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聂天和于祥进了金婆婆的住处?”小王爷听到这个消息满脸的狐疑。
“是的,他们进去了大约一个时辰,后来出来两个人却不是他们了,但是身形和走路的样子有些像。”
“柳伯,您对这事怎么看?”小王爷司空天宇侧过身问了问案边的一名长髯老者。
“以老夫看来,此二人自知得罪了小王爷你,要金婆婆帮他们易了容,恐怕是想要逃。”小王爷口中的柳伯得意的捋捋长须。
“哼,我以为姓聂的很的骨气呢,原来也是个没用的孬种,那柳伯我们怎么办?”小王爷哈哈大笑,这两天受的气一扫而空。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他们逃跑的事你们只装作不知,剩下的就要看老夫的手段了。”柳寒枫阴冷的笑了:“事不疑迟,老夫这就去追他们。”
聂天与于胖子连夜离开了灵虚山,一出灵虚山的范围聂天便半于胖子收入戒指之中,御剑而起向着东边飞去。
天蒙蒙亮,两人便已经到了中洲国最东边的雄狮港,聂天买了早点扔进戒指中,而后一番打听找到了买船票的地方,天亮之时去往蓬莱的船便到了港口,聂天便和于祥顺利的登上了船。
这是一艘不大的船,只有一根桅杆,两人买的是最便宜的票,直接是挤在甲板下的船舱里的,这也符合两人现在的形象,上了船后两人便找了一个角落蹲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船开始动了,因为船不是很大,所以明显感觉到有些摇摇晃晃的。
望着舱中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幼和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于胖子皱皱眉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聂天:“兄弟,我们有必要这么低调吗,为啥不买上面的票?”
“这里挺好啊,只要能回家,坐哪里不是一样,咱们又没挣到钱,能省就省点吧。”聂天用着警告的眼神剜了他一眼。
“小伙说得对,只要能回家,坐上面坐下面都一样。”一名面前放着麻袋的妇女咧着发黄的牙扭头笑道,边说边将麻袋向自己面前挪了挪,麻袋中传出“咯咯”的声音,原来是一麻袋鸡。
见聂天愣愣的瞅着她的袋子,妇女爽朗的笑道:“这是俺大姐送的,她嫁到中洲了我这次去看她,走的时候非要塞这几只鸡给我。”
正说着,一只鸡从麻袋上的透气口钻出头来,好奇的左右张望着。
发现面前这位妇女非常健谈,聂天只敢笑了笑,不敢再说什么,他不想多说什么,想要低调一些。
妇女见聂天不想聊天,便扭过头望了望另一边的一名老头,那老头皱着眉头,一副十分不爽的感觉,分明是厌恶这地方。
“这位叔,你哪里人啊?”妇女开口问道。
“滚蛋!”那名老者正想着心事,听到妇女的话头也没有回一下,直接开口骂了一声。
“哎?你这老人家怎么这样呢,俺只是问问你哪里人,你不想说算了,为什么开口骂人呢?”妇女红了脸,伸直脖子大声喊道。
她的嗓门还真大,本来船
舱里就是热闹无比的,她这一嗓子居然半个船舱的人都听到了,纷纷扭过头来望着这边,远一点的直接踮起脚尖好奇的张望着。
老头不想理她,转身向另一边挤去,却被妇女伸手抓住了衣角,不依不饶的要他给自己道歉“这位叔,你无缘无故的骂了俺,就想这么走了,你要给俺道歉,俺孙银花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做人要讲道理。”
说着便向四周喊道:“大家给评评理,俺只是问了问这位叔是哪里人,他就骂俺叫俺滚蛋,这是老人家说的话吗?俺孙银花不是个小气的人,俺要他给俺诚心道个歉就算了,但他居然想要逃。”边说边四下转着头,见大家都望了过来底气便更是足了一些。
一众人哄然大笑,纷纷附和着要老者道歉,老者老脸挣得通红,用力一甩衣角,“嘶啦”一声,身上的粗布衫被孙银花扯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绸缎衣服。
老者赶紧遮住破洞,下意识的就望向了聂天二人的方向,发现聂天闭着眼靠坐着养神,便将孙银花一脚踢翻,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来扔过去,口中骂道:“拿着钱,滚!”
说巧也是巧,这随手一扔之下,银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孙银花的脸上,孙银花被这一砸直接蒙了,反应过来后如母老虎一般扑过去和老者扭打在一起,两只手成勾状朝老者的面门抓去,一副要让他破相的样子,老者忙伸手去挡,外面的粗布衫却被抓烂了,里面的绸缎袍子完全露了出来。
“好哇!里面穿着好衣裳,外面是粗布衫,搞不好就是一个贪官犯了事想要逃!”此刻的孙银花拿一手指着老者,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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