了桌角上,一声不哼便软倒在地。
屋外人越围越多,众人见状俱是大惊,人群中一个好事的泼皮叫道:“出人命啦!”
三名军卒听得喊叫,回过头见老太太倒在地上,忙上前扶起,一探鼻息,已经没了气。
三人顿时慌了,为道的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不关我的事,她,她是自己摔倒的。”说着扔下老太太便想要夺门而跳,却被一众激动的邻居堵在屋内:“杀了人还想走?。”“就是,就算人家偷你的钱,你打人家老娘作甚。”一时人声嘈杂,群情激愤。
李二虎
此时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抱起老太太放声大哭,自己辛辛苦苦挣了些钱,想要让老娘过过好日子,哪料到却害她丢了性命,想到此处,悔断了肠子,几乎哭得昏厥过去。
现场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忽然后方一个声音响起:“借过借过,可否让让,在下有急事。”众人静了下来,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马车被人群阻了去路,一少年正焦急的坐在车上伸长了脖子向前张望着。
众人见是一个少年,无人再去理他,仍是回头继续向屋里喊着什么。
此人正是聂天,见道路被堵,不由急得站了来向屋内张望,瞧瞧是出了什么事,突然瞧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跳下车来大叫道:“二虎哥!”侧身挤过人群,到了屋前一瞧,不由呆住了。
聂天扫了一眼三个狼狈的军卒和抱着老太太痛哭的李二虎,回头问了问众人事情的前因后果,众人七嘴八舌的抢着讲给聂天,聂天听了半天才听出个大概,不由怒发冲冠,本来在紫云山时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此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他随手抓起一个军卒用力掼在地上,运转太极真气,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咔”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军卒的一条小腿被聂天踩得粉碎。
聂天又一手一个,如拎小鸡一般将另外两人重重摔在地上,一人一脚,又是两声惨叫回荡在小山村上方。
众人见聂天瞧来年轻不大,下手却如此狠辣,屋外的众人一时变得鸦雀无声,个个面露惧色,不由都往后退了几步。
严婆婆在车中正悲伤的回忆齐老头惨死的样子,想起他对自己的情意,不由心中满是愧疚,忽听到了几声惨叫,回过神来,挑帘远远的望着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聂天上前拍了拍李二虎的肩膀,道声兄弟节哀。然后回身朗声道:“乡亲们都看见了,这三个人诬陷李二虎偷了他们的银子,还害死了李二虎的娘亲,行事如此恶毒,比那强盗更是凶残百倍...”
地上为首那人听到此处,抬起苍白的脸,停了呻吟插嘴辩道:“我没诬陷他,我的银子就是五十两,就是他偷的,不信你翻出来数数。”
“好,那我且问问你。”聂天说着回头望着他,声色俱厉道:“你们丢的银子是什么样的,是成锭的,还是碎银子?你这五十两银子又从何来而来?”
那军卒一下呆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银子就是银子,谁管这么多,我遭你虐打,腿痛得厉害,头脑也发胀,已是想不起来了。”说完仍是止不住呻吟。
聂天一声冷笑:“那我来告诉你,那包银子确是五十两,大都是碎银子,只有一个成锭的,为何我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是我亲眼看见端王府的管家递给李二虎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已是吼出来的。
屋外众人闻言一片哗然,一时群情激愤,纷纷吼到要这三人偿命,三名军卒一时面如土色,眼中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