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免了,有事呈上奏折,无事退朝。”
众大臣面面相觑,心中的疑惑更加了几分,皇上自继位以来,从未缺过早朝,难道传闻是真的?凌云庄真是皇上所灭?
御书房,李泽元正听着禁卫营统领方明的复命:“臣已经查清,谣言自京城传出,均是晚间有人张贴布告散播的谣言,现已令全城戒严,尚未查出是何人所为。”
李泽元听了龙颜大怒,已经三天了,还没查出是何人所为,便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本奏折,朝方明掷去,骂道:“养了你们一群废物,来人,将这废物拖出去,斩了!”
方明顿时瘫倒在地,面如死灰,不住的磕头求饶,自过来两名禁卫军,一左一右将方明架起,拖了出去。
这时李泽元才消了些气,方才气急,现在想起方明虽没什么才干,但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便有些悔了,但是君无戏言,话已收不回了,不由更是心烦意乱。
忽听得门外太监唱道:“神武卫统领南宫无极求见。”
李泽元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忙宣了进来。
南宫无极倒头便拜,李泽元急急令他平身,然后问道:“爱卿可有见到方明?”
南宫无极忙回道:“臣见到了,方统领被两位军士拖着去了午门,口中正大骂着陛下是...”
李泽元忙问道:“是什么?”
南宫无极抬起了头,缓缓站了起来,诡异的笑道:“骂你是昏君,老夫以为骂得极是。”
李泽元听了南宫无极
这话便是一呆,反应过来后大怒道:“大胆!胆敢如此与朕说话,来人呐!”
“皇兄别叫了,啧啧,居然下令斩了方明,真是自断臂膀,省了本王许多麻烦。”门外传来阴冷的声音,一人已是不宣自闯了进来,正是端王李瑞风。
李泽元气极,手指着弟弟李瑞风,一时气结,半晌说不出话来。缓一缓说道:“你,你这是要反了不成,居然擅闯皇宫?!”
李瑞风哈哈一笑:“皇兄哪里话,臣弟这么多年的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天,如今这皇宫内外都是我的人,天下民心也是向我不向着你了。”
李泽元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冷笑道:“朕的好弟弟,你要坐这龙椅自和朕说嘛,使出散布谣言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忽然变了脸,对着南宫无极厉声喝道:“朕早应该听了向国师的话,杀了你以绝后患!”
南宫无极哈哈一笑,缓缓走到李端风身侧,“啪”的一声撑开手中折扇,面带嘲讽,如看小丑一般盯着皇帝李泽元道:“就是因为他不听话,王爷才令老夫才杀了他。”
李泽元瞠目结舌愣在当场,却仍是心有不甘,大声喊道:“来人那,禁卫营何在!”
李瑞风冷冷的说道:“不用挣扎了,禁卫营副统领识大体,已经归顺了本王,本还要费些力除了方明,谁知皇兄已经代劳了,太监们都收了本王的好处,也乖乖的躲起来了。”
李泽元面如死灰,浑身无力,瘫软在龙椅上,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朕待你不薄,朕可是你亲哥哥。”
李瑞风不耐烦的喝道:“天下人都知道了你的丑事,你已身败名裂了,如今我天启国内忧外患,江山不稳,若不想我李家天下丢了,就快快写下诏书,传位于本王,本王说不定封你一个安乐候,颐养天年。”
李泽元仰天长笑,笑声中透着无限悲凉,忽的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李瑞风,咬牙切齿的说道:“乱臣贼子,休想得逞!”
李瑞风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侧头对屋外叫了声:“罗丞相何在?”
一老者闻声进了书房,躬身立在李瑞风身侧,一脸谄媚道:“皇上,臣已将李泽元的罪己诏和退位诏书拟好,只等盖上玉玺即可。”
这人正是罗丞相,发须皆白,一把年纪了,居然如此不知廉耻,直接称端王为皇上了。
李瑞风接过诏书,粗看了一遍,便递了一个眼神给南宫无极,南宫无极会意,出手制住了李泽元,搜出他随身携带的传国玉玺,然后把李泽元扔在一边。
李泽元爬起身想要抢回玉玺,被南宫无极一脚踹开,躺倒在地上居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对不起高祖太祖,丢了江山,被贼子窃国。
李瑞风看了一眼地上的哥哥,心中已经是激动万分,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当下将诏书摊开于龙案上,双手端端正正的接过玉玺,在那诏书上用力一盖,再拿起时,诏书上赫然多了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