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什么事?”何知荣斜着眼一脸不耐烦的神情。
“方才我修练时,你羞辱了我的娘子,身为长辈你出招下作,言语下流,不留些什么就想走?”聂天直接无视了一边的断风,而卓灵秀想起刚才受的羞辱,伏在聂天背上抽泣起来。
“那你想怎样,身为晚辈以下犯上,老夫只是出言教训一下,大不了将这丹药还你。”说着回手一抛。
聂天却没有伸手去接,任由三枚极品丹滚落在地。
“你...”何知荣面色一变。
“说实话吧,这极品补气丹是炼出来喂我养的灵兽的,它吃了几枚吃腻了剩下的,对我来说就是一文不值的。”
“那你想要怎样?!”何知荣怒了,他可是堂堂的长老,被这年轻后辈这么秀奚落哪里受得了,立即变得暴躁如雷。
“留下一只右手,这事就这么算了。”聂天轻声道。
“哈哈哈。”何知荣笑得喘不过气,拍拍胸口咳嗽几声才直起身子说道:“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破邪剑在你手中就天下第一了,千文觉留你不过是因为你手中的剑,若是哪一天他想自己用剑了,马上就会杀了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何知荣狂妄的大笑着。
“何知荣!”断风面色阴沉下来,这何知荣之所以成为长老,还不是因为他的堂妹是掌门夫人,掌门卖了夫人的面子才让他住进别院中,自己刚才对聂天可是客客气气的,他这一骂便将自己也带进去了。
“怎么的,断堂主,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对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般客气还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却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难道....”何知荣仰着头望着天,一脸狂妄的胡说着,突然话到一半就停住了,喉咙中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咚声。
断风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聂天的衣角轻轻的飘动了几下,就像是未曾离开原地一般。
何知荣用手捂着喉咙,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聂天,他的喉咙在一瞬间被聂天用剑柄击碎了,而聂天用的正是无定剑法第五式:长虹贯日。
“你若是羞辱我就算了,你还要羞辱千掌门,真是罪该万死。”聂天提到千掌门时,双手抱剑向千鹤门方向拱了拱手,杀人了做做戏还是有必要的。
“聂公子啊,你倒底还是太年轻,年轻气盛啊。”断风看也没看倒地挣扎的何知荣,扭头望着聂天叹息道。
“若是年轻时不气盛,难道还要老了再气盛,就如这位何长老一般?”聂天微微一笑。
“他是掌门夫人的堂哥,你当着我的面杀了他,这就是给老夫找了个难题啊,虽然老夫很早以前就想杀他了,唉,罢了,聂公子此举让老夫觉得很是畅快呀,哈哈哈。”断风轻笑几声,想必之前也受了他不少气。
“晚辈本来只是想要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他修为比晚辈还低,一个失手居然将他打死了,唉,倒是晚辈鲁莽了。”聂天说着与断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要请聂公子同老夫一起走一趟,掌门那里还需要解释一番。”断风觉得心中畅快无比,但又觉得十分头疼,拍拍聂天的肩膀说道。
“这个自然,有劳断堂主了。”聂天拱手笑道。
千鹤殿上,千文觉面色阴沉的坐在上位望着下面的三人一尸。
聂天拉着哭哭啼啼的卓灵秀一起跪在殿下,聂天装作一副胆战心惊的神情开口道:“弟子聂天参见千掌门。”
千文觉呆呆的盯着堂下何知荣的尸体,这可是自己的堂舅,让自己怎么跟夫人交待。
“聂天,这是怎么回事?”千文觉指了指堂下何知荣的尸体厉声喝问道,而聂天也配合的混身哆嗦一下。
“这,这都是弟子的错,断堂主给弟子安排了住处,弟子想着报答掌门的知遇之恩,便勤奋修练,谁知道何长老那时正在炼丹,弟子修练时的灵力波动打扰到了何长老炼丹,将丹炼毁了,便怒气冲冲闯进弟子住处来找弟子算帐。”聂天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了看身边的断风。
“老夫赶到时何长老正拨剑指着聂公子,而聂夫人正躲在聂公子背后抽泣着。”断风接着说道。
“哦?聂夫人是因为什么哭泣?”千文觉又望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卓灵秀,心中暗叫不妙。
“回禀掌门,何长老进院时弟子还在修练中,是内人开的门,何长老一进门便对内人言语羞辱,他居然说要,居然说要.....晚辈实在讲不出来。”聂天脸色铁青,屋紧的双拳咯咯作响。
“我没脸活了!”卓灵秀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向大殿中的玉柱,被聂天及时拉住了。
修真之人,别说以头撞柱了,就是以头撞山,山也只会多个窟窿,但是在旁人看来卓灵秀的确是羞愤到了极点了,连门外的待卫听在耳中,都在心中暗骂何知荣禽兽不如死了活该。
“让我死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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