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瑞风,轻声道:“皇上,老臣卫中号称妙手崔鬼手的神医来了,要不要...?”
李瑞风无力的哼了一声,无力的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南宫无极听了忙宣了崔子品进来,崔子品一脸凝重,轻轻的放下药箱,跪在床前,伸出两指搭在李瑞风腕上把了把脉,然后看了看南宫无极回道:“皇上这是失血过多,失血之后,脏阴太虚,阴虚则不能维阳,阳亦随脱,故用人参黄芪党,可以顷刻奏功。”
南宫无极点了点头,崔鬼手早已经听说了皇上的伤势,早有准备,当下自药箱中取出几味药来,交由屋外侍卫,吩咐煎熬火候时间,然后回身取出一味草药捣成糊,小心翼翼的解开草草包扎的伤口,将草药敷在伤口上,然后又取出备好的布条细细包扎,然后跪拜道:“启禀陛下,伤口已经包扎妥当,再辅以草民的药方一口两副,不出一月便可全愈,还请陛下安心静养。”
李瑞风只觉伤口一股清凉,慢慢的便不觉得疼了,但是心情焦燥之下却不想多说话,微闭着双眼挥了一挥手,让崔神医退下,崔子品向皇上深深一揖,然后对着南宫无极意味深长的一笑,拱拱手退了出去。
南宫无极心中早已经骇浪滔天,面上却静如止水,只是右手食指不受控的颤抖着,南宫无极偷偷将左手背于身后,轻咳一声,轻声道:“皇上龙体并无大碍,只需安心静养,那朝中事务如何处置?”
李瑞风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回道:“朝中大小
事务不可不管,令众臣每日呈奏折来此,待朕伤口好些再回京都,还有,请公主过来陪朕吧。”
南宫无极眼中一缕笑意一闪而过,躬身领命退下了。
天启国京都,皇城中的凤阳阁,长公主李雨桐正在镜前梳妆打扮着,身后的小宫女一边为李雨桐编着发髻,一边笑着说道:“听闻千岁殿下前几日领兵打退了镶龙国敌军,舞儿在宫中都听闻了殿下的神勇,殿下这般出众,不知这世上还有谁配得上公主殿下您呢。”
李雨桐听了这话,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个人,虽然只见过一面,那痞样的坏笑却深深的印入了脑中,挥之不去,想起来时却恨的牙痒痒。
正在愣神间,一名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口中叫着:“公主殿下,不好了,皇上在望京遇刺负伤了。”
李雨桐大惊,扭头喝问道:“什么?父皇遇刺了?何人所为,伤势如何?!”
那宫女喘喘气又道:“听说是敌国的刺客所为,皇上伤势不重,龙体无碍,安乐候却遇刺身亡了。”
听到并无大碍,李雨桐便放下心来,回过头望了望镜子中的容颜,闭上眼冷静的吩咐道:“速速备马,我要去望京。”
京都与望京本就一江之隔,以一座石桥连接,李雨桐一身劲装领着禁卫营骑兵,不一会儿就到了神武卫,翻身上马,将缰绳丢给侍卫,大步走向戒备森严的大门。
李雨桐刚到门前却是“锵”的一声,两边侍卫将手中长枪一错,挡住了李雨桐,为首一名侍卫斜了一眼李雨桐,朗声道:“神武卫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雨桐喝道:“都给我滚开,我是长公主,我要见父皇。”
那人这才做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阴阳怪气的道:“哦?原来是公主殿下,呵呵,失礼了,皇上有旨,任何人等不得入内,殿下还请回吧。”
李雨桐听了这话不由大怒,骂道:“你们这是要反了,南宫无极何在,叫他滚出来见我!”
正在此时,一人负手缓步行来,听了这话忙过来拱手躬身道:“南宫无极在此,原来是公主殿下,老臣参见殿下。”
李雨桐喝道:“南宫无极,你让人阻拦着本宫是何用意?”
南宫无极听了缓缓的直起身来面有难色道:“殿下还请冷静一些,不让任何人进来是皇上的旨意,微臣只是奉命行事,皇上已无大碍,正在安心静养。”
说着眼珠一转又道:“皇上有旨,若是公主殿下前来,还请殿下前去镶龙国千鹤坊求九转乾元丹十枚,以保龙体早日康复。”
李雨桐听了刷的一声拨出佩剑,冷冷道:“待见过父皇我自会去镶龙国,若是再不让开,别怪本宫刀剑无情!”
南宫无极听了这话,眼微微一眯,拨开两排军士,走了出来,挡在李雨桐身前,然后扭头命令道:“你们都进去,把门关上!”回过头忽的跪倒在李雨桐身前,一叩到底道:“微臣奉旨行事,若是让殿下进去必受皇上责罚,若是殿下非要进去,就从微臣的尸体上踏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